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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薛洋开荤,哭美人师傅  (第2/2页)
喘吁吁,整个臀部都散发着一股艳红色。    他误以为师傅害羞,所以自己应该主动点,好让师傅体会到快乐。    “师傅,你好香啊……”    薛洋的手指又长又灵活,指甲刮在内壁,这感觉刺激的乔子越忍不住弓起腰来,视线涣散无法聚焦。    好舒服……    乔子越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回想第一次被色鬼侵犯时,他身中欲毒根本分不清楚自己的记忆,也无法真切体会这云雨巫山之乐。    虽然被自己的弟子用手插,但是好舒服啊……    乔子越眼白上翻,他觉得自己要沦陷在这欲望里了。    “师傅,你真可爱~”    乔子越红了脸,薛洋用手指轻轻捏着他的roubang,刺激的roubang颤颤巍巍吐出jingye来。    这yin秽的画面羞涩的乔子越想挖个坑逃跑,但身体却诚实的夹紧了洋洋的腰,仿佛在邀请他快点进来。    乔子越舔了舔唇齿,余光瞄到薛洋胯下,看到那里鼓起一个大包,人都麻了。    洋洋才十四岁吧……哪里怎么会那么大……    “呵呵……”薛洋轻笑一声,把师傅那可爱的目光尽收眼底。    “师傅,放心,我说了,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他低头含住了乔子越粉嫩敏感的roubang。    “啊……呜…………”    乔子越一声娇喘,无助的瞪大眼睛,看着分身被一点点吃入洋洋口中,这画面,他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完了……    乔子越心中颤然,他爱上了这该死的感觉,好舒服……    灵巧的舌头刮着guitou,轻轻舔食吸啄,连下面最柔软的囊袋也含在嘴中。乔子越被吸的浑身发软,直接射在了薛洋嘴里,他本想叫阿洋吐出来,却被对方吞了下去。    看着阿洋那享受的表情,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脸上残留着一丝意犹未尽。    他傻愣愣的看着薛洋,这个被自己宠在手心里的孩子,此时此刻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薛洋扯下腰带,扶着那根沉甸甸的巨物,抵在粉嫩的xue口,叫嚣着要冲进去。    “师傅,忍着点儿。”    话毕,薛洋抬起师傅的双腿扛在肩上,将粗大的roubang抵在湿漉漉的xue处,猛的一用力,硕大的guitou迫不及待的挤开柔软的rou壁,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没有丝毫让乔子越缓冲的机会。    一阵撕裂的疼痛冲破神经,一下子将前面做的所有前戏打回原地,太疼了。    乔子越挣扎起来,用手推着薛洋,哀求道:“阿洋!不要进来,不要……好疼!”    薛洋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又热又紧的xiaoxue,甚至还在微微颤抖,这可比自己用手解决要爽得多。    他知道师傅现在很疼是正常现象,如果因为心软放过了师傅,他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进入到这美味的温柔乡,所幸一不做二不休,挺着胯,深深的扎进去,打破了他们的最后一层道德底线。    “不要!”乔子越疼的一声尖叫,猛烈的抽插让他身体不受控制的亢奋起来,他像个被人强暴的良家妇女,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薛洋又动了动,插得更深。    师傅哭泣的样子让他兴奋不已,用手按着师傅的肩膀,顶得身下的美人东倒西歪,那销魂的滋味,只会让一个男人更加亢奋。    “师傅……等等,很快就不疼了!”    “骗子……”乔子越喘着粗气骂道,声音软绵绵的,好像个被开苞的处女,只能被人肆意的按在床上cao干,明明爽的浑身哆嗦,却害羞的不敢直视他。    师傅还是太害羞了。    薛洋不紧不慢地动着腰,将浑身软绵绵的师傅翻过身,从后面挺身,roubang捅的很重,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舒服吗?师傅……”    明知道师傅害羞,不喜欢在床上说一些调情的话,薛洋却乐此不疲的挑逗着。    他总觉得师傅的样子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正被自己一点点的剥开,露出最柔软的一面。    乔子越咬紧牙关,不肯说一句话,唯有一摇一晃的身躯显示着他也感受到了,那密密麻麻的快感,还有被cao的又酸又胀的xiaoxue,就像要被捣烂一样。    他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鱼,被人摁在砧板上蹂躏,浑身被卸了力气,剥得一干二净,散发着如玉一般的光泽,还有那令人血脉偾张的香气。    师傅的眼角挂着泪,此刻既yin荡又美丽,那在鼻尖缭绕的香气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兽性大发,可他的师傅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有多么的糜烂。    不知过了多久。    1    迷迷糊糊之间,乔子越看到薛洋又插了进来,而他的大腿上满是jingye。    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发出一声娇嗔,气喘吁吁的任薛洋抱着他,一起一塌糊涂的摇摆着。    门外偷看的男人止不住喘息。    赵逐流看着薛洋把美貌的少年抱起,压在怀中狠狠抽插,这yin乱的画面已经持续了很久,而他从听到少年娇喘的那一声开始,就已经出现在这里围观了。    他这算是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为什么……    赵逐流心生妒忌,为什么家主宁愿接受自己的徒儿,也不来找他。    那种密密麻麻的不敢和邪念占据了赵逐流的心,他恨不得那个把家主按在怀里蹂躏的人就是自己,这样一想,蓬勃的roubang喷发出了积累已久的jingye。    而他,只是个胆小的偷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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