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沉滞的帝国动荡的帝姬 (第8/20页)

可以狠狠教训我那蠢弟弟。」

    海尔琳叹口起，继续拨放：

    ——

    「等一下。」

    帝姬伸出手掌制止。

    「？」

    「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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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爆米花桶又被没收了。

    ——

    ——

    「总的来说近卫家首交接、小姐也知道就是那个样子如此这般如此这般skip~~。」

    「直接用旁白跳过，作为电影的格调已经无以为降了哪。」

    「那小姐要我怎样啦!?人家就是没导演细胞嘛！」

    「挑重要的事件拨放，其他一语带过就好。」

    「这不跟我一样吗!?」

    「因为我也没有导演细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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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揍小姐一顿。总之现在时间跳到护已经接任过家首了。还在处理第二日的行程哦。」

    确实，先不论当时并不在场的帝姬与海尔琳观众，广场上没有人的脚步停着；案桌上没有一双手不奋笔振指疾书击键。

    清洁检查；架设祭坛；预定行经的路线滚上地毯；结彩张灯；部分重要流程懒得算第几次的排练。与其说大典明日才开始，或说这就是大典的一部份。

    当时在任的近卫本家数百名；以及调来的分家共计千余，没有一个得闲。

    然而还有些意外也在场忙碌的人——

    「那是……德洛玛家的人吗？」

    「对呀。」

    从服饰上如此猜测的帝姬不解地偏首：「论资格，非帝系与近卫。无公务者不得进入g0ng城。」

    「和小姐的时代不一样喔——」海尔琳也冷冷地看着数量虽少、却没有身穿近卫家徽制服的突兀人马。道出提示：「——我的全名哦。」

    「母亲是德洛玛家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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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虽然只是派了一小批侍从来……象徵意义也够明显了。」

    「……我知道德洛玛的联姻策略曾经打入过帝系……这个时代究竟做得多彻底？」

    「连官方语言都是德洛玛的母语哦。护的母亲也是德洛玛家的。不过近卫血统更高的关系——他先前正式全称是「近卫护．德洛玛」，现在则是近卫家首．德洛玛。」

    「这可真是……」

    「如果再加上我与护的婚礼——因为我家格又b他高的关系，就会变成那长~~到不行的名字。如此一来、帝系一半的血统就是德洛玛了。」

    「虽然我不想猜……但妖姬之祸会发生——」

    「——一点都不意外。」海尔琳重重叹了口气，用力拧着眉间。「当然我们当时也有预备啦。各地的传跃站已经预备了至少十个军团，帝都半年来悄悄进驻了五个师。」

    「要防守帝都听起来是充裕过分的战力……不过传跃站？」

    「小姐大概很意外吧？虽然各种史料上全部删得乾乾净净、在我的时代传跃技术早就成熟很久了喔。」

    「……还以为第一次实用化是家首的功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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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第二次。妖姬之祸之後一部分的核心技术被封杀了，像是动态定位演算法啦、传跃流程啦；还有真空室的发明。家首只是重新补齐而已。」

    「然而这麽充裕的兵力下、帝都还是被攻陷了？」

    「当然是因为没用上。小姐想想。现在传跃站最大的可能X灾难是甚麽？」

    「……座标偏移哪。」

    「是的唷~~那十个军团全部变成太空垃圾了。」

    猜到帝姬也猜到、海尔琳说得轻描淡写。咕噜噜地喝起了加满牛N与糖的咖啡。

    「因为太熟悉了，反而没注意。蠢弟弟的内鬼重点安cHa的不是g0ng城，而是g0ng城外与各地的传跃站。」

    「这可真是严重的疏失……军务府的首长呢？」

    「就是现在军贵的严氏家族祖先。」

    换帝姬拧起眉间。海尔喝不完的咖啡牛N依然咕噜噜噜噜噜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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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那个时代，贵系分立已经有个雏型了——不过当时是德洛玛与非德洛玛。现有的文贵军贵分派则是是後话了。」

    「请继续。」

    「没什麽好继续的。登基大典第一天遭到进攻；预备军团上太空；帝都五个师的部队遭到各个反叛贵系的私兵分割歼灭、然後攻陷g0ng城。就这样。」

    海尔琳视线别开，手中杯盘放回茶几上。

    yu言又止。

    「……没什麽好说的了。」

    等了许久，海尔琳只吐出这句话。

    「就这样？」

    「就这样。」

    海尔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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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哪。」

    帝姬手上冒出遥控器。

    「……等等？小姐怎麽有办法——」

    「我没打算等，海尔——」

    帝姬冷着脸压下快转键，让周围的时空飞逝，搜索想要的段落。

    「我说等一下！」

    「海尔——」帝姬露出微笑。

    「——给我全部说出来。」

    恶魔。

    海尔琳这才第一次知道，当那双想要看遍一切的双眼望向自己时、像是勒紧喉咙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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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尔琳这才了解。龄而有多麽擅於忍耐。

    那是那场梦境的最後：

    去看那毫无希望的现实——

    「那麽，在这之後呢？」

    「——！住手！」

    海尔琳发觉苗头不对、快步奔向帝姬想要让她苏醒把她驱离梦境。

    苏醒魔法电击的指尖却停在帝姬身後的一步之遥。而帝姬站在忍不住往窗外看去、将成为妖姬的海尔琳幻影身後。

    海尔才发现自己被缠住了，无数、蔓延开来的纯白细藤，缠住她的双腿、向上蔓延包覆手臂。伸往帝姬的手指再也无法向前分毫。

    「或许海尔太久，也许几百年、几十次的、没有在这个空间失去主导权，所以忘了……」

    帝姬转身，纯白身影的嘴角露出黑猫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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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我的梦哪。欢迎，海尔，梦境的旅客。」帝姬对着空间按下拨放键——「你带来了甚麽样的故事呢？」

    ——

    ——

    「你这个杂——」

    「……让这败犬闭嘴。」

    一个人的Si亡会能产生多大的震动？

    可以确定的是——并不会太多，不论这个人是卑贱的奴隶；抑或是崇高君主。如果被光束兵器直接S穿大脑、都只是痉挛几秒的事。

    「……」

    「很冷静呀，世子殿下。」

    海尔琳遭到两名士兵压制、在地面让她无法抬起头，鞋尖轻轻甩着她巴掌，在脸庞抹上一路踩来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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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记得我做过要让你记恨过的事……弟弟！」

    声源蹲了下来，将脸朝她凑近：「所以你还活着。」接着站起身。即使在这不正式的谒见地点：客厅，也有非世子不得入座的地方。

    「让她起来。」

    海尔琳遭到粗暴拉起。眼见自己的弟弟就坐在她的位置上。

    「坐下吧，姊姊大人。我有事情跟你谈谈。」

    「还有甚麽好说的。」海尔琳再怎麽挣扎也无法抵抗两个军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