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我和我的偶像同天上了热搜(GB/四爱)_那些蓝莓果很酸,但那是我吃过最甜的东西()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那些蓝莓果很酸,但那是我吃过最甜的东西() (第2/3页)

哪怕黄导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整个世界不会。

    他只能站在她们身后,眼睁睁看着伏苓蹲下来帮萱萱擦嘴角的果汁,然后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夸她说:

    “你今天采得真好,老师要给你打个满分。”

    那一刻,他真想冲上去,把两个人都搂进怀里,告诉所有人:

    “她们是我的命。是我妻子和我女儿。”

    可他不能说,从他们决定隐婚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样的隐忍。

    他低头贴着她,唇贴在她锁骨处,细细地吻着,手掌沿着她腰线缓缓下滑,将她揽得更紧。

    两人的衣物早就丢在一旁,肌肤相贴,热意悄悄攀上脊背。他贴着她腿间缓慢地动了动,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guitou在她yinhe上缓缓磨蹭,带着一点急切,又克制得可怜。

    他一点点蹭着,不重也不快,每一下都像是忍耐太久的低语。身体已经涨得发疼,却像是故意不去求完整的释放,只是以这种方式靠近她、惩罚她、亲吻她。

    她被他这样慢慢地摩擦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腿也跟着轻轻颤了几分。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下都贴得极紧,像是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碾进骨头里。

    “苓苓……”他闷声唤她,嗓音低哑得几乎发不出声。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把你抢回来……”

    伏苓眼尾微红,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微颤的脊背,将他紧紧地抱进怀里,像抱着一个委屈过头的孩子。

    他闷着头埋在她颈侧,越蹭越慢、越用力。那种无法发泄的情绪仿佛全部藏在这一点点交合不到的亲密里。他像是在惩罚自己,也像是在索求某种属于丈夫的确认。

    伏苓轻轻的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从她的身上下来,他早已习惯顺从,听话的平躺在她身边。

    她伏到他的双腿间,分开他的两腿,将指触摸在他会阴下的臀缝中,捕捉到了藏在深谷处的肛门。

    徐兮衡下意识绷紧,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慌乱:

    “苓苓……我今天……没清理。”

    伏苓动作一顿,没急着继续,只是抬眼看他一眼,眼神依旧温柔。

    “我知道,”她低声说,语气柔得像要化在夜色里,“不用器具,就用手。要是不舒服,我就退出来。”

    他张了张嘴,没再出声,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手却悄悄握住了她放在他腰侧的那只手。

    伏苓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小腹,唇角贴着他的皮肤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一只紧绷太久的心。她的指腹带着耐心与熟悉,从褶皱处缓慢的按揉扩张,像是在打开一朵害羞的花苞。

    他喘出一声,尽量放松配合着她的动作,她缓慢的将手指一点点推入,带着掩饰不住地进攻与压制的情绪。

    湿热紧窒的肠道里,藏着许多男人从不肯承认的敏感,也藏着徐兮衡从十八岁起便只给她一人知晓的秘密。

    手指触到了那颗软中带硬的小小凸起时,他终于急促地发出一声略带尖锐的喘息,像是把一天压抑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伏苓挑了下眉,没有加快节奏,只是稳定而持久地继续着她的动作,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他的前列腺凸起,一下一下的压着,另一只手紧紧的和他的手十指交扣,像是在给他提供安全感,又像是在狠狠地压制着他,不让他逃、不让他躲,像是在某种节律中引导着他,带他越过羞耻与克制,走向一种被彻底接纳的平静。

    他喘息声越来越急,却越来越重,像是许多日子的压抑都在此刻悄然泄出。他抬手掩住眼睛,不敢看她,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指尖。

    “你慢一点……”他低声说,“我怕我忍不住。”

    伏苓贴近他耳边,声音低低的,像夜风穿过湿地时擦过叶片的声音:

    “没事。你可以。”

    他终于轻轻地颤了一下,身体微微弓起,在她极缓极轻的节奏下松动下来。

    伏苓始终没有离开,哪怕他的眼角已经泛红,哪怕他的喉咙几次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下。

    她没有逼他,只是继续稳稳地按揉着那处极度敏感的凸起,将那一个小小的点一点点按进他的身体里,又一点点的往前顶压,她吻他,抱他,像从十八岁开始就一直在做的那样。

    终于在她一次稍重的碾压过他的前列腺时,徐兮衡发出一声粗喘,终于xiele,白浊一股股的喷出,那一瞬间是安静的,没有太多声响。只有他整个人像是一下子塌进她怀里,把额头埋进她颈侧,呼吸微乱。

    “苓苓……”他哑声唤她,声音闷在喉咙里,像是孩子,也像是一个在夜里终于卸下盔甲的男人。

    她轻轻应了一声,把手指慢慢抽出来,替他擦干净,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将他揽进怀里,手掌贴在他后颈上,慢慢顺着他的发丝。

    “别怕,”她柔声说,“我在。”

    帐篷里一片安静。潮湿的风从缝隙间潜进来,带着远处芦苇叶拂动的轻响,像湿地深处最温柔的低语。

    徐兮衡依旧埋在她颈窝里,呼吸缓慢下来,却迟迟不肯松开。他像一头被长久压抑的小兽,终于在她怀里找到了喘息的缝隙,却又因为过于熟悉而羞于抬头。

    伏苓没有催他,只是顺着他后颈的发丝,一遍一遍轻柔地抚着,指尖带着极耐心的温度,仿佛她才是那座为他避风的岸。

    许久之后,徐兮衡终于抬起一点头,目光落在她唇角。

    他的声音低哑而克制,带着迟来的歉意:“苓苓……你都没……”

    他说到一半,喉结动了动,没能继续。他目光垂下,不敢看她,仿佛那个想说“我该不该也替你做些什么”的念头都显得太迟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