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真阿萨辛与伪甜不辣相爱不相杀_七年之痒 下 (爱德华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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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之痒 下 (爱德华番外) (第2/4页)

坐在马车上,脸上的表情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浓重的担忧。他看到紧锁着的诊所之后就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他找到那两位学徒,却得到了艾伦说要关门一阵的消息,之后他们结清了工资锁了门就各自离开了。

    那他去哪儿了?

    他才意识到他对于医生的社会关系的认识太过浅薄,他和什么人认识,可能会去什么人家里过夜一点都不了解。难道是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吗?

    这样的猜测让他心头一紧,难道是圣殿骑士?

    这时的伦敦为刺客组织所掌控,圣殿骑士仅仅是在城外郊区有活动的痕迹,可谁能说得清楚呢。,他已经在警局报了案,同时也让他在各界的朋友们帮忙找人,如果艾伦只是闹脾气知道他认输自然会回来。但如果不是,那些该死的圣殿骑士就是头号怀疑对象。

    他想了许多事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还坐在马车上,珍妮弗正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怎么了,珍妮?”他注意到女儿的神情看上去不太好,以为她在担心艾伦,便笑着安抚道:“我会把他找回来的。”

    “好的,父亲。”珍妮弗没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爱德华只当她是也在生气他把医生气走了。

    他本以为凭着他对于伦敦的掌控,他很快就会找到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原本的自信也在一点点减少。一天,两天,一周,两周,医生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了那个夜晚。

    与此同时他越发确信这件事情跟圣殿骑士有关,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的也只有那群疯子。于是他用尽手段抓到他们一个核心的成员,并审出了艾伦的下落,不过不是医生艾伦·沃克。而是圣殿骑士团的骑士,艾伦·沃克,他于三年前加入圣殿骑士团,标志性的特征是右手中指和无名指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畸形。

    珍妮弗有些忐忑地看着坐在阴影里的父亲,这时医生已经失踪了两个月,爱德华没有变得和以前一样,在遇到一些自己处理不了的情感时整日喝酒以灌醉自己。事实上如今的他只在夜晚这么做,自从得知医生藏着的那个秘密之后开始的。

    珍妮弗向父亲坦白是自己让艾伦离开这里的,是她赶走了他。她以为父亲会生气,会斥责她,会埋怨她。但爱德华没有,他反而对着珍妮弗嗤嗤地笑了起来,就好像是喝醉了一般轻飘飘的。晦暗的烛火模糊了他的神情,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分外阴沉。他事实上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艾伦要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伪装这么好,大可以装一辈子,就算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他估计也会选择性装瞎。七年的平静生活足以麻痹他的神经,他甚至觉得七年太短了些。

    他没有拿走他的研究神器的日记,更没有拿走“圣裹布”。有时候为了避开珍妮弗,他们曾经无数次在摆放着那些圣殿骑士们做梦都想得到的玩意儿的房间里zuoai。

    为什么,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是因为珍妮弗吗,还是终于受够我了?他不愿意相信之前的亲密都是装出来的,试图回想这三年发生的事情,寻找使得艾伦加入圣殿骑士的契机。结果是,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能让他这么做。他也尝试否认那个圣殿骑士俘虏说的话,随着审讯的深入,他给出了一个名字,一个可能知道艾伦现今住处的人的名字,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站在肯威宅邸的地下密室之中,里头摆放着大部分是一些旧物,是他过去十年海盗生活的缩影。他手里提着一瓶朗姆酒,摇摇晃晃地敞着腿坐在了铺在地上的象征着自由的黑旗之上。

    他们曾经在上面激情地媾和。伴随着机械钟的滴答声,体液弄湿了黑旗。他兴致上来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yin词浪语,艾伦不堪其扰俯下身吻他,直到蜡烛流尽最后一滴眼泪。

    “...你可真是个混蛋啊,对吧?”他对着虚空说话,在孤寂的房间内,饮下了最后一杯酒。

    距离医生失踪之后的第三个月,此时的医生正住在伦敦郊外的一个教堂中。这是他少有的能够投入进那块送他来这儿的伊甸碎片的研究之中的时刻,结合之前同爱德华讨论过的结果和研究圣裹布的经验,他的进程还算可喜。

    夜晚,教堂的圣器室,艾伦点着灯正在日记上写着什么。圣器室里头有着相对华丽的装饰,放着一个摆放着各种宗教书籍的书架,书架旁是一个用于储存仪式所需的服装的柜子。中间的桌子上摆着各种实验器具,最为醒目的大概是放在艾伦手边的伊甸碎片。

    他正准备写完日记就回神父宿舍睡觉,当时已经夜深了,安静的室内只有烛火嘶嘶燃烧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医生头也没抬对着来者说道:“我一会儿就回宿舍睡觉,不会浪费你的宝贝蜡烛的。”

    对方只是沉默地站在门口,医生自觉有些奇怪,抬起头时对方刚好开口说道:“他们连蜡烛都吝啬给你用吗?”

    熟悉的声音让他的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几乎有些无措。对于爱德华来说这个房间最为醒目的东西就是医生右臂上的红色十字臂章,而对于医生来说,爱德华手上捏着的手枪同理。

    他看着爱德华关上了门,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来。随着他的靠近,医生发现他穿着的是英国刺客的长袍,他的大半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下。黑色的布料贴合身材,外翻的领口显示出外套红色的内衬,腰带上有着银质的刺客标志搭扣,左手的护腕银色为主,在烛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医生询问他,爱德华也不答话,诚心要吓唬他似的。在距离三步远的距离,艾伦发现了他的异样:走路有些微的摇晃,原本清澈的海蓝色眼睛微微眯着看起来湿漉漉的,两颊有不太正常的微红。

    “你喝了多少酒?”他依旧不答话,只是举起了手里的枪支对着医生,恶狠狠地骂道:“艾伦·沃克,你个婊子养的混蛋。”他另一只手凑上前揪住了医生的领子,冰冷的袖剑硌着他的脖子,引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爱德华凑上前来,脸贴着脸看着他,嘴里的酒气让医生直皱眉。

    “那些该死的圣殿骑士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么费心费力地欺骗我?怎么,和我上床也是你们计划中的一环吗?”艾伦只是以沉默应对,爱德华拽着他撞到书架上,仰头瞪着他。

    艾伦伸出畸形的手握住了爱德华揪着他领子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嗯?等价交换,你到底喝了多少,大半个酒窖都被你喝空了吧,旧伤不痛吗?”

    爱德华冷笑了一声,正要说些什么,只是被潦草关上的门再次被推开。医生打了个激灵,抬起膝盖侧顶在爱德华的腰侧,趁着对方重心不稳,伸出手连带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他骑在了爱德华的身上,借着书桌的掩护打量着来人。

    是教堂的一位神甫的学徒,他手里捧着一盏灯对着艾伦喊到:“你的位置暴露了,马车已经在外面了,你赶紧跟我走吧!”

    艾伦想说不用了正在斟酌着措辞的时候,爱德华突然猛的提膝踹在了他的腹部,把他踹地后退几步,撞上了一边的墙壁。随后爱德华站起身,看着站在门口的年轻人,他可被房子里突然出现的一个人给吓坏了。

    “他是谁?你们在干什么?”在确认眼前这人不是圣殿骑士之后,爱德华弯腰捡起地上的枪,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上面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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