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失十二年的男友抓回来好好疼爱_跪在两腿间用嘴解裤扣Tjb?掐着P股用馒头Btaonong巨D猛顶zigo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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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两腿间用嘴解裤扣Tjb?掐着P股用馒头Btaonong巨D猛顶zigong (第2/6页)

站到安垩的身前,看清那个为首男人的长相,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俊美的脸庞浮着邪魅的笑意,狭长双眸瞟了瞟突然出现的白劭,又看向他侧后方的安垩,微微倾身与之平视,问:“安垩,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这男的知道安垩的名字?他们之前就认识?白劭脑子转得飞快,如果这男的对安垩有意,那贸然挑明他与安垩的关系是否会对情况不利,毕竟如果安垩喜欢异性,那个男的说不定就会知难而退。

    白劭揽住安垩的肩膀悄悄往后带,装作普通朋友问他:“不是约好一起吃宵夜?大家都到了,就剩你没到,他们差我来看看你怎么迟到那么久,这位是?”

    安垩:“他是店里今天用餐的客人。我不认识。”

    那个男的嘴角含笑,玩味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看没有多久,双手插进西裤兜里,身子往前倾,凑近安垩的耳朵,说了一句三人都能听到的:“安垩,不要忘记我跟你说的话。我等你答复,今天我就先走了。”

    那人转身,身后的西装群众纷纷低下头,毕恭毕敬站到狭巷两侧让出道来,他双手插兜,潇洒恣意扬长而去。

    等到那伙人走远,巷外的大马路传来超跑的轰鸣声疾驰而去,安垩才松懈下绷得死死的脊梁,颓然驼背低下头,像和那个男人对峙已经耗尽所有力气,脸色煞白,声音很虚弱:“对不起今天没有准时回家,也谢谢你来找我,我现在要去归还制服和打卡,你可以在这里等我一下吗?”

    “好。需要我陪你过去?”白劭扶起他乏力的双肩,又揉揉他冰凉的脸颊,摸摸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试图给他一点慰藉,让他好受一些。

    安垩摇头,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心,转身往西餐厅的后门去。

    过了九分钟,安垩从门口出来,身上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脚步有点虚浮地走到白劭身边,说:“我已经跟店长辞职,店长同意了。”

    白劭有些讶异,难道在自己来之前发生过什么?

    但很明显现在不是问这个的好时机,点头嗯了声,牵起安垩的手,带他回了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垩这天洗澡洗得特别久,出来的时候,裸露在衣袖外的皮肤甚至有些发红。

    白劭坐在床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问,安垩就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解释:“今天那个男人给的名片,他想...包养我,一个月给二十万,我拒绝了。”

    名片上荣华阳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市里最大的集团姓的就是荣,而且依今天巷子里的架式看,那人或许还有黑道的势力。

    安垩站在他的跟前,低着头继续说,像在对他忏悔罪孽:“今天外场一个服务生突然请病假,店长临时叫不到兼职的人来替,就让我去,我送餐时那个男的...好像觉得我长得、还可以?打烊后我去丢垃圾,他带着他的人把我堵在后巷,他想、去开房,我说不可能,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但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去睡沙发,今晚就搬走也可以。”

    白劭猛地抬头,安垩的脸色很平静,好像已经心如止水。

    “既然没有做什么,为什么我要介意?”

    安垩的脸有一瞬间的瓦解,眼神里的悲哀好像快溢出来,嘴唇不自然地抽动,要哭不哭的很凄怆的感觉。

    “因为他‘想’对我做什么,他也那么说了,他的眼神很脏,很恶心,他看着我,我就会被弄脏。”

    安垩像被吊在名为纯洁忠贞的十字架上受罪,垂着头奄奄一息,两只手臂颓然瘫落,露出袖口的两截雪白肌肤上被用力磨红的痕迹那样刺眼。

    安垩曾经说过,他是一个没有用的人,什么都做不好,只有虐待自己的时候,才稍微有点用处,所以他把自己弄得越痛,他会觉得自己越有用。

    安垩也说过,他的身体可能无法带给白劭最酣畅的性体验,因为紧不紧、水多不多、会不会夹、形状颜色的美观与否是主观的,不能由他判定,而唯一客观的优点是他没有被别人用过,是干净的。

    可是,现在他自认唯一的优点――贞洁岌岌可危,他自认能留在白劭身边唯一的理由快要被剥夺了,他好像要站不住脚了。

    但凡今天那个男人带暗示意味地碰安垩一根手指,安垩大概会毫不犹豫把被碰过的那只‘脏’手砍下来,而如果那个男人要对安垩做更过分的事,安垩会以性命相逼,若无法抵抗,他会杀死自己受辱的身躯,因为他无法在肮脏的躯体里存活,更无法忍受他丧失了唯一能留在白劭身边的资格。

    正因为白劭了解安垩,才明白那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安垩思想极端、过分理想主义完美主义、不怕痛更不怕死,只怕不能纯洁地活着、不能做白劭圣洁的恋人。

    安垩病态的想法根深蒂固,不是白劭想改变就能改,这点他早有深刻体会,也正是如此,他才会觉得万般棘手。

    他不敢想象如果那个男的真对安垩做什么,安垩现在还能不能四肢健全地站在他面前。

    白劭看着眼前安垩那双手,苍白薄透的肌肤下漫延不规则片状的殷红血晕,间歇伴有被指甲抓破的裂口渗泌血点,缓慢地凝出血滴,串成暗红色的黏稠血浆,流向骨节分明的手指。

    本来漂漂亮亮的一双手,弄得鲜血淋漓,雪肤支离破碎。白劭以为长大的安垩已经改掉自残的坏习惯,或者跟自己在一起,不会有让他需要依赖自残来宣泄情绪的难过的事,可他们重新在一起不到半年,安垩故态复萌、好像又快要...坏掉了。

    白劭捧起安垩伤痕累累的那两只手,垂落的目光流淌心碎的怜惜:“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安垩?你觉得比起健康的你,我会更喜欢受伤却‘干净’的你吗?”

    他抬起头,泪水模糊的双眼里安垩的表情同样难受,张了张嘴,说出的话声音很低,掩不住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安垩垂下眼皮,移开与白劭对视的双眸,小幅度摇头,情绪激动起来:“早知道我就不要去替服务员,这样就不会遇到那个人,就不会被盯上,我就...不会变脏!”

    “脏的是他!是性sao扰你的他!不是你!!安垩!”白劭握紧安垩颤抖的手,发烫的血眸盯着他,喊道:“安垩你一点都不脏,不是因为他没有碰到你,就算、就算他真的触碰到你的手,你也是干净的!”

    安垩手抖得更加厉害,像已经到完全不能自控的躯体化症状,声音变调凄厉,自顾自地说:“我只剩这个了,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个了,我很糟糕,一无是处,除了勉强年轻之外就只有忠贞了,我没办法阻止时间,我不能永远年轻,我以为我至少能保持干净,可是怎么办,那个人有权有势,他有那么多人,我不是对手,在他想对我做什么时,我甚至不能在他那么做之前以洁净的身体死去,我可以脏,但白劭的男朋友一定要是干净的,我不允许我成为那个让你受辱的人,我没办法接受...我宁愿在事情还没坏到那个地步前就先结束,”

    真被白劭猜中了,安垩就他妈的是那么想的!白劭焦急得要命,打断安垩灾难化的自言自语:“不准结束!安垩你疯了,我不在意那些,只要是你,是安垩,我就很满意了,最最满意了,只要你心里还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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