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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微) (第1/1页)
自那日起,林衔月再没塞人进他屋,江雀倒也松了一口气。 几日前,师父带着红昭出了谷。 师父有时会出谷,只有红昭姐常年不离他左右,回来时会带些精巧的玩意儿给江雀和绿倚。 无方谷像一个世外桃源,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待久了江雀偶尔也对谷外好奇,但整个无方谷只有一个出口,只要一靠近,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人就会拦住他。 这个人年过半百,胡子头发都已经花白,看起来乱糟糟的不修边幅。背上背着两把刀,刀鞘黑亮,看得出来主人对它们非常爱惜。他满身浓烈酒气像常年浸在酒缸里一样,走路摇摇晃晃,但他的眼睛却明亮锐利。 他的眼神,像出鞘的刀。 没有师父的允许,江雀不能出谷。 江雀没有问过师父为什么不让他出谷,师父有他的理由,他只需要听从就可以。师父不让他出去,他便不出去。在谷中的日子,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了。 除了几日前的事情,这还是他第一次违逆师父。 手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结了褐色的血痂,新rou的生长带来隐秘的痒。 江雀从胸口摸出一块月白色的布料,这是那日师父顺手给他包扎伤口的帕子,角落里还绣了代表主人的月字。血迹已经被洗干净,帕子被主人随身携带,浸染属于主人的独特香气。 江雀将帕子凑近,痴迷的深吸一口,仿佛林衔月就站在他面前。 正逢谷中无人,绿倚这几日也因为那晚时常避着他,不会有人打搅。江雀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如同火星遇上干柴,一点即燃。 江雀攥着帕子,另一只手滑向下体,解开亵裤。 仲秋的夜有些许微凉,起风了,草木被吹的哗哗作响。屋内门窗紧闭着,只一支烛火不知疲倦地烧着,室内温度倒是越来越高。 江雀坐在床上,面色微红,被子凌乱,亵裤散落在一旁,身下已是未着寸缕。那物件微抬着头,流着透明的液体,滴落床上晕开一片潮湿。 江雀将帕子盖在自己的下身,握着yinjing缓慢taonong起来。 自从十四岁梦见与师父欢好,身下的物件时不时便会肿胀难耐,只能靠着手和在脑中幻想着师父来疏解。 江雀知晓,这是他的欲。 此时此刻,自己在用师父的贴身物件自渎。 素白的帕子和它的主人一样干净,什么花样都没绣。 平日被它主人抚摸着的帕子,如今却被主人的徒弟用来自渎,紧紧地贴着徒弟紫红的roubang,沾染上徒弟的体液。 帕子是上好的绸缎做的,江雀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用它握着自己的yinjing,仿佛这是师父的手的触感。帕子与yinjing不断地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 下身传来阵阵酥麻,江雀舒服地眯起眼睛,喉中溢出几声轻喘的气音。 屋内暖意正盛,除了烛火的噼啪声,还有隐约的水声,少年沉重的呼吸声,和几不可闻的喘息声。 yinjing此时已经完全挺立,硬邦邦地立在两腿间,比一开始大了一圈,马眼翕动着吐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帕子。江雀时而用帕子上下摩擦柱身,时而又将其覆在guitou上来回撵动,那枚小小的月字也早已被液体沾湿,显得极为狼狈。 “嗯……师父,再快些,徒儿好难受……” “上面……师父再摸摸上面……” 江雀动情地叫出声,好像自渎的不是自己,而且真的是师父在帮他一样。 突然,江雀手下速度加快,可怜的帕子上下搓揉着roubang,皱的不成样子。一阵快意从身下传来,一直延伸到脊椎顶。江雀呼吸越发急促,小腹紧绷,显露出少年好看的肌rou线条。 脑中仿佛一空,只剩下身下的感官仍在运作。 “啊……”是抑制不住的喘声。 江雀射精了,身下roubang一跳一跳地吐出白浊液体,尽数被帕子接下。 看着手中脏污不堪的帕子,它的主人当初给徒弟包扎伤口的时候肯定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帕子会被徒弟拿来做这样的事情。 要是师父知道自己用他的帕子自渎,会不会生气,冷着脸把他赶出无方谷。 师父好像很少会生气,但也少有其他表情,偶尔会笑,总是笑意不及眼底。他的眼睛像难以窥底的深潭,偏偏笑起来又极为勾人。 师父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人,江雀对他一无所知,却并不妨碍他的依恋和爱慕。 从八岁那年,他的世界就只剩下师父了。 他生气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气的眼角微红?在梦中他情至深处时眼角也会泛起薄红。 江雀眸色,看着又硬起来的性器低低地笑了。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竟然觊觎自己的师父。 但是谁叫林衔月救下了他,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这些年在师父面前装的乖顺罢了。 而且……而且……他并不厌恶断袖之事…… 我究竟在想什么,就算师父不厌恶,也不可能与我…… 江雀脑内思绪纷飞,窗户被风撞得阵阵作响。 屋外秋风瑟瑟,屋内春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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