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间的绯闻_难道和自己做,他并没有那么快乐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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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和自己做,他并没有那么快乐吗? (第1/1页)

    人已经主动上门,也摇着屁股主动求欢了,那就完全没有什么“只能一次”的概念。

    中场休息的时间太短,陆泽感觉自己明明应该还在贤者时间中暂缓,却又被莫名拉了进去。

    人走在沼泽里,深陷泥潭,往往是越陷越深而不自知,他也一模一样,情潮很快再度涌来,难以自抑。

    第二次陆泽实在没有力气再趴在玄关上,手臂被蹭得通红,滕渊便把他抱到沙发上放好,又问他“冷不冷”。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觉得冷或者不冷啊,只有想要和快死了这两种感受。陆泽顿了两秒,想摇头,却被滕渊一把捞起,怀抱着用手掌一点点抚他的后背,从尾椎到脖颈后,他觉得这手掌莫名温暖,又不自觉向着滕渊怀里靠了靠。

    然后他就被放回了沙发。陆泽看着滕渊离开他的视线,脚步声渐远,却没有起身查看的力气,只能焦躁地等待。

    脑子里又混混沌沌地溢出一些事,秦主任前两天跟他说了什么来着?人事最近是不是说他们组有两个新人会来面试?月底给组员绩效考核怎么打——

    滕渊再度将他抱起,拿毯子垫在他后背下,打断了他所有的想法。

    在意识到他回来的第一刻,陆泽便已经主动分开大腿,做出无声邀请,滕渊拍了下他的大腿心,转手又把另一半毯子盖在他上半身,“我开空调了,觉得冷的话就告诉我。”

    陆泽点点头,这回更自觉地抬起腿,脚掌贴在滕渊胸口,轻轻蹭动。滕渊笑了下,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的大腿往外打开,时不时低头亲亲他的小腿。

    而这期间陆泽想的却是真的舒服了好多,现在的零零后都这么会疼人的吗?还是说小小年纪已然经历甚多、经验老道?

    再看看对方的条件,的确很有养鱼的资本。毕竟男大学生千千万,长得这么出挑的可不多,身材是很好的,身高他粗略估计也有一米八六吧,在学校大概不缺人追。

    如果他不是一个社畜而是面前这个男孩子的学长的话,他一定会去看他的篮球赛。

    “专心点。”直到滕渊贴近提示他,他方才回神来。腿已经被分得很开了,他主动圈住滕渊的腰身,说:“进来。”

    滕渊并不如他所愿,反而低头问他:“可以接吻吗?”

    什么男大学生视靓行凶事件……陆泽盯着他竟然有几分专注认真的眼神,颇有几分不知所措。

    而后他好笑答:“为什么不能?你cao都cao过我了还问我能不能——呜。”

    两片唇忽然触到一起,陆泽身体有如过电。他上次接吻还是和初恋交往的时候,对方问都没问他就直接搂着亲下来,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陆泽在挣扎的过程中犹豫了两秒是给对方一拳还是给对方一巴掌,最终决定贪心一点两个都要,所以初恋就这样没了。

    而现在要怎么说……

    刚开始只是很简单的贴着,随后转为轻轻的厮磨,鼻尖之间也跟随着蹭来蹭去,空气被对方占用,互相体会到guntang的呼吸。

    直到他小心舔开陆泽的唇瓣,伴随着清冽类似薄荷的气息进入口腔,陆泽终于成功被杀死,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张开嘴任由他舔弄。

    他似乎不太熟悉,舌尖生疏地在陆泽的嘴里巡视一圈,最终将目标放在了一样的同类上,毫不迟疑地抵着陆泽的舌搅。

    柔软纠缠到一起时,陆泽禁不住震颤,他仰头竭力试图回击,舌尖却被对方骤然包裹着吸吮,一时间再也不能反抗,只能忍受着腿间性器的胀痛,徒劳地抬腰蹭弄对方的身体。

    滕渊并不停止唇舌间的进犯,身下则伸手握住陆泽的yinjing,而后合掌将他与自己的贴在一起互相安慰。

    肿胀坚挺的感觉更加明显,两根yinjing亲密无间地蹭在一起,guitou的小孔不断流着水,湿黏涔涔,他甚至觉得尽管只是紧贴着,自己却都像是在被对方cao干。

    而无限亲密的快感也绵延不绝,一层层叠加来,光是这点他就要疯了。偏偏嘴上也被迫着将唇越张越开,被他的舌毫不犹豫地探过每一个角落,刮搔过所有敏感点,陆泽连呼吸都艰难,却还是上瘾到紧圈着对方的脖颈不愿松开,只盼望他真能将自己吻到窒息。

    半响过后,滕渊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结束这个漫长的吻起身,也松开圈住两根yinjing的手。陆泽面色潮红,眼睛半眯着往上看,转而又轻轻闭上,睫毛却闪抖着。

    他嘴唇还保持着微张溢出哼哼声,身体受余韵波及,臀腰那一块明显禁不住快感,起起伏伏不能停歇,竟然在接吻过程中无声地攀上高潮。

    “不准再射了。”滕渊拿纸擦掉陆泽刚刚射在他手掌里的东西,警告过后,扶好自己胀痛难耐的性器送了进去。

    陆泽双腿大张,手死死扯着裹了他一半身体的白色毯子,被滕渊压cao在沙发上,像只振翅的鸥鸟。

    他脚趾蜷在一起,大腿根紧紧绷住,已经完全到临界的边缘,想要他次次都弄得这么深这么重,却又担心自己被完全弄死。

    滕渊抓住他的手,十指扣在一起,身下进入的率次骤然加快,随之而来的也是陆泽毫不顾忌的吟叫,性器反复蛮力顶开xuerou,进到身体最深处,就着一点被摩挲狠干,酸麻之中快意席卷,他几乎昏厥。

    “呜……不要了、停下……停、啊啊!”

    滕渊并不应声,继续顶入,陆泽已然神情恍惚,吸着气呜呜哭出声,便自然而然地迎来更凶狠快速的侵犯。

    陆泽最后一次高潮前,身体被撞得摇摇欲坠,目光却分寸不移地盯着滕渊。

    滕渊面无表情,仅仅是呼吸更加急促了些而已,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和那个把脸埋在他发间说话的人判若两人。他好像只是在漫不经心地做一件事,可每一下那么深那么重,仿佛要把陆泽的意识都弄散弄碎。

    难道和自己做,他并没有那么快乐吗?

    这是陆泽高潮完昏睡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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