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名为嫉(GB女S男M)_06水银之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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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水银之蛇 (第2/4页)


    席慕莲揉了揉僵硬的脸颊严肃下来:“我一直在换工作地方,习惯了。靠这张脸不会没有饭吃。”

    “不行!不要!”脱口而出这两个词时,江定心才发现好像他们之间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努力。

    席慕莲从未明确表达过他们是什么关系,没有说过要一直和他在一起,就算今时今日她也好像随时可以抽身,毫无挂碍。

    而他,就像失去了主心骨的藤蔓,随时都有垮塌的可能。

    他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无法准确言说。

    茫然地站在原地看着沙发上的席慕莲,望着她的眼神,好像一瞬间理智全都被剥夺了。

    “好啦,放心,不会让她得逞的,我没那么容易被威胁。”她站起身来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江定心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两人的对话。

    忽然想到什么,问席慕莲:“你是因为不肯向胡如烟低头,还是因为我?”

    厨房里传来席慕莲滑稽的笑声:“当然是不向她低头了,女王的字典没有妥协两个字。”

    其实席慕莲并不打算公开,她只不过凭借本能不被胡如烟摆布,所以才不让胡如烟以为那种威胁奏效。

    就算玉石俱焚,席慕莲也决不会暴露自己的软弱。

    这可鄙的逃避,可以换来扬汤止沸的安全。

    江定心发现席慕莲好像从来都没有表达过自己的需求感,一直以来都是他单方面说喜欢她,要和她在一起,除了上床的时候她欣然接受,除此以外不会再主动。

    看上去,好像世界上没有她眷恋的东西,一切她都可以洒脱开,说走就走。

    这样让江定心非常没有安全感。

    刚在一起的时候,席慕莲像个不会被悲伤和苦恼的风吹动的定海神针,当他把那根定海神针驻进自己脆弱的心房企图依恋之时,才发现那根定海神针之所以八风吹不倒,是因为她没有用来感受复杂情感的功能。

    江定心不知道的是,其实席慕莲有,但是她关闭那个通道。

    她早就失去了索求爱的需要,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她无论如何索求也不会被给予。

    当需求不被满足时,就骗自己没有需求。

    就算今时今日,她也会骗自己,没有对江定心动心,没有在真实的眷恋他的一切,骗自己可以说走就走,不会成为索求爱的奴隶,暴露自己的软肋被他予取予求。

    害怕自己的伤口再次裂开,害怕从未愈合的地方被触碰到痛彻心扉,于是贴上膏药假装不存在,就算那伤口在膏药下腐烂发臭,也绝不会去治疗。

    怕痛,太痛了,哪怕一次都不愿重蹈覆辙。

    只需要先把自己摘出去,然后看着他单方面地眷恋自己,那样——她就安全了。

    说白了,玩不起,她自己知道。

    她也知道海王的感情是无药可救的,与他恋爱的,不过是张画皮,里面没有灵魂。

    她清醒的知道,可不会告诉他这一切。

    酒酣耳热,消退了的喧嚣噪音,寒冷的夜里只剩下两人彼此取暖,再无旁骛。

    可两人都是冰冷的心,无暇自暖,就算贴得再近,也分享不到温暖。

    于是只剩下欲望,只剩下zuoai,身体的快乐可以短暂地填补灵魂的匮乏。

    席慕莲最喜欢把江定心灌醉,然后用围巾遮住他的眼睛,让他在黑暗茫然中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感受着他不安和紧张地眷恋着自己的触碰。

    有一种被单方面仰赖的得意。

    亲吻他的嘴唇和额头,给予他温柔的抚慰,就像母亲在安抚一个受惊无助的孩子。

    江定心歇斯底里地眷恋这种被关爱的感觉。

    慢慢地,她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和指尖一齐进入那温暖的口腔,江定心顺从地迎接她的侵犯,迎接她的肢体与自己交错,为了亲密地融为一体,接受入侵最隐私的领地,把最脆弱的部分袒露给她。

    用暴露弱点和顺从作为被保护的投名状,就好像低级的鬣狗为了获得高级首领的庇护而躺下来展露肚皮一样。

    被爱意裹挟的生存策略。

    “嗯……啊……”他的口腔被手指侵犯到涎水直流,然后任由她把口水涂抹在脸颊上,轻轻拍打羞辱。

    江定心也默然接受。

    感受着她那四处惹火的手指穿越过自己的腰际,粗鲁的把裤子扒了下来。

    “唔嗯…”下半身一凉,脸上却顿时guntang。

    紧接着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清脆响亮。

    疼痛的刺激让他整个人浑身瘫软,无暇他想,只想被狠狠侵犯。

    嘴唇边被怼上那根冰凉的假阳具,可他却觉得烫嘴似的后退了一下。

    犹豫了几秒还是温顺地含了进去。

    “咕噜……”刚才是手指,现在是假阳具,轮番侵犯他的口腔。

    可在这粗鲁的侵犯中,居然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亲密快感。

    席慕莲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根冰凉的硬物被他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起来,因为型号太大不能完全含下去,在脸颊凸起鼓包,含得很费力,可他依然虔诚且毕恭毕敬地假装那根东西真的会有感觉一般努力地舔舐,夸奖般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做奴也是有快乐的,他不需要为自己和别人的命运负责,他无力于负责,疲惫于负责。

    甘于把自己交出去。

    只需要讨好那个为他负责的人,用他的讨好,与有力量的人深度捆绑。

    这样,他就可以不用直面自己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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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做她的所有物,物化自己,与她融为一体,然后狐假虎威。

    做主也是会上瘾的,她不光想掌控自己的命运,还想掌控别人的命运。

    永远不会把主导权交出去。

    乐于给臣服自己的人带来便利,感受自己的强大。

    这样,她就可以不用触碰自己的伤口,假装自己没有软肋。

    她想让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物化别人,让他成为自己的仆人,做个闪闪发光的皇帝。

    他眼里只有别人的喜怒哀乐,忽略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她封闭了自己的喜怒哀乐,所以也感受不到别人的喜怒哀乐。

    灭尘合觉,灭觉合尘。

    “啊哈……”被贯穿的那一刻,江定心感受到了什么叫痛苦与快乐的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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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水和润滑剂相比还是差了许多,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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