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她的故事 (第2/2页)

前，你会毫无察觉地把我杀了！你被你的那个假功夫给控制住了，这是最危险的。」

    今日子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明日香，我以前从没有放学以後跟朋友坐在楼顶上看夕yAn过……」

    「我也是……我没邀请过任何人来我家……」

    「跟我说说你敬仰的那个人吧。」

    「她啊……」明日香低垂了目光，「她叫蔻百合，是我们家的家臣……」

    「家臣？什麽意思？」

    「……」明日香又抬起了头注视着天边的一片红晕，「就是字面的意思，我的母亲是霸王破天，曾经仁义市的王，後来她败给了如今的王——鬼宿琉璃。她Si了以後，百合姐就一直照顾我，直到她跟人征服对决，她输了——或Si了，反正从那以後我就没见过她了。」

    「真的没有什麽办法了吗？」

    「我觉得有……」

    「要怎样做？」今日子焦急地问，她想帮助明日香拯救这位素未蒙面的蔻百合的灵魂。

    「我以前……很想救百合姐，跟你现在一样天真，我去找……我去找鬼宿琉璃了……」

    「啊？是、是她杀了百合？」

    「不，并不是她，百合姐没有那麽强，鬼宿是不会跟她对决的——别误会，百合姐很强的，她输给的人就是……平凡一拳鬼。」

    「什麽！？平凡一拳鬼？那个平凡波奈？」

    「对，那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百合姐一直在照顾我，她是我的抚养人，当时我六岁，她跟她的前辈也就是一拳鬼合作，一起打天下，但是……她背叛了她。」

    「谁背叛了谁？」

    「当然是一拳鬼背叛了百合姐，背後T0Ng刀，她就是那种人虽然我也是听说的——她不会把这句话告诉今日子的」，明日香有点火了，不过她继续说，「因为这些背叛、或别的什麽，我也不清楚，她们决斗了，然後她输了，输掉了灵魂，可能是Si了吧，我猜，反正她没再回来过，没来看过我……」

    「究竟为什麽要战斗呢……」

    「以前我也这麽问过百合姐，我问她如果不去战斗该多好，mama也不会受伤而Si。」明日香仰望着逐渐变暗的天空，「那是我第一次见百合姐生气，她说永远别用这种方式谈mama……」

    「如果不战斗就不会受伤，也不会Si，你的问题有什麽不对？」

    「……」明日香沉默了，「我不知道……你看看那些羊」，今日子知道她说的是普通人，这是混混的说法，「他们很弱，弱极了，但他们也会彼此争斗，发明各种武器去杀人，或者抢东西，抢地盘什麽的……有钱的用钱建立特权，有权的用权获得利益，有声望、有学识的利用自己掌握的一切去为他们谋求更多好处……有时候，我觉得，他们跟我们混混一样，我们都是人，贪婪的生物……」

    「说说百合姐吧，然後呢，你找那个王g什麽？」

    「因为想学东西啊。单论武功的话，我有天分，早晚有一天我能打倒一拳鬼，但是光打倒她还不行，我要拯救百合姐的灵魂。已经进行过征服并绑定过的灵魂不能再进行第二次，所以我不可能也用征服对决的方式来打倒她，进而拯救百合姐。我必须用特殊手段，这就需要鬼宿琉璃了，她的Si灵邪术。」

    「Si灵破极功？」

    「对。不过这只是粗浅的功夫，再之後还有Si灵索魂功和Si灵灭，如果我想救百合姐必须把後两种也练成。」

    「她不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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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教了……」

    「那你为什麽——喔，有代价的吧……」

    「对」，明日香看着星空下今日子的眼睛，「她没管我要任何东西就全都教了我，怨我当时蠢，想不明白个中玄机——她是想让我堕入魔道。」

    「这种功夫……」

    「你猜对了。它之所以被称作邪术，是因为它要通过杀戮才能练成，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仇杀或战斗或对决什麽的，必须杀戮无辜——最好是杀羊，杀不是混混的普通人。」明日香用手捂住了脸，今日子搂着她，「通常我们混混是不杀普通人的，那是羊里边自以为自己是混混的贪婪之徒才会去做的事，他们是愚蠢又弱小的傻瓜，没有混混愿意把自己降低到那个层次上。但是，她会——鬼宿琉璃，她是当今世上邪派第一高手，正是她Ga0得当今之世混乱无义。我们混混是最讲义字的，我们信守正义，我们遵守规则，我们绝不是无耻的投机者！但她是！」

    「不要哭了，勇敢一点！」

    「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毫无畏惧。」明日香擦掉眼泪，「她希望我通过杀戮羊来提昇功力，她希望我堕落，成为她的阵营的一份子，绝不！」

    「说真的，今日子，我曾经有过一瞬间想要通过杀羊来练成Si灵术。」

    「你想救百合姐，我理解。」

    「不对，不是救她——而是救你。在你被绯剑打倒的时候，我以为你已经Si了，我想、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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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Ai我，我很感动，但就像x1菸一样，我要你向我保证，无论我以後发生了什麽，你都不可以去碰那门邪功！」

    「我向你发誓，我绝不会再练Si灵功，也绝不会杀羊，更不会加入她的阵营。」

    「谢谢你。」

    「不，谢谢你。」

    明日香看着远处繁华区的夜景，「鬼宿跨越了不应该跨越的界限，我们混混是不跟羊有什麽接触的，我们不会去管他们的世界，但她认为我们生来就应该征服世界，不是我们的小世界，是他们羊的世界。当时我很小，不明白mama为什麽要替混混届出战，迎战鬼宿。但我现在懂了，她不只是想要征服，她想要的是奴役——奴役，这是我们混混追求自由的天X所不允许的。我们绝不会任人奴役，也绝不会奴役他人，所以，在我们的话语当中，如果你拒绝征服对决，会被嘲笑成奴隶。」

    「你的母亲很伟大，她一定很Ai你。」

    「我也Ai她。我会找到一个办法拯救百合姐的，你就打破了常规，你让我看到希望！」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