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玻璃之城（博能 (第2/3页)

的nV孩子呢，奔跑过能天使身边时，她甚至闻到了隐约清甜香气。

    Leader，应该是答应了吧？能天使眨眨眼，心底一闪即逝的酸涩。

    嗨一定是因为今早没在食堂吃到古米特制的苹果派，她这么想着，故作轻松踏进了办公室。

    “leader早上好~”

    “阿能早上好。”博士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十五分，忍不住想调侃她，笑着说：“阿能今天迟到了哦，我要扣你工资！”他的面罩在能天使进门那一刻就取掉了，博士已经习惯了在能天使面前展露最真实的自己。

    能天使闻言下意识反驳：“啊没有啊，我是在门外稍微等了一会儿，刚刚不是有人...”，话没说完，她却说不下去了。其实她知道岛上有不少nVg员都心仪博士，他亲和，富有智慧，对所有人都平易近人，不因矿石病歧视哪位g员，真切关心每位g员。即使她们都没见过博士的真容，但Ai的缘由从来是不讲道理的。

    “leader应该答应了吧？是周几呢？”

    “你听到了？”博士的笑容就那么凝滞在了脸上。

    “是的哦！是周几呢？我可以给Leader打掩护哦。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啦！”

    “不是，我没答应...”他急急忙忙解释，清秀的脸上都染上几分红，“我...”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说他利落的拒绝了吗？还是详细说说他为什么拒绝：当他听到那份邀请时，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游乐园吗，下次可以和能天使一起去，她一定会玩得很开心。该如何启齿？心思缜密的博士第一次犯了难。

    “咦为什么？”得到否定答案后，能天使嘴边却问出另外一个问句：“leader是有别的喜欢的人？”

    话一出口，她也愣住了。能天使就在此刻想起自己应有的位置，她是企鹅物流的雇员，罗德岛合作联盟的一员，换句话说，博士只是她的雇主，是她的老板之一，她逾距了。若是德克萨斯在场，一定会拍她的肩膀让她不要口无遮拦，不打听雇主的私事是原则之一。其实之前德克萨斯已经多次提醒过她：阿能，你越界了。那时候她是怎么回复的？

    “作为主指定的天使，我的使命就是拯救每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真的很想知道呢？游乐园吗，她还没有带博士去过。

    能天使感觉自己浑身紧绷，像在等最后的宣判似的，她忽然不敢听博士的回答了。

    “啊leader对不起，”能天使先声夺人，“我想起来我今天企鹅物流那边突然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你先安排别的人值班今天吧！”

    能天使提着自己的铳快步出了办公室，红sE短发遮住了她的神情。

    博士伸出的手没来得及抓住她一片衣角。

    喜欢的人吗？什么叫喜欢呢？什么叫Ai呢？他思考着，他打开手边那本能天使送给他的圣经，径自翻到某一页，最后一排花T小字写着：Loveneverfails.

    Ai是永不止息...但一个身T羸弱到随时会Si去的人，一个忘却了所有记忆的人，一个不知来处不晓去向的人。

    答案呼之yu出，博士闭着眼睛跌坐在办公室上。

    迎接罗德岛JiNg英g员煌回归的派对上，博士也出席了，这应该是这位指挥官第一次出席g员的聚会。众人蠢蠢yu动，不过他旁边站着的冷面凯尔希让人不敢上前。

    大厅一侧，企鹅物流四人玩麻将玩得正开心，是某个炎国g员带来的新游戏，德克萨斯和空没什么兴趣，架不住能天使和可颂一力起哄。可颂想的是以她的技术可以赢钱了，能天使则是对新兴事物接受度良好，毕竟很有趣嘛！派对上有一桌人在打麻将，真是奇闻。

    “能天使姐，看，那边是老板耶！”可颂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新m0的那张牌，纠结片刻还是打了出去，“话说能天使姐你这个月工资还够你花销吗？上个月你没怎么去当助理了吧？”

    “碰！”空刚学会这个“益智游戏”，打得磕磕绊绊。听可颂说起，她也有点奇怪：“能天使姐最近也没让我们打掩护了。”

    能天使正在看自己胡哪张，思绪被她们打断，她吞吞吐吐：“这个嘛...”

    “胡了。”德克萨斯冷着脸将自己的牌倒下去。她替搭档不动声sE转移话题：“可颂，给钱。”

    罗德岛向来包纳四海，各种族皆有。一场派对开得别开生面，玩什么的都有。胆子大的阿在凯尔希注视下将博士“掳”去玩真心大冒险。

    博士下场玩这种游戏，围观的人简直里三层外三层，一众g员私底下眼神示意“暗通款曲”，誓要把博士老底挖出来。

    能天使和其他三人打了几圈麻将，最后以可颂输光大嚷不玩了不玩了结束。空拉着她也想去围观那边的真心话大冒险，能天使想了想还是作罢，以人太多了头晕要出去散心离开了大厅，离开前她隐约听到那边爆发的大声喧哗，红豆声音超大的叫着：“是真心话真心话！博士，快说，岛上有没有喜欢的人？是谁是谁？”

    博士的回答夹在漫天喧嚣里，她没听清，驻足片刻转身离开。

    那天后，她用各种借口减少了去助理值班的次数。b如今天战场飞机太多，她累了想休息一天，又或是贸易站还有很多单子等着她去处理，要不博士先换个人？渐渐的她就不去了，和leader更多的接触变成了战场上公事公办的指挥官与麾下模式。

    能天使觉得这样也不错，对雇主不该倾注更多的感情，也是企鹅物流守则之一。

    甲板上的风吹得能天使无b清醒，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她甚至没发现身后人的接近。

    “阿能。”

    能天使被声音一惊，在辨出来人前已经下意识手快将铳拿了起来，见是博士又放下。两人并肩站着，能天使借着微弱的月光和她头顶那盏日光灯管，她注意到他没取下兜帽，眼神一黯。

    “啊是Leader啊，你怎么出来了？”

    “吹风散散心。”

    “嗯。”

    博士又想起刚刚那个问题，一片人中他抬起眼只搜寻到能天使一个转身的背影。他想到了春风盛起时他旁边炽热的太yAn；星夜下身侧对月祈祷的天使；和他一起按着从调香师那儿要来的教程制作一枚植物书签，成功的时候相拥欢呼；雪地里她的红发灿烂得像火，也在他心里星火燎原。

    演唱会安可曲时，摇滚乐队主唱用淡淡的语气追思着自己因矿石病逝去的Ai人：“愿她安息。”

    全场万籁俱寂，博士看向身边的能天使，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那般美好。

    这人间凡世，再无一人与她相似。

    他忽然有了莫大的勇气，于是他的声音也开始颤颤巍巍：“阿能，还想听上次的答案吗？”

    博士将面罩取下，迎面而来的风将他的短发吹得凌乱，出口的句子也零落不堪，断断续续。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切城逃离时，你笑着和我们打招呼，嘴上几句话就将情况介绍得一清二楚。芙兰卡打趣你是拉特兰的救世主小姐，你奔跑的样子像是一抹轻盈的风，说我马上来救你们。那时的我刚从石棺中苏醒，我很迷茫，不知道该信任谁。阿米娅和杜宾教会我一些战术，便迫不及待让我指挥。我内心惶恐，可是面对她们眼中的殷殷期待，我不敢回绝。”

    “一开始的胜利也许是上天眷顾，渐渐的，越往外突围，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你作为外援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可是一时的小聪明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很清楚这一点。那一次放走了不少的整合运动，大家都或少或少受伤了。阿米娅虽嘴上没有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