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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firstlove (第2/3页)
脸上,那处更是...卡在她两腿中央,T量惊人,她没有办法忽视。 送葬人言简意赅解答了她的疑惑:“晚上那酒,有问题。” 有问题?什么问题?能天使大脑飞速运转,困意都消散了。是被整合运动投毒了?她挣扎着起身,就要去m0放在床头柜的通讯器,“问题?严重吗?我赶紧给leader打个电话好了,让他安排医疗g员过来。你有没有别的不舒服?” 送葬人眼疾手快把她按住,将能天使整个人都笼在身下,他没穿衣服,能天使身上还是那条黑sE短裙,折腾间起皱了。送葬人定定看着她,闪烁其词:“不是大问题。” 到底怎么回事?能天使不解。空安排的晚餐,会有什么问题?送葬人做事谨慎,不至于现在才发现,看他的神态,也没有过度着急担忧。 等等,空安排的晚餐?能天使想起了什么,她出发前跟空说过什么来着,空帮她化妆的时候,听了她的担忧,神神秘秘说放心吧没事的作为她的好朋友,一定会安排的尽善尽美。 烛光晚餐上的酒,能天使没怎么喝,她一天没进食,光顾着吃东西填饱肚子了。只在开始的时候和送葬人碰杯了一下,其余的都被他一个人喝掉了,他平时很少喝酒,今天大概是心情舒畅,不自觉喝光了一整瓶。 能天使脸颊爆红,说话结结巴巴:“你是说那个酒里有...”她说不出口。 送葬人点点头。 大抵是T质原因,发作得很晚。送葬人睡了一会儿,忽然热得不行醒了过来,燥热难当,某处也悄悄抬头。他看着睡得正香的nV友,轻手轻脚下床去厕所自行解决。结果回来没多久就又故态复萌,冲了一次凉水澡也没用。他这才意识到应该是那酒有问题,不知道是哪边朋友的“好意”,送葬人哭笑不得。 软玉温香在怀,他借着光环看着能天使,低头吻了上去,试图解渴,谁知这一吻就再也收不了场。 如果说送葬人是一台JiNg密运行的仪器,那能天使就是可以摧毁这个运行程序的病毒,他的所有原则底线,在能天使面前,统统不值一提,被她过载击穿。 她总是让他为之疯狂,令他蜕变出另外一种不为人所熟知的人格,那个充满着掌控yu和破坏yu的送葬人,连他也陌生。 他的唇舌流连在她柔软xr、白皙脖颈、眉眼红唇,渐渐不可自拔,越是亲近越是x1ShUn,就越是空虚。 能天使是平安夜诞生的主赐给这芸芸众生的礼物,却只在他身下为他一人绽放,成了暗夜里的妖JiNg,让他魂牵梦绕神魂颠倒。 问题根源找到了,可是问题没解决。 能天使问:“现在几点了?” 送葬人转头看了一眼房间的挂钟,十一点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这浪漫的一天即将过去。 能天使笑了,她凑到送葬人耳边说:“情人节快乐!那我们抓紧时间!” “?” “哼,我都被你咬了个破口,礼尚往来,我也来!”,能天使吻上送葬人,两个人顷刻滚作一团。 房间温度骤升。 能天使毫无章法,先是和送葬人来了个法式Sh吻,并且说到做到给送葬人唇上也留了个小“纪念章”,随后像只小兽似的和送葬人“打来打去”,她宣言自己一定要在上面,以报他“咬醒”她之仇。送葬人没了之前的气焰,任由她予取予求,他在下她在上,能天使拿到了主权,得意洋洋,彷佛是在品鉴一尊艺术品,自他的额头亲吻而下。 送葬人被她亲的肝火旺盛,但他答应了她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暂时先不动。吻他的唇时,她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扫来扫去,没有技法像只无头苍蝇,离去时带出的银丝牵扯不断,滴落在他的脸庞,g的心痒痒;吻他的耳垂时,故意呵气逗他,看着他为难的表情,能天使笑开了花;吻他...一路向下,能天使“强取豪夺”,偷偷记下了所有他可Ai反应。直到她作势要亲上他已经快要憋到爆炸的X器时,送葬人终于忍不住了。 他动作极快将她从他双腿间拉了上去,和她对视,又一个翻身,牢牢把能天使这个调皮捣蛋的天使压在了身下。 能天使一张脸陷在枕头里,对着送葬人笑得明媚,眼波流转,g走了某人的心。她以为他能忍住呢,什么嘛,虚假的坐怀不乱,名不副实的柳下惠,一台疯狂往外蹦出错误代码的机器人。 送葬人说:“可能会很疼。” 能天使点点头:“那你就要更加温柔呀~” “怕吗?”送葬人拿了另外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 “唔...”说不怕是假的,能天使没有任何经验,所有相关知识都来自于中学时期的保健课与成年后深夜时和好闺蜜们分享的那些“书籍”。但她愿意相信送葬人,将她的身心都毫无保留奉献给他,笃定他会珍惜。 “我会很轻的,你要是疼就说出来,我停下。”能天使较他的身形娇小太多,他怕会有些困难。优秀的执行者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自忖没有遗漏之处。 送葬人手往下探,粘腻一片,是她做好准备的征兆。 能天使忽然出声:“阿葬。” “叫我的名字。” 她从善如流,双手圈住他脖子,看进他冰蓝sE的眼眸,像是要望尽前世今生:“送葬人。” “我Ai你。” 情人间告白出口的瞬间,送葬人向前挺进。 痛,好痛,他的尺寸对于能天使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她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YeT想去容纳他。 能天使眉头紧蹙,指甲不自觉在送葬人背上划过一道一道,脚趾头都蜷缩起。 “呃呃...”伴随着痛的,还有触电般的快感,但能天使来不及从铺天盖地的痛感里去cH0U丝剥茧获取那一丝丝欢愉。 送葬人也很难受,他被紧致的甬道夹着,不敢进不敢退,细密的电流从她T内蔓延到他,舒爽至极,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他心中的野兽破笼而出。 “放松,放松。”他用言语劝导着身下的nV孩,一字一字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他很想长驱直入,可是那样她会痛,也许还会受伤,他怎么舍得? “呼...我...”能天使终于缓过劲,好热,她出了细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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