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亲爷爷的性奴_偷看大爷和爷爷被发现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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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看大爷和爷爷被发现了 (第1/2页)

    一转眼,我也跟当年筑下大错时的父亲一般年纪了。

    不过我肯定不会犯和他一样的错,因为我似乎压根就对什么女孩子不感兴趣。

    显然我的“性趣”更多的是在那两个把我养大的爷爷身上。

    这天一大早,我又蹑手蹑脚地来到爷爷房门前,透过门缝偷看我每天最期待的画面。

    大爷每天早上都会按时来到爷爷房间伺候爷爷穿衣起床入厕。

    十年如一日,就像是某种神圣不变的仪式。

    这时爷爷已经被大爷穿好衣裤,但他好像还有点没睡醒,坐在床边迷迷糊糊地发着什么牢sao。

    裤裆里那根巨型的黑jiba经过晨勃就像个擀面找,又大又粗。

    大爷跪在床前用嘴叼着爷爷的guitou,双手还不停捏按着他的小腿,想让他舒服一些。

    “我的爷,搞快些吧,今天咱得把下田的麦子全割回来,再磨蹭太阳又要出来了。”大爷含着爷爷的jiba催促道。

    爷爷皱起眉头开始用力,一泡浓郁急促的晨尿随即哗啦啦地撒进大爷嘴里。

    那叮呤的水声连门外的我都能听得清楚。

    大爷不慌不忙地吞咽,喉咙一上一下就像喝水似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爷爷尿了大半分钟,大爷一滴不漏地喝光后,肚子都有点鼓了起来。

    完事后大爷还舔了舔嘴唇:“行啊老雷公,今天这尿可真有劲儿,一气呵成哪!”

    爷爷被大爷夸后挺开心的,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人也清醒多了。

    原来大爷叫他雷公他都不会生气的,换我就会被揍,真是不公平。

    大爷开始给爷爷扎皮带,但突然被爷爷用手挡住。

    “等等,还有大的。”他说。

    “大的下楼去茅厕啊。”大爷有点为难,“你该不会是又想……”

    爷爷笑嘻嘻地点了点头:“你以前每天都要吃的。”

    “可现在咱老啦。”大爷无奈道,“况且你那屎又粗又硬还量大,我吃完一整天都不用吃饭了。”

    “那就别吃呗,饭哪有老子的屎好吃?”爷爷有点撒娇的意味,“我就想看你吃我的屎嘛!”

    没想到一向正经的爷爷还有这样的一面。

    大爷拗不过他,笑着叹了口气,从床底下拉出一个便凳叫爷爷坐上去。

    那矮木凳中间是镂空的,大爷躺在下面嘴唇抵着爷爷那黑中带粉的老肛门,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菊花周围褶皱的皮肤。

    爷爷一脸舒爽惬意,点了根烟叼嘴上,肚子开始用力,肛门开始一张一合地夹住大爷的舌头。

    爷爷有便秘的老毛病,拉屎要拉老半天,而且每次从茅厕出来都是满头大汗,像是经历过什么巨大的磨难似的。

    但有人这样伺候就不一样了,大爷会很配合地把舌头伸进去湿润他的肛口和肠道,他知道爷爷拉不出来的主要原因就是里面太干燥,他的大便又太硬,所以堵住了。

    在大爷的努力下,不一会儿爷爷的肠道就通畅许多,放出一连串响亮的臭屁,全喷进大爷的嘴里。

    我在门外好像都闻到了那个臭味,但我一点都不嫌恶心,甚至还有点陶醉地深呼吸起来。

    “香不香?”爷爷笑着问屁股下面的大爷。

    大爷拍了拍他的屁股蛋子,不知是违心还是真诚地说道:“香的很,赶紧拉。”

    很快就看到爷爷的肛门掉出一截又粗又硬的黄褐色大便。没出来多少,但也不断下来,挂在他的菊花花心上,无论爷爷怎么用力那截屎就那样吊着堵住了他的肛口。

    怪不得他拉屎总是那么痛苦。

    “你别使劲了,我来吧。”大爷对他道,“我吸出来你再继续拉。”

    “嗯嗯。”爷爷额头冒着汗连连点头,“辛苦你了老sao货。”

    “哎,让你平时多喝水你不听。”大爷一边埋怨一边张嘴含住那截大便舌头在爷爷肛口舔起来。

    “我喝了呀。”爷爷狡辩道,“要不然哪来这么多尿天天给你喝?”

    大爷懒得理他,继续小心翼翼地含着挂在爷爷肛门上的大便,用舌头不停湿润舔舐着那截硬屎。

    他深知不能就这么粗暴地给它咬断,因为断在里面的半截又要堵上老半天才出来。

    在大爷口水的沁润下,爷爷那截又臭又硬大便的表面终于有了软化的迹象,开始慢慢往外滑落,最后很完整地落进大爷嘴里。

    像根胡萝卜似的,大爷叼在嘴上,不慌不忙地咀嚼吞咽。

    爷爷低头瞧了一眼,看到大爷奋力咀嚼他的屎的样子,笑得既猖狂又得意。

    见有人愿意这样吃自己的排泄物,爷爷感到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哈哈,老sao货,好吃不?”他问大爷。

    大爷还在嚼,但面带笑容:“好吃,香!”

    大爷这句肯定是真心话,因为他裤裆里硬起来的jiba都快把整个裤子给撬起来了。

    爷爷把光着的大脚丫子踩在大爷凸起的裤裆上,大爷随即“啊”了一声,叫得既兴奋又销魂。

    “嘿嘿,就知道你这sao货,嘴里说着老了老了,还是跟以前一样贱呢。”爷爷用脚隔着裤子碾踩着大爷的jiba,若有所思道,“其实比起同子,你才真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吃了老子那么多年的屎尿,现在竟然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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