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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节  (第2/2页)
************************    那程妤会怒,实则簌簌料到了。    簌簌觉得自己眼下就是一个死局。    程妤想找机会害她作践她,甚至想弄死她。    她弱小,便得依附萧珏护她,所以需要讨好萧珏。    可她越讨好萧珏,程妤便越想弄死她。    昨夜事后,簌簌缩在被窝中思忖了须臾,终是问了那外室之事,但那男人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生气了,剑眉微蹙,懒懒地反问她一句“什么?”    小簌簌立刻摇头道“没什么”,接着便怂的断不敢再提了。    翌日,那男人和程妤去后宫拜见皇上皇后以及太后。    小簌簌安安分分地在东宫中很是乖巧。    继而接着几日,都很平静,她也一直都在寝居,几乎没怎么出门,战战兢兢地算了算日子。眼下接着这半个月,乃至一个月太子沐休,她虽与程妤都在东宫,但太子也在,自己应该还算是安全的。    如簌簌所猜,的确如此。    这一个月过得都很平静,天儿一日日暖了起来,转眼便到了二月.......    平静归平静,但簌簌并未放松警惕,也感觉得到那股汹涌的暗潮,随时可能朝她扑来。    果不其然,这日,小姑娘正在房中绣花,巧云急匆匆地从外跑来,进屋也未直说,而是将她引到了卧房。    簌簌顿时更是紧张,连连催促,但听其道:“昭训,奴刚刚听说太子三月要离京,这一去可能要一年半载方才能回来,昭训,怎么办!”    小簌簌一听,身子一颤,绣花针直接便刺痛了玉手,脑中就五个字,“完了,她死了。”    第59章生气生气    这一个多月来,萧珏宠幸过她九次,簌簌也就和他见过这九次。每每见面,那男人一如既往,有的时候对她逗弄调戏,有的时候就是纯纯地来找她泄-欲来了。    但还是那句话,他除了对她没心,一瞧就没过心以外,旁的方面对她还是很不错的,甚至东宫中就她和太子妃两个女人,还免了她去给那程妤请安一事。    这事儿是簌簌最欢喜的。    总归,只要有他在,簌簌看出来了,她的小命保得住,日子也还算是能混的下去,程妤惧怕太子,还不敢明晃晃地怎么样了她。    可问题便是!    簌簌万万没想到能发生这样的事儿!    这个消息让小姑娘一下子就xiele气了。    “你,你从哪听到的?千真万确么?”    巧云点头,脸色也有些苍白,“是准确消息,奴婢适才去浣衣房回来的路上听曹公公与人说的,似乎所为修建运河之事,三月初六便启程,走水路,眼下已经开始备船了。”    “既是从曹公公口中听来的,那便.......”    那便是真的了。    簌簌小脸儿煞白,当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感觉自己简直是飞来横祸了。    三月,距离现在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想也不用想,如若那男人真是走了个一年半载,她死定了。    前世那眉间带朱砂的丫鬟是怎么死的,她就会是怎么死的!    程妤弄死她后,做成个意外就成了。    那男人一年后回来,说不定早就有了新欢,记不记得她都不一定了。    对于她的死,没准他只皱皱眉头就过去了。    所以她的死还不得像个阿猫阿狗一样无人问津!    太惨了!    簌簌泪汪汪地,要哭,越想越害怕,为了保住小命,只好从长计议,把那两个法子又搬了出来,恰好那男人这日晚上来了她这儿。    小簌簌侍候他用了晚膳后,那男人坐在椅上,她便殷勤地去了人的背后,给他捏起了肩膀。    “妾身听说殿下今日一下午都在捶丸,累了吧。”    她那软糯的小声音和柔滑的玉手,话一说,加之手一按到萧珏的颈部,男人便觉得很是舒服,人便放松了下来,倚在了那椅上,“嗯”了一声。    小姑娘吹气如兰,在他身后一点点地给他揉着,面上从容,实则小心口“扑通”的厉害。    怕那男人没耐心,她也没说什么废话,可谓直奔主题了。    “妾身近来总梦到在安庆府的陶苑时,甚是怀念在陶苑的日子,有时候还想,其实,其实住在别院也蛮好的,妾身很喜欢住在别院。”    她说到此略微停顿,等着听那男人的反应。    不错,小簌簌鼓足勇气,这是欲要二次提及那外室一事。    不管如何,外室于她而言是最好的结果。    如此最简单直接,她还能吃香喝辣,风吹不着,雨浇不着,也还能在这男人的权势庇护之下活着,更能远离程妤,是她所向往的。    这般说着探着,停顿的过程中,小姑娘心中忐忑,一直瞄着那男人的脸色看。    只见萧珏依旧闭着眼睛,倚躺在那椅上,面无表情,更没接话,什么反应都没有。    簌簌瞧着,心中没底,但眼下却是被逼到悬崖边儿了,如此也便横了心,接着心口狂跳地又张了口,说了那最关键的。    “殿下可不可以让妾身去别院过活?”    她那小声音始终又软又柔甜,但此时颤了,极力地控制也颤了,天知道她怕成什么样。说完后,她便咬上了唇,心中惴惴不安地看着那男人,等着听他的回答。    那男人依旧如故,没半分反应,面无表情,闭着眼眸,长睫在眼下投了一层淡淡的影子。    屋中静的很,空气凝结了一般似的,簌簌感觉过了良久良久。    这良久之后,那男人不紧不慢地睁开了眼睛,也动了身子,微微侧头向后,冷冰冰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那态度比适才的气氛还冷,小姑娘给他揉肩的手立时便停了下,走到了他身前,娇柔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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