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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惠生情愿从此之后服侍少爷) (第2/2页)
。 颜九龄被这两人的滑稽模样逗乐了,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模样。 他哼着时下流兴的小曲,亲自动手收拾起被自己发脾气时推拨得一塌糊涂的书桌。 正在把练字用的羊毫笔濯洗干净挂上笔架的时候,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缓而细碎的脚步声,合着珠帘的清脆相碰声,听起来十分悦耳。 “……少爷。” 颜九龄转过身,看着正垂首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不冷不热地问:“你来干什么?” 王惠生不说话,只是温顺地垂着眼,眼圈有些发红,好像刚刚才哭过,鼻头都是红的,唇色略显苍白,脸颊却泛着不健康的潮红。 他好似身体有哪里不适,额上汗涔涔的,两鬓都被汗浸湿了,站立的姿势有些不稳,还没等颜九龄再多阴阳怪气几句,他身子就轻微地晃了晃,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似的,无力地委顿下去。 颜九龄下意识伸手接住他:“你……你怎么了?” 今天那个丫鬟来时是说他病了,但颜九龄只以为是托辞,并未当真,可现在一看,他竟像是当真病得极重了。颜九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眉头也皱了起来,“我给你的那几个大夫呢?看过了没有?都是怎么说的?” 王惠生摇摇头,神色黯然:“没什么大碍,只是昨天夜里受了点风寒。” “风寒?风寒怎么会……” “少爷!” 颜九龄话还没说完,突然见这倒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仰起头,用带着点颤颤哭腔的嗓音叫了自己一声,两行泪珠随之滚落下来,看得他心里蓦然一震,一时间连原本想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 “少爷,我知错了,惠生,惠生是来向您请罪的……” 他哭着说道,用力挣脱颜九龄搀扶住自己身子的胳膊,顺势滑落下去,以一副极低微可怜的姿态跪在颜九龄身下,柔顺地拜了几拜,这才抬起脸,一双沾满泪水的黑亮眸子静静地望着被他的举动惊呆了的颜九龄: “少爷,自您归家以来,惠生便一直想与您亲近,只是用错了法子,态度也不甚恭顺,才惹得您不快……” 他虽然眼泪掉得凶,却哭得极有技巧,泪珠只从眼中一颗颗地往下掉,眼睛只有外圈是红的,眼白干干净净,不见狰狞的红血丝,鼻头红通通的,鼻翼不时随着抽气轻微翕动,把一副极具阳刚正气的英伟面容哭得叫人不由自主心颤,直恨不得将他搂到怀里轻柔抚慰着劝哄才好。 颜九龄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跟块木雕似的呆立在原地,隔了好一会儿才抿紧了嘴唇,伸手去拉他,“你先起来。” 王惠生不肯,左右扭转着身子不愿起身,颜九龄急了,一把抓住他胳膊硬把他拉起来,不料一时用力过猛,只听嗤啦一声裂帛的脆响,竟把衣袖都扯下来一大块,直接捏抓住了他肘下格外细嫩的皮rou。 ……真软。 颜九龄知道这男人差不多是被父亲当成了真正的女子养,每日兰汤沐浴、香膏涂肢,未曾有一天断过,皮肤虽不像女人那样细腻娇嫩,却也温软柔韧,纹理细致,别有一番妙趣,摸起来比他身上穿着的那层湖绸外衣还要滑手…… “你穿的是什么衣裳?” 颜九龄突然问,眼睛直直地盯住了王惠生身上不放。他现在才发现这男人穿的衣裳比自己以前见过的所有衣裳都不像样,衣料极轻软而薄,几乎都没个形了。 这一层水膜一样的轻薄衣裳柔顺地覆在男人身上,将他高大丰满的身子勾勒得纤毫毕现,尤其是那对大奶,因为他此刻正紧靠在颜九龄怀里,便也将这两团丰腴胸rou压贴在颜九龄胸前;他抽噎不止,这对丰乳便也跟着上下起伏晃动不停。 衣料实在太薄,奶子又太大,把本就稍小了一号的衣裳撑得几欲涨破,从浅青的布料下面透上来一点深蜜的rou色,奶尖于其下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 颜九龄看得眼珠都快不会转了,喉头滚动了几下,嘴里却斥道:“不像话!” 男人见状有些不好意思,抹了抹眼泪,小声说道:“惠生……急着来跟少爷赔罪,忘了穿肚兜,让少爷见笑了。” 他说完便怕羞似的用胳膊抱住了胸口,那汹涌乳涛受到压迫,竟颤抖着往上一弹,继而便开始如一整块布丁那样晃晃颤颤地抖,怎么也不能停下来。 “肚……兜?” “嗯。”他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点羞赧之色向颜九龄解释,“我、我这儿太大了,平时不穿肚兜都不能出门,老有人盯着看……” 颜九龄鼻腔里热热的,他想松开手把王惠生推开,免得被这对风sao可爱的大奶子晃出鼻血来,那手却像是被焊住了似的死活挪不动。 王惠生看出他的意思,便嘤哼着往他怀里偎去,一股奇妙的说不出是何种来源的香气扑面而来,勾得颜九龄心神都涣散了一下,喃喃地问:“你熏了什么香?” “不是香,是药。” “……什么药?” 男人悄悄望了他一眼,似乎是怕他生气而不敢开口,睫毛颤得厉害,分明是一副胆怯不安的形容,却看得颜九龄口干舌燥,牙根都痒痒起来,不由逼问:“到底是什么药?” “是、是老爷以前给惠生寻来的,名唤‘媚骨春’。” 媚骨春……媚骨生春,滴滴含情,只听这香艳的药名,颜九龄就已经明白这究竟是味什么药了。 他脑子里轰然一响,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抓住一只叫自己肖想了多日的大奶子狠狠一捏,一边又重又狠地乱揉一边粗喘着骂道:“荡妇!自己吃药也要来勾引人!” “呀、啊嗯……” 王惠生并不像以前那样哭叫着要躲,反而格外顺从地将胸脯送到颜九龄手上任他动作粗暴地又抓又揉,只有被捏痛了才颤巍巍呻吟两声,乖得不得了。 颜九龄胯下早已硬挺着翘起老高,本能地夹在两人相贴的腰腹间顶顶蹭蹭,男人红着脸去摸这根尺寸惊人的粗壮rou柱,可怜地望着一脸狂暴欲色的少年哀求: “少爷,惠生自知此生已别无依靠,只有仰赖少爷鼻息方可存身。求您垂怜,不要赶我走,惠生,惠生定会像伺候老爷那样,一心一意服侍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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