重生长公主的日常:今时燕_求绵延三代同堂,悬白绫一绝情仇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求绵延三代同堂,悬白绫一绝情仇 (第1/2页)

    荻溪长公主废皇帝苍何,登基为女帝。

    第一道诏令,启察举,举贤良。

    女帝撤换数位阳奉阴违之人,又下旨选拔后宫,羽都少年皆欲往,政令遂行。

    赏花宴上美人如云,而女帝独将牡丹花赐予太师,满座皆惊。

    王谚曾为大长公主驸马,又年事已高,现在竟要成为女帝正宫,羽都上下岂有心服口服之人?

    就算是王家内部,也有旁支建议依古礼带几个媵妾陪嫁。

    王谚的孙女王仪早已在户部任职,极力解除政治联姻后,正与情人谈婚论嫁。族中几次讨论此事,她想到祖父强迫她联姻时何等威风,现在却泥足深陷,不由幸灾乐祸。

    王携之思索许久,觉得此事可行。

    女帝频频临幸,王谚却久无喜讯。前朝后宫、太后家族,四方压力袭来,只有女帝依然温柔从容的眼睛能容他安然休憩。

    后来柱国谢子迁更是以此为由,直接上书为幺儿谢彦休请旨入宫,其他毛遂自荐者更是数不胜数。

    女帝虽然拒绝了舅舅的提议,但据说当天谢彦休留宿御书房,发生了什么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风起云涌,女帝虽许王谚正宫之位,三宫六院也大半空置,可女帝的情人们如过江之鲫,个个都等着怀孕后父凭女贵。

    女帝安慰王谚,说她绝不可能让其他人有子。王谚感动不已,也心中苦涩。

    想起前世长公主鬓边银簪,王谚终于屈就家族之意,悖逆人伦,向女帝举荐孙儿王漠入宫。

    女帝这时忙于政务,正缺人手,恨不得把王谚都抓到朝堂上,哪里肯同意,当即驳回。

    王谚既喜又忧,最后还是为家族计,将王漠送上凤床。

    王仪的婚礼称心如意,盛大非凡。女帝亲至,挥毫泼墨,使王家上上下下颇感荣耀。

    酒过三巡,王谚称身体不适,回房休息,过了一会儿,女帝前去探望。

    重重叠叠的纱帐里,王漠正伏在王谚膝上背诵女帝新出的法条,好一个天伦之乐。

    女帝掀开帷幕,碧眼的青年从祖父胭脂色的衣摆上起身,髻上松松斜插的银簪忽然委地,银白的长发月光一样倾泻下来。

    王谚一手安排了这一幕,甚至连那根簪子也原封不动找来,可是当他看到女帝眼中的惊艳,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深红的衣袖。

    女帝扶起弯腰谢罪的王漠,拉着王谚的手嘘寒问暖,又握住手腕诊脉。王谚这才定神,温柔应答。

    王漠至今未婚,自然是因为一直爱慕女帝,他心知肚明,要不是祖父无子,绝不可能把女帝拱手相让。女帝目露惊艳时,他的心几乎跳出胸口。等到女帝目不斜视去问候王谚,王漠既失落,又羡慕,隐隐嫉妒。

    王谚沉浸在女帝的温柔里,几乎要放弃推荐王漠入宫的计划。王漠见状,只作乖巧模样,盘算着要如何推动。

    王仪看热闹不嫌事大,自己虽在婚礼上,却早就吩咐仆人,在外久不见成事,就为帝后敬上红枣桂圆莲子羹,暗示催促。

    王谚宠爱的两个女儿都联姻皇室,下场凄惨。但他从来不觉得联姻不对,直到轮到自己。

    他心酸一瞬,向女帝举荐后就想离去。

    女帝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一边把他按倒在王漠身边,一边敷衍说:“朝政国事重要,入宫之事,不必再提。若你执意如此,就等他有孕再说吧。”

    当即就在这飘飞帷幕里,让王谚示范闺房之欢,又让王漠做了新娘。

    王谚在女帝怀里不肯出声,但皇后按礼制有满头珠翠,金簪步摇随撞击声声悦耳。

    王漠长发如瀑未有金玉之声,但他秉性风流,在祖父面前毫不羞怯,主动缠上女帝,呻吟不绝。

    情到浓时,王谚终于还是忍不住哀声求饶,几乎软倒在女帝怀里。

    回宫时,王谚扶着女帝的手,强撑着走上鸾驾,毫无往日气势可言。

    众人一见皆知发生了什么,不知多少人背后骂王谚不知羞耻,又不知多少人有了取而代之的信心。

    王携之虽然刚正,可为了家族未来,连女儿、父亲和儿子的婚姻都要让路。

    女帝知王家心思,后来与王携之政见不合时,就请他入御书房议事。

    王谚、王漠二人午后刚被女帝玩弄一通,在窗边榻上熟睡。王谚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只颈上有几点梅花瓣一样的春痕。王漠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正正好好留着艳红的唇印。

    王携之几乎不敢抬头看女帝,也不敢去看睡着的父亲儿子,抬起袖子挡住了脸。

    女帝轻声问道:“中书令何以至此?”

    王携之性格刚正,为了家族坐视luanlun已经是无计可施的下策,现在又怎么开口,支支吾吾,词不达意。

    女帝轻轻握住他的手,说:“莫要喊叫,吵醒了他们。”

    女帝武艺高强,把王携之摁在地毯上像摁倒一只猫一样容易。

    王携之大惊,挣扎不开,又不敢喝止。

    女帝在他耳边说道:“中书令也并非对朕无意,是吗?”

    王携之脸色复杂,不点头也不否认。

    女帝继续说:“王郎至今无子,中书令即使不为父子之情着想,也要替朕分忧,以免朕失信于天下人。”

    王携之自然知道女帝对王谚共天下的许诺,他原本已经有些顺水推舟之意,现在听到这个,心中忽然酸涩,冷着脸说:“陛下如此,就能瞒过天下人了吗?”

    女帝轻笑:“好吧,朕不为天下人,只为与卿春风一度,一解相思。”

    王携之绿眸目光灼灼,如碧波摇曳,终于还是陷进了女帝情网,就在父子身侧,做了女帝的情人。

    王携之初次承欢,就被女帝里里外外玩弄了个透彻,第二天上朝时嗓子都哑了,自然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木已成舟,王谚、王漠只好认命接受。

    帝后常召王漠、王携之入宫伴驾,其意昭然若揭。

    王家为求子嗣绵延,不惜三代伴女君,众人皆以为荒唐至极。更可笑的是,即使如此,终究也无一儿半女。

    其实,无子的根源是女帝仍深陷不死药的时间循环,一个时间混乱的人不可能拥有子嗣,一个“不老”的人也不需要子嗣。

    此事只有女帝一人知晓。莫说女帝年轻王谚年老,就算王谚恢复青春,对无子之事,众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