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乡_13(最珍贵的遗产/纯情少男的榨精初体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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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最珍贵的遗产/纯情少男的榨精初体验) (第2/3页)

尖利的犬齿碾磨着不放,口齿不清地骂:“贱货!sao死了!没吃过jiba吗?咬得我动都动不了!”

    他边骂边凶猛地往上耸胯狠cao。jiba硬生生破开前端一段软rou囊一般弹软湿滑的rou道,整根粗壮茎身紧贴着rou壁重重磨擦而过,拼命无视掉软rou口勒紧一般的挽留,又用力往外抽拔出一截,再度狠凿进去。

    不过就这样简单而迅猛、毫无技巧可言地抽插了十来下,不知是碰到了哪里,王惠生的身子突然一颤,盘在他腰间的两条健壮大腿倏地绞得死紧,脸上现出几分夹杂着痛苦的欢愉之色,眼泪合着口水一起淌了下来,眼珠都微微地翻着白,丰厚rou唇不自觉地张合了几下,胡乱又极娇软地浪声叫道:“嗯……咿啊啊!大jiba……呜呜磨到了——”

    颜九龄感觉正裹着自己jiba吞吐吸吮的一腔软rou猛地一哆嗦,继而开始痉挛般猛烈收缩,一寸寸蠕动着往里挤压。

    他被这阵爽得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刺激得脑子昏胀,一声难耐的喘息还卡在喉咙里,guitou处却又陡然一湿,一大股温热水液决堤似的喷涌而出,高压水枪一般一股接一股地击打着马眼,使得那本就被快感催发得微张的小口更加难以合拢。

    颜九龄嗓音嘶哑地叫了一声,腰眼酸麻得要命,他本能地屏住气,脸色憋得紫红,眼珠暴凸,眼白被骇人的红血丝侵占了大半,但到g底没能守住精关,下腹肌rou一跳一跳地抽搐,jingye仿佛失禁一样喷射而出,脆弱的精眼甚至都被冲刷得微微发痛。

    “啊……哈啊……呼……唔……”

    颜九龄从未体验过这种几乎毁天灭地的快感,不仅射精后的jiba疲软酸胀,身体也像是不眠不休连续高强度劳作了三天三夜般疲累,眼睛酸涩,太阳xue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软在王惠生弹软丰满的胸前无力地喘着粗气,身体仍因为未散的高潮余韵而不时轻颤一下,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这是哪里来的专门缠着男人榨精的妖孽……他都没来得及正经抽插几下,这sao屄就先自顾自地喷了,还连累得自己坚持了一刻钟不到就xiele元阳……

    “唔嗯……哼……”

    颜九龄气喘吁吁地暗恨不已,一时间浑身力气都散尽般不能动弹,这惯于床事又被cao出了yin性的sao贱婊子却显然还没吃饱,脸上还是迷醉的酡红,眼睛迷蒙地半眯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夹着半软的jiba来回磨蹭。

    原本小小一颗的阴蒂硬胀得足有小红枣大,正抵在guitou的四边棱角处上下磨弄,每磨一下小rou屄就颤抖着吐出一口sao水,很快就把私处弄得水光淋淋,啪嗒啪嗒的响声混着他的yin叫声简直不绝于耳。

    “嗯……嗯啊……好舒服……再重些……”

    后来大概是嫌这根暂时无力再度勃起的jiba磨得小屄不够快活,男人有些委屈地呜咽了一声,肥屁股一拱一拱地坐上了被自己压得倒伏在对方小腹上的jiba。

    小rou屄催促似的夹住了整根粗长roubang,从阴蒂一路厮磨着滑坐到会阴部。唇瓣完全地朝着两边摊开,尿道口袒露在外,就连更隐蔽的小yinchun都被jiba上的根根青筋按摩得舒服地直哆嗦,蝴蝶展翼般展开了两只软薄的小花瓣,渴求地迎接着每一次让它快乐到战栗的猛烈磨擦。

    “呀嗯……好爽唔……唔……又、又要喷了、啊——”

    在sao媚得让人面红耳热的浪叫声中,小rou屄颤抖着潮吹了好几次,喷出来的sao水像尿一样多,只是黏稠得厉害,浓烈的腥味里又带了一丝甜,叫人忍不住想要伸舌舔一舔。

    王惠生眼神都还涣散着,似乎是为自己私处的黏腻触感感到一丝不适,他下意识摇晃着屁股又往上坐了坐,正好将自己刚刚潮喷之后无比敏感的小rou屄坐到了少年生长旺盛的茂密阴毛之中,顿时被那粗硬体毛刺得惊叫了一声:“好扎……呜……痛……”

    颜九龄黑着脸低头看去,只见那颗被夹在yinchun顶端的肥阴蒂早已被磨得红肿不堪,正一抖一抖地呼吸般上下跳动。

    男人指节粗大的手指刚一抚上去,这颗sao豆子就yin贱地四处颤晃,屄口剧烈收缩了一下,像一张小嘴一样吐出了一大股汁水。

    也许是这汁液中混杂了一部分颜九龄先前射进去的jingye的缘故,流出来的竟不再是之前半透明的黏稠sao水,而是乳汁一般的白浆。颜九龄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浑身血液都竞赛似的往头脸上跑,眼前都弥漫上一层血红。

    “贱婊子……都喷了几次了?也不怕把屄磨坏!”

    颜九龄猛地伸手掐住这颗潮喷后还风sao乱颤的sao豆,用了十成力气狠命一捏,指下的触感饱满又滑溜溜的,好似捏住了一颗水润多汁的朱果,叫他接连又是数记毫不留情的掐拧搓弄。

    “呀啊啊——!少爷……啊……不要……呜呜……”

    颜九龄根本不管男人的痛哭尖叫,一边掐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他原本就为自己先前的失态感到丢脸,正僵硬着不知该如何找补,怎料下一刻这不知廉耻的sao货就开始自己夹着jiba自娱自乐了,还玩得如此放荡,这哪里是来伺候人的,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角先生供他磨屄发sao!

    王惠生听明白大少爷是为自己大胆sao浪的动作而生气,便强忍着从阴蒂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与尖锐刺激,怯怯地抬眼望着他,结结巴巴地嗫嚅解释:“软、软了……只能这样弄……啊!”

    话还没说完,整只嫩屄都被少年纤细白净的手掌罩住了发狠地揉搓。yinchun被手指挤得突起,rou蒂被夹着来回滚动着挤压,内里的小硬籽受到暴力压迫,像是要被挤爆一样刺痛难耐。

    最脆弱娇嫩的部位被人像对待一块无知觉的死rou块一般发狠虐玩,他难受得简直像死过去了一回,双腿踢蹬着又哭又叫,“啊啊!好疼!要被拧掉了呜呜啊啊……别掐了……”

    颜九龄白皙的脸色变得青红交加,仿佛打翻的调色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大声说道:“我!我马上就会硬!还不是……还不是要怪你那么sao!贱货、婊子!急什么……反正总会喂饱你的……”

    继而便是一些叫人听不明白的颠三倒四的羞辱人的肮脏话,一看就是少年人羞慌得失了方寸,迁怒地要折磨男人用以补偿自己因为早泄而丢失的脸面。

    “少爷……呜少爷饶了我吧……”

    王惠生呜呜哭噎着抽泣,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少爷还是头一回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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