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侯府情事_071:宋侍奴被重罚,雪灾将至,庄侍妾的小花样(冰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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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1:宋侍奴被重罚,雪灾将至,庄侍妾的小花样(冰火) (第3/6页)

加上有心人蛊惑,灾民们一个个都拼死反抗。

    当时的常州巡抚微服出巡调查灾民造反真相,差点被灾民打死,这才东窗事发,常州巡抚一纸奏折告到御前,太子一推二五六,声称被属官蒙蔽,结果就是知府下狱属官斩首,才有了如今的常州知府莫泰和,也就是莫初桃的君父。

    陛下重新派了楚太师前往常州去赈灾平叛,这些灾民原本都是良善百姓,楚太师不愿意对他们痛下杀手,便请了国师帮忙,祝重寒夜观天象,推算出半月后即将有一场大雨,楚太师则对外宣布,他将替陛下举行祭天大典求雨,为常州解决灾患,果然在楚太师祭天之后常州下了一场甘霖,而后楚太师张贴布告,凡常州灾民,尽可以放下兵刃归顺朝廷,朝廷对他们之前的行为既往不咎,分发他们粮食、钱财、土地,灾民可以回家好好过日子,都是些穷苦的百姓,有安生日子过谁愿意落草为寇呢。

    那场民间起义很快被镇压,都是些饥饿贫苦的灾民,一个个瘦骨嶙峋,拿着棍棒而已,如何能对战训练有素的朝廷大军镇压呢,多数人选择归顺朝廷,剩下一部分不服的,已经尝到权利好处的不肯投降,楚太师对他们就没有那么好心了,狠打了几场,杀了带头的几人,才算是彻底镇压了这次民间起义。

    楚岁朝从床上坐起来,有些惆怅的看着窗外,若是今年闹雪灾的话,不知道又要冻死饿死多少人了,陛下虽有爱民之心,到底是高坐庙堂之上,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能切身体会到灾民的苦楚呢?太子或许也有爱民之心,但他更在意自己的安危和地位,百姓的死活恐怕是排在最后一位的。

    楚岁朝自然是不担心自家的,他们家无论是炭火还是粮食,几年都是吃用不尽的,每座庄子上都有大仓库,只是他有点有心这次的灾情陛下会派谁去赈灾,这差事虽然辛苦,当真是得民心,但凡是长了脑子的人都是争着抢着要的。

    到了下午楚岁朝才起身,他收拾妥当出门,楚太师回京他作为唯一的儿子,得出城迎接才行,坐着马车出了城门,楚岁朝迎出去将近十里路,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天色快黑下来的时候才看到楚氏的马车远远出现在官道另一头,楚岁朝稍微等了一会马车近了,撩衣摆跪下,声音洪亮的开口:“岁朝恭迎君父回京。”

    马车门打开,楚太师从车里下来亲自扶起楚岁朝,他眼眶有点发红,想儿子想的厉害,楚太师握着楚岁朝的手说:“为父一走近两个月了,我儿可还好吗?”

    “孩儿一切都好,君父身体还安康吗?”楚岁朝也是神情激动,他挂念楚太师年岁大了,如此舟车劳顿很是辛苦。

    “好好,为父一切都好,来,上车。”楚太师见楚岁朝脸冻得通红,拉着他上车,塞了个暖炉在他手中,略带责备的说:“亲父子之间何须见外,你在家中等着就是了,死冷寒天的出城做什么。”

    楚岁朝腼腆一笑,声音柔软,撒娇一般靠在楚太师肩上说:“孩儿思念君父,想早点见到君父。”

    楚太师慈爱的搂住楚岁朝,觉得儿子好像又瘦了,身子单薄的厉害,他略微皱起眉心疼的说:“你且安心就是,君父回来了,一切都有君父,你什么都不用想。”

    楚岁朝红着眼眶点点头,依偎在楚太师怀中,觉得心里安稳,所有的担忧焦虑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

    马车到太师府的时候,楚太正君也带着合府众人在门口迎接,楚太师看到少了吴侧君,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一个侧君而已,楚太师并不在意,看着府中众人都安好,他握住楚太正君的手说:“看到家人都好,我心中甚感安慰,辛苦正君了。”

    楚太正君正满是喜悦的看着自家主君和儿子,被主君握住手他满面笑容的回握过去,极其贤惠温柔的说:“主君说的哪里话,都是妾应尽之责,主君快进去吧,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主君了。”

    楚太师扫了众人一眼,温声说:“都进去吧,外面天寒,你们也各自回去吧。”

    楚太正君已经准备好了接风宴,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一起吃饭,饭后楚太师和楚岁朝进了书房,久别多日,父子两个自有要事去谈,楚太正君在房里由长松和长白伺候着沐浴,主君离家多日,他身子久旷,早就馋的要命了。

    长松拿着干爽的软布帮楚太正君绞着头发上的水珠,微笑着说:“太正君一会穿那件浅白色的长袍如何,奴提前熏了一点淡淡的鹅梨香,太师喜欢这个味道。”

    楚太正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摸了下鬓角,主君回来自然是要在他房中留夜的,想到那销魂滋味,楚太正君红了脸颊,悄悄撇了一眼门口,想着一会要用怎样的姿态迎接主君。

    楚岁朝和楚太师聊了一会,见天色不早了,楚太师连日赶路辛苦,就想着早点让他回去歇着,他告退后回自己院子去了。

    楚太正君等的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楚太师回来了,他笑盈盈的迎上去行礼,挽着楚太师胳膊进了内室让他坐好,自己跪在他脚边给他脱了靴子,楚太正君靠在楚太师膝头,揉着他小腿,声音温软的诉说柔肠,而后又亲自伺候楚太师沐浴,才拉着他的手进了寝室。

    楚太正君伺候楚太师多年,自然是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楚太师侧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戏谑,手轻轻拍了下床铺,楚太正君就知道今晚他能如愿,不过他得自己坐上去侍奉,楚太正君爬上床,吻着楚太师的肩膀一点点往下挪……

    一大早楚太正君特意晚起,陪着楚太师一起用了早饭,这才让等了他许久的后宅众人进来请安,他满面餍足之色,做足了得主君恩宠的样子,看着几个进门晚的年轻侍奴,楚太正君不屑的想:年轻又如何?他有儿子,有主君恩宠,即便是韶华不在,依旧地位稳固。

    楚岁朝又在楚府盘桓一整天,晚上吃过了饭才回侯府,想着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庄湛瑜了,就去了他的院子。

    庄湛瑜得宠不多,他性子安静,从来不会主动去争什么,但楚岁朝能来他自然是极高兴的,跪下行礼,恭敬且温柔的说:“妾给主君请安。”

    “免礼,地上凉,起来。”楚岁朝对着庄湛瑜伸出手,笑眯眯的看着他,知道自己来了庄湛瑜心里欢喜,他温和的拉起庄湛瑜,两人进了内室。

    庄湛瑜坐在小榻上,和楚岁朝面对面,捧了热乎乎的奶茶给楚岁朝,一想到主君自己主动来看他,他心里是难以言说的喜悦,他不争抢不代表不想要楚岁朝的宠幸,相反他比谁都想要,想要的不得了,庄湛瑜含情脉脉的偷偷看楚岁朝。

    从小到大的很多年里,楚岁朝一直以为他的正君就是庄湛瑜,后来庄府获罪,全家下狱,楚岁朝就知道,庄湛瑜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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