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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楚岁朝的倒霉四哥,陆知微重伤 (第5/6页)
时候带走了陆知微的四个下奴,房间里重新黑暗下来,陆知微躺在床上,踏雪在外间,陆知微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下身的伤之前是火辣辣的疼,现在用了伤药冰冰凉凉的,疼痛减轻了很多,可他心里却总是想着楚岁朝,想着这个比他小了十岁的主君,主君亲自来看他,主君让人给他送饭,主君让人给他用药,主君留下贴身的下奴照顾他……主君说:让他好好养伤。 陆知微想克制自己,他不想多想,怕自己是自作多情,其实主君并不在意他的生死,可他真的忍不住,开始幻想日后好好做主君的侍奴,因为自己年龄大,也不敢奢求主君太多恩宠,哪怕半年一次或者一年一次他也知足的,若是有幸怀个孩子,即便是个双子,他也死而无憾了,只要楚岁朝的淡淡一撇,哪怕只是一个关注的眼神,就让陆知微有活下去的动力。 踏雪一个时辰后进内间给陆知微上药,当时陆知微还没有睡着,闭着眼睛装睡,感觉到踏雪分开他yinchun查看,之后清凉的药膏涂抹在yinchun上,而后就是踏雪离开的脚步声。 楚岁朝当夜依旧回正君房里,告诉穆端华说:“侍奴陆知微的下奴侍主不恭,正君明日把这四人处置掉,爷不喜欢爷的府里有人敢欺凌主上。” 穆端华说:“主君放心,这等小事妾自会处理。”穆端华知道楚岁朝心情不好,白天的事情他也听说了,陆知微伤的好像挺重的,不过这些事情与他并无关系,他只关心主君是否尽兴,即便是听响的侍奴,也要让主君尽兴才行。 穆端华小产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他自己感觉身子恢复的很好,现在也能侍寝了,只是看着主君心情不佳,也没有招幸的意思,穆端华这才没有进一步在做什么,侍奉主君沐浴之后两人就躺下睡了。 次日楚岁朝离开后,穆端华把府中下奴都聚集起来,黑压压的站了满院子下奴,穆端华端坐廊下,威严的声音满是冷酷,“这四个贱奴侍主不恭,传杖!” 刑仗一拿出来,所有人都想起来一个月前楚岁朝打死了十几个人,那场面血淋淋的,让他们记忆犹新,很多人吓的身子发抖,低着头不敢看。 宁安侯府里的下奴自然不如刑部的郎官,郎官打人用的是巧劲,他们则是蛮力,可这刑仗用起来一样不是吃素的,穆端华也没有轻饶他们的意思,“每人仗责五十,打不死就送到庄子上去贬为配种贱奴!” 四个下奴没机会求饶,早就被堵了嘴,押在刑凳上退了裤子,刑仗噼啪的打下去,很快屁股就皮开rou烂,五十刑仗倒是没有打死人,晕过去几次又疼醒,人也是半死不活了,而接下来他们的命运更是可悲。 穆端华处理了这四个人,对所有下奴说:“在宁安侯府里,宁安候是主子,他身边的人,无论是何种身份,即便是侍奴,也容不得尔等轻贱,今后都仔细着,若是有人再敢放肆,小心本正君揭了你们的皮!” 下奴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口中连呼不敢,穆端华看他们都吓破了胆,这才挥手让他们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重新给陆知微安排了四个下奴伺候。 回到房里穆端华刚想歇会,知夏就进来禀告说楚太正君又来了,穆端华还挺诧异的,这次他是真的确定,楚府一定出事了,否则楚太正君不会连续几日登门,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 乳父劝阻穆端华:“侯爷没告诉正君,说明不想让正君知道,贸然过去或许会惹侯爷不快,正君三思。” 穆端华觉得是这么回事,他打消了探听的想法,老老实实的在自己房里,现在他还没有出小月子,差两天他也不想大意,没事也不乱跑,还是养好了身子才是要紧,上了小榻,映秋给穆端华盖了小被子,穆端华和乳父一起坐着,两人手里都拿着针线,边做活边闲聊天。 穆端华在给楚岁朝做亵衣,贴身的衣服,料子选的最柔软的上等棉布,也不需要绣花,舒服就行,他做给楚岁朝的衣服做的细心,针脚细密,每一处都非常板正,不停的比量着,生怕哪里剪裁的不好,做出来楚岁朝穿上会不舒服。 乳父手里一块布料,针线勾着锁边,他这个并不是衣服的料子,而是穆端华想给楚岁朝做的坐垫,用柔软透气的木子棉填充,乳父把一个边锁好,轻声说:“三殿下对侯爷真是处处用心。” 1 穆端华轻笑,“给他的东西,怎能不用心呢,这么些日子乳父看不出来吗?他身边的吃穿用度,那一样比皇家差了,我家主君金贵着呢。” 乳父暗中撇嘴,他早就看出来了,宁安候可不是一般的贵族,那身子养的皮白rou嫩的,而且宁安候那下身,非得多年用珍惜药材滋养才能长的那样雄伟,可不是一般贵族消耗的起的,从小到大花用的银子数目恐怕计算不清了,连现今也是如此,宁安候平日里喝一碗粥,也是用燕窝或者雪蛤打底,乳父的鼻子灵,那粥味道清新,分明是有雪莲的味道,只是不知道的外人或者不熟悉味道的人看不出来罢了,宁安候有自己的小厨房,他在哪里吃饭都是他的小厨房做好了送过去,根本不用府里的大厨房,乳父在宫里也是见惯了富贵的,可是就算陛下,也没见这样奢侈。 看出来和闻出来都一样,乳父不会明说就是了,听了三皇子的话他只是淡淡一笑说:“宁安候身份尊贵,尚主之后又是皇室姻亲,用度上自然要奢华一点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穆端华听着乳父的话顺耳,他家主君就是金贵,奢侈点怎么了,又不是没钱,把手里的亵衣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对乳父说:“和我的用的一样的料子,做的都是对襟的,是一对的呢。” 乳父看穆端华做个衣服也能想这么多,心里感叹年轻真好,满心思都是情情爱爱,但他是真心疼三皇子的,见他高兴自己也跟着高兴,也懒得再去想别的,反正他只要三皇子觉得幸福就行,笑着说:“宁安候和正君本就是一对,等晚上侯爷来了,正君就把这套亵衣给侯爷穿上吧。” “嗯,晚上他来了我就给他穿这个。”穆端华抚摸衣服,动作轻柔的仿佛抚摸爱人的肌肤一般。 穆端华在房里呆的自在,楚岁朝却被楚太正君吵的郁闷不已,明明是楚岁朝的父亲,却在儿子面前装可怜,哭求不成就要下跪,被拦下了又跟楚岁朝耍赖,还威胁要死给楚岁朝看…… 楚岁朝频频对长白长松两个使眼色,想让他们劝劝楚太正君,这两人是楚太正君的陪嫁,多年跟随在楚太正君身边,也是看着楚岁朝长大的,平日里对他多有疼爱,但现如今两人就跟商量好了一般,齐齐无视楚岁朝求救的眼神,低着头装闷葫芦。 “你四哥从小就最疼你,小时候被你骑了无数次了,你作为男人是不是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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