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太子沦为修真炉鼎后_初生不久的甬道异常娇嫩,堪堪送进去个指尖都觉得被涨得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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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生不久的甬道异常娇嫩,堪堪送进去个指尖都觉得被涨得慌 (第1/2页)

    此后数月。

    冷清霜一门心思扎在了书海中,将所有的藏书都给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

    根据古籍上的记载,凡人并无灵根,修士则有灵根。

    三灵根为中品灵根,双灵根为上品灵根,单灵根和异灵根为极品灵根。

    此三种灵根,都是适合修行的灵根,而灵根也决定了一个修士的天赋和所能达到的高度。

    至于超过三种灵根的,灵根错杂且紊乱之人,则被称之为杂灵根,杂灵根之人虽然也可以迈入修行一途,却往往止步于炼气或是筑基。

    不过,杂灵根中有一种奇特的杂异灵根,便是灵根中有异灵根的人,这种人的修行虽比其他修士艰难,但只要勤奋努力,也有望结成金丹,步入元婴之境。

    不过据记载以来的杂异灵根者,总共也就只有几人而已。

    而至于此刻的冷清霜,他已经将各种修行入门的办法都尝试了个遍,最终才得出一个非常令人绝望的结论,他没有灵根,是天生的凡人。

    但冷清霜也没有完全死心,因为他在一本古籍中看到了一个属于鬼修的炼体之法,以至阴至寒的黄泉水洗筋伐髓七七四十九日,或许可以让凡人或是鬼魂迈入修行一途。

    只是此法凶险,且是不正之道,让冷清霜心中多少有一些忌惮。

    犹豫了几日后,他最终还是决定用这个法子试上一试。

    无论是被困在这里,绝望老死,还是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不过都是一死罢了。

    对于眼下的冷清霜而言,除了这个办法,他就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此后的七七四十九日,冷清霜不眠不休,按照功法所言,赤身裸体地终日浸泡在黄泉河中闭目静坐观想,持诵心法。

    最后一日从河水中站起身来的时候,冷清霜感觉到了灵台吹拂过一阵微风。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灵气的波动,几乎令他激动的快要落下泪来。

    这意味着,从此刻起,他不再是个凡人,而是修士了。

    然而拖着疲惫酸软的无力身躯走上岸时,冷清霜却突然察觉到双腿间有些异样。

    他努力忽视这种不适,却在行走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酸软。

    冷清霜大惊失色,慌忙跑进屋内,草草给自己披上衣衫,鼓起勇气伸手探入了自己的双腿间。

    在他的疲软的阳物之后,竟然多出了一条紧闭的rou缝,是女子才会有的阴xue。

    他成了个雌雄同体的妖物!

    难道这就是修习妖魔邪法后所遭受的天谴吗?

    冷清霜慌乱不已,颤抖着手指,细细摩挲了一下自己的阴xue。

    此处和女子之体无异,但却更为娇小,而且只要轻轻一碰,便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rou缝深处传来,就连身前的阳物都隐约有要抬头的架势。

    冷清霜察觉到女xue的yin性,便不敢再碰,匆匆收回了手。

    他擦干身体,换好干净的衣衫后,坐在了书桌前,翻找起满桌满地的古籍。

    他记得自己曾在某册古籍中看到过有关双性之人的记载。

    翻找半夜后,冷清霜终于找到了答案,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不是并什么修习妖魔邪法后所遭到的天谴报应,而是他逆天而为后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鬼修一道本就属阴,而黄泉之水更是至阴至寒,此功法若是由女子修习,便是万里挑一的媚骨天成,哪怕不施粉黛也可以敲骨吸髓,后续需要通过吸纳男子阳精来精进修为。

    但冷清霜却身为男子,阳火旺盛,阴水不足,既不能很好的吸纳黄泉河水的至阴至寒之气,也无法与男子进行真正意义上的阴阳交合。

    所以若是男子想要以此功法入道,便不得不炼成一副双性之体。

    而据古籍记载,此功法对于女子来说颇为容易,但对男子来说却格外艰难,从古至今都还没有一个男子能够成功通过此法入道。

    冷清霜却阴差阳错,成了这开天辟地的第一人。

    当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合上古籍后,冷清霜又找出了几本入门的修炼功法,准备从明日开始好好修习。

    躺在榻上,看书一直看到睁不开眼皮时,冷清霜才放下书册,阖眼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后。

    冷清霜在梦中听到有人唤他。

    “冷清霜,你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冷清霜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并不在小屋的榻上,而是在一个奇怪的祭坛上。

    祭坛前方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袍背对自己,看不清容貌。

    那人的声音似乎也是经过变幻的,格外低沉阴郁。

    “你可还记得你是大凉国的皇太子?”

    冷清霜眉头微皱,在祭坛上缓缓坐起身来。

    如今的他,已经迈入修行一途,虽然仍旧灵力低微,但也隐约能够察觉到自己面前的那人功力极为深厚,绝非自己能够相抗。

    所以冷清霜没有轻举妄动,他镇定在祭坛中盘腿坐好,闭眸默念了几遍清除魔障的心诀,才重新睁眼看向面前的黑影。

    “这位兄台,你可是在和我说话?但我并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冷清霜语气温和,撒了个谎。

    曾经在朝堂勾心斗角了数年的太子,自然不会对一个陌生人坦诚相对。

    那人沉默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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