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口箱子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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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没有得到半点响应,焦虑的心情往上提升。

    “筱晨,-没事吧?出个声啊!”语气略显焦急。

    依旧得不到回音,紧张的心弦绷紧。

    略加用力敲门。“筱晨,我进去喽!”

    转开门把,映入眼帘的是床上缩成一团的身影,整张小脸紧盖在薄被下。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床边,焦心于她的情形。

    “筱晨,-怎么了?”小声地在她耳边叫唤。

    没有唤醒她,他伸手掀开盖在她脸上的被子,露出她热红的脸庞。

    脸颊接触到被子外的冷空气,她打了个哆嗦,小脸转身钻进温暖的被窝中。

    “好冷。”被中传来她的咕哝声。

    大手探入被中摸索她的头,心惊于手中探得而知的温度。

    “-发烧了,我带-去看医生。”轻轻地摇醒她。

    费力地睁开惺忪的双眸,眼中盛满了困惑。“怎么了?我睡过头了吗?”

    “-发烧了!”杜维浩迅速打开她的衣柜拿出一件长袖薄外套。

    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无力的身子,为她穿上薄外套。

    “-可以自己换衣服吗?”若不行,他可以去拜托周嫂帮忙。

    在杜维浩的协助下,她终于套上了外套。“你可不可以不要摇我,我头好昏,好想吐。”

    “好,我不摇。”他让她软若无骨的身子靠着他,为她的外套拉上拉炼。

    “我去请周嫂来帮-换衣服,好吗?”他柔声询问。“-需要看医生。”

    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奋力地坐起身,翻开被子下床,冷空气冻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到门外等。”杜维浩不舍地望着她病弱的模样。

    房门关起,她每走一步都像用尽全力般步至衣柜前,换掉身上的背心短裤,随便套上t恤及长裤,再罩上他刚才为她穿上的外套。

    走出房门,迎向在门外等待的杜维浩。

    在医生的诊断下,王筱晨只是感冒,打了针拿了药便回家休养。

    回家后,杜维浩拜托周嫂熬了热粥,亲身端至她床边喂她,盯着她吞下药后躺下,嘱咐她好好休息。

    王筱晨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已疲累地一沾枕便入睡。

    凝视着她沉睡中的宁静容颜,杜维浩终于敢绽放出压抑在心中许久的爱恋目光。

    伸手触摸她的额,满意于略低于之前的温度。

    “-这样不爱护自己的身子,可知有人会担心的。”

    覆身至病美人唇上偷来一吻。

    “这是惩罚-害我为-担心的代价。”他在她唇边低语。

    静静地看顾她一会,他才下楼处理搁置一整天的工作。

    忙碌了一下午,等他注意到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加速完成手边的工作。

    回到餐厅,周嫂已为王筱晨准备好热腾腾的咸粥,另外又炒了两道菜给杜维浩配饭。

    杜维浩快速地进入浴室洗去一整天的疲累及热汗,随便地扒光了两碗饭。

    在餐盘上放上一碗热粥,一杯温水及一包药,他小心翼翼地端上楼。

    进入幽静的房内,冷气尽责地维持着二十八度的恒温,床上的人儿维持着他离去时的睡姿,神情安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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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餐盘放上床头,他的大手自然地探摸她光滑的额。

    微微冒汗,已...冒汗,已不像早上般热烫,他稍稍放下提在心口的大石头。

    弯身至她耳边轻唤。“筱晨,起来吃点东西。”

    眼皮颤动数下,双眸彷佛耗上一番气力才打开,眼中盈满倦累。

    “现在几点了?”感觉醒来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杜维浩微用点力将她扶起,在她身后放枕头垫着。“晚上七点多了。”

    王筱晨全身仍感觉如同报废般酸累,任由杜维浩摆弄。“我睡这么久喽!”

    “是啊,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杜维浩端来热粥。

    “全身都不舒服。”王筱晨病佩撅地苦笑一番。

    将碗匙交到她手上,杜维浩拉来椅子落座,盯着她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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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怎么会感冒呢?”杜维浩边盯着她吃边问出口。

    一口一口慢慢舀进口中,王筱晨羞赧地自己认错。“应该是我昨天晚上洗完头发,偷懒没吹干,又将冷气温度定太低。”

    “-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呢?-知不知道会有人担心-的?”杜维浩忍不住对她唠叨两句。

    “我知道错了嘛,人家也不想感冒呀。”王筱晨赶忙讨饶。

    “以后看-敢不敢再不吹干头发。”见她如此病弱模样,杜维浩也不舍再数落她了。

    “再也不敢了!夏天感冒多难过啊!”吹了冷气会冷,不吹却又感觉热。

    睡了一场饱觉,怪异地,她的胃口奇好,三两下便将一碗粥吃到见底。

    “吃饱了。”王筱晨自然地将空碗交还杜维浩,再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及药。

    “哇!怎么这么多颗药。”王筱晨声音有气无力地低语抱怨。

    “这是处罚那些不乖害自己生病的病人。”杜维浩听到她的抱怨,好笑地调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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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皱着眉头,王筱晨一颗一颗地将药吞下。“我都已经那么可怜了,你还那么残忍地说我。”好不容易全数吞完,一整杯水也见底了。

    “这是教-记得这次教训。”杜维浩收回杯子。

    “知道了!学长,你比我妈还会念我。”王筱晨意外自己竟像个撒娇的小孩。

    自从母亲在她大四时因车祸意外过世后,已经好几年没有人会对她这般关心叨念了。

    听着他隐藏关心的唠叨话语,她有着熟悉的感动。

    悄悄地红了眼眶,她将它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她在母亲灵前曾发誓过不再流泪的。

    拿起托盘,杜维浩欲离开她的闺房。

    “-要不要去冲个澡,流了点汗,衣服湿湿的应该满不舒服的?”

    垂首闪避他的目光,不让他发现她的异状。“等一下就去。”

    杜维浩离开她的房间,走下楼去清理使用过后的碗盘杯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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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适才已细心地发现她的不对劲,不知为何突然红了眼眶。

    他不知该如何问出口,所以识趣地闭上嘴。

    手中拿着挤上清洁剂的菜瓜布,他一边清洗一边思索。

    到底是什么事让她突然情绪失控?难道是他说出一些让她伤心的话语?

    想破了脑袋,他还是摸不出头绪。

    到底怎么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休养,王筱晨的感冒已痊愈了大半,只余下流鼻水的小毛病。

    这两天卫生纸的用量可真惊人,从前半个多月才用尽一包,而今一天就快抽光了一包。

    垃圾筒中满满的都是她包好的“水饺”转眼问,她又抽出一张卫生纸做好了一包“王氏水饺”

    真讨厌,流个不停,为什么不一次流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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