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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一面飞快的转动 大脑,暗忖脱身之计。 两个御林卫不等她想出计策,就要上前将她拿下,好向顶头上司邀功, 关键时刻,一把匕首破空而来,扎在其中一个御林卫的胳膊上,两个御林卫顿时如临大敌,全神戒备。 姜袖珠趁此机会,飞快的后腿闪身进了秋信宫。 等陆行功解决完漪澜宫和宝华殿的事,兴冲冲的赶到秋信宫后殿时,却被属下告知,这次又被姜袖珠给 逃了。 陆行功看向秋信宫的方向,拳头紧握,恨的目眦欲裂,她和摄政王果然不清自!肚子里的种,也不知道 是谁的! 良久后他才收回目光,冷冷瞪向失手的两个御林卫,“你们两个,自去慎刑司领罚。” 秋信宫,姜袖珠来不及歇息,先去净房沫浴了一番,并交代杏君将她褪下来的黑色衣裳剪碎烧了。 直到躺在床榻上时,姜袖珠还有几分惊魂未定,暗暗向过路神仙许愿,让她早日怀上身孕…… 两日后,姜袖珠病情好转,入夜后,她换了一件水红色的敞领露腰舞衣,只置了一件披风,便往长阶宫 赶去。 苏囧囧说: 谢谢大家投的钻,爱你萌~ 长阶宫,韩载神色端肃的看着手里的奏折,但不知不觉,奏折中的字就扭动起来,渐渐化成姜袖珠的形 貌。 他不禁想,她跳起软舞来会是什么模样? 微怔间,秦赭推门从外头走了进来,拱手禀道,“王爷,陆国公请您去乾元殿商议宝华殿走水、修缮, 以及先皇棺椁移放一事。” “本王知道了。”韩载合上手中的奏折,又垂眸了片刻才起身。 他从前殿离开时正好看到匆忙而来的姜袖珠,养了两日,她气色好了很多,巴大的小脸越发清艳绝 伦,引人注目。 两人迎面相逢,姜袖珠明眸泛起秋水,上下打里了韩载一眼,“王爷今夜有事?” 韩载没管话,径直上前两步,伸手将她披风领子拨开一点,在看到一大片雪肤,以及一丁点儿红色的舞 衣后,他眸光微深,然后重新帮她撞好披风的领子,道,“在里等本干。”说罢径直离开。 姜袖珠看着他的背影,暗暗猜测,走的这般匆忙,应该是为了宝华殿走水一事。那些文臣向来难缠,只 怕他要与他们周旋到后半夜去。 趁着这点时间,她刚好可以练习一番要跳的舞。她轻轻的压了压披风的领子,往长阶宫正殿走去。 乾元殿中,韩载听着几位大庆的中流砥柱不断地争执,起初还有些耐性,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不 耐烦,到了丑时末,终于忍不住叫停,亲自开口定下个章程。 从乾元殿出来,他脚下的步子稍稍加快,秦赭看在眼中,忍不住想,他家主子对那位到底是什么心态? 回到长阶宫,韩载的脚步才慢下来,站在内外,他隔着薄如轻纱的帷帐往里看去。 姜袖珠已经将身上黑色的披风解下,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舞衣,翩翩起舞。 韩载的目光落在她露出一截的细腰上,在昏黄的烛火中,白的耀眼,细的仿佛一折就断,惟有腰侧一滴 朱砂痣,殷红如血,几乎和身上的舞衣融为一体。 韩载盯着姜袖珠腰看了许久,才将目光慢慢向上推移,落在她的领口,不知跳了多久,那片白腻之间已 经沁出一滴晶莹的汗来,和他那晚在秋信宫看到的颇为相似。 韩载喉头轻咽,正欲入内,姜袖珠也敏感的注意到了他。 “王爷回来了?”她朝他莞尔一笑,眼中映着烛光,流光溢彩,诱人沉沦。 韩载伸手欲将帷帐掀开,姜袖珠出声阻止道,“王爷先在外面,等我跳完这一曲,你再进来。” 韩载目光暗沉幽邃的看着她,慢慢收回手。 姜袖珠收起方才温习时的惫懒,重新起舞,这一次,可谓尽态极妍,举手投足间,翩如兰苕翠,婉如游 龙举,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一曲毕,她凤眼如星,含着勾人的魅惑看向韩载: 韩载将目光从她的胸口移到脸上,凝视良久后,道了句,“过来。” 1 姜袖珠闻言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赤着雪自的玉足轻盈的朝他走去。 两人眼神隔空相交,他的目光太过炙热、侵略,她清楚的知道他想干什么,果然,她刚将帘子拨开,人 就被他掐着腰揽进怀中。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姜袖珠娇小的身子被韩载揽了个密不透风,他吻的越来越深,她的腰被他握着向后 折去,薄背绷成了一张弓,像极了她在跳舞时下腰,而他在倾身索吻。 不知何时,寝殿中的烛火渐渐灭去,韩载抱着姜袖珠走向床榻。 她的手勾着他的脖颈,眼神流转间羞中带媚,而他深迫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衣裳散落一地,一边帷帐委委垂下,一切都水到渠成,这时姜袖珠突然惊慌的轻呼了一句,“王爷,且 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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