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魔头与正派教主就该互帮互助_女X开b,脐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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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X开b,脐橙 (第1/3页)

    女xue尿道初被破开折腾了盟主好一段时间,那处生涩敏感被强塞入一根金杵本就异感强烈,就连走路时都能带动金杵摇动,磨得尿道酸涩难受。偏生是不敢自己取下来,尿口初开尚且没学会自己憋住的方式,每当拔走金杵膀胱便再也藏不住尿液,一滴一滴从窄小洞口泄出。为避免真变成教主所说那样一边走一边漏,除开排泄时间盟主会将金杵中间实心小棍抽出外,其余时间也只能堵着尿孔。如此过了一段时间后花xue尿道仿佛也习惯了这羞人的折腾,自发变得柔顺起来,每日水津津含着金杵,任由小棍在rou道中搅动,所带来微小快感被盟主尽力忽视,对日常生活已没太大影响。

    这日盟主正在书房处理公文,批到长老要求攻打魔教的谏言烦恼地揉了揉眉。当今魔教相较于从前烧杀抢掠而言已安稳许多,有时甚至自发性保护镇下村民安全清理当地混混,美其名曰:“除了我们其他人都不准干坏事”,广受当地人民好评。加之现下魔教战略休养生息,现任教主更是......傻子一个,基本没有任何威胁,盟主不解为何武林盟还有老头子成天叫嚣魔教不除江湖不宁,实在迂腐。

    正想着事窗外一道黑影翻入屋中,能这样悄无声息潜入正派盟主房中还不被发觉的人想来也只有一个,盟主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就不能走正门?”

    教主轻巧跃到盟主跟前直接坐上书桌,理直气壮:“我可是魔教,你见哪个魔教是正大光明走门进来的?”

    当今魔教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坏人准则,盟主捉摸不透。

    “你又在处理这些写写画画的。”教主整张脸塌下来,像只皱了脸的小狗。“武林正派一天到晚有这么多东西要说,烦死了。”

    教主最近总跑武林盟找盟主,十次八次都见这人在处理公文,虽结局大都是盟主被强拉着陪玩,还是引起教主极大不满。对教主而言这些东西实在难理解,登上教主之位第一天下的指令就是:“没闹出人命别烦到我面前,闹出人命了等死透了再来跟我说”,平日公务有人代处理,自己只需当好吉祥物,必要时揍个人服众就万事大吉,反正魔教向来随心所欲又崇尚武力,也没人会说什么。

    盟主到此时反而有点羡慕魔教运作模式,而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铺开纸问:“你可识字?”

    教主盯着纸上赤果果“请求攻打魔教”几个大字挠了挠头,指着“打”字回答:“我认识这个。”

    盟主无奈,“那至少你该知道你名字怎么写吧?”说罢自己先提起笔,在纸上认真写了“楚盟”两个字,字迹端正清隽,像他这个人一样看着十分舒服。写完后盟主转头对教主说:“这是我的名字。”

    说来好笑,两人不清不楚滚到床上,连最私密的地方都看了无数回,最脆弱的地方也被人玩透了,竟还是没交换过姓名的。

    教主虽没什么文化,却对这两个字十分喜欢,睁大眼看了半天,礼尚往来回答道:“我叫何皎。”

    “明月何皎皎那个皎?”盟主心道教主虽是个文盲名字倒取得挺风雅,不过他不说话时漂亮的脸确实有几分迷惑性,也不算很违和。

    教主歪了歪头,不太确定道:“我以为是虾饺那个饺呢。”

    我在指望什么。盟主一瞬间居然有点自责。用笔蘸了墨在纸上缓缓写上个“何”,又忍不住好奇:“我现在是真的很奇怪魔教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了。”

    “唔......平日里谁不服我,我就打谁。除此之外其他事物基本都交给义父处理,他叮嘱我凡事他来发言,我站在旁边说‘是呀是呀’就行了。”教主凑过去看盟主在纸上落笔,随口回复。

    魔教教主义父又是一奇人,虽武功不高,却十分狡猾,靠其才智屡出奇招,这些年正派在他手下没少吃亏,又因这人行踪诡谲,无人知他年龄长相,被送了外号“鬼面狐”,寓意其jianian诈又像鬼一样见不着。只是没想传闻中这么厉害的人会教出这么大一个文盲,盟主只觉窥探到了魔教秘闻一角,心情复杂。

    一个“何皎”在纸上写完,恰与“楚盟”挨在一起,教主似乎十分喜欢,捧起纸看了好半天,乐滋滋将纸张卷起收好,手上沾了墨都毫不在意。

    “你必要时也可照着这个练练字......毕竟一教之主,自己的名字还是该会写。”盟主好心提醒,见满脸开心的教主乐滋滋点头,道:“楚盟,你人真好。”

    盟主愣了一下,没太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自己,直到教主见自己不回话茫然眨了眨眼,这才应到:“你忽然连名带姓叫我......感觉有些不习惯。”

    “名字不该让人叫的吗?”

    “我爹之所以给我取这个名字就是指望我能当上武林盟主,平日不常叫我姓名......当上盟主后遇到的人又大多畏我,只敢叫我盟主......”盟主反倒有些羞:“很久没人叫过‘楚盟’了,听上去好像还有点奇怪.....”

    “哦。”教主睁大眼,显然是没太听明白盟主说的一堆弯弯绕绕,又觉得沉默不太好,于是蹙眉思考半天,回答:“你也可以叫我名字。”

    “......”盟主抿唇,过了一刻开了口。

    “嗯......何皎。”

    难得气氛这么好,何皎只觉名字被他这么一叫莫名多出几分缱绻意味,就像有人拿小钩子往心上一探,立刻就勾到了心尖上。何皎起身去解楚盟腰带,得到对方没好气一声:“你怎天天就想着这些东西?”

    “是你让我练字的!”何皎大声嚷嚷,吵架哪边声音大气势至少就占了上风。“教中有人说过,西域有珍宝名叫美人面,剥了美人最嫩的皮rou做纸,这样在纸面上做出的画可千年不腐,活灵活现,每当夜时纸上人还会下来翩翩起舞。”

    “少看点民间志怪画本,若画人就会有人下来,我往上面画金子岂不第二日家财万贯。”楚盟反驳。

    “......既有传言说明必有三分道理,我要练字了,当然要就地取材最好画布。”何皎在胡搅蛮缠这方面无人能敌,楚盟也只能任他松了腰带,又从笔架上挑了一只干净的毛笔,在楚盟这块“画布”上作画。

    何皎挑的这只毛笔还未使用过,笔尖还是个未被水润湿的干燥状态,兔毛簇拥闭合着形成一个尖尖角,戳到手上还有几分疼痛。何皎思索一会就从袋中挑出一盒软膏润湿毛笔,膏脂滑腻,被体温捂得微融,散发着一股清甜花果香。毛笔放进去滚一圈后充分吸足汁液,笔尖散开,上面沾满掺着粉的透明液体,光下看竟有几分暧昧感。

    将毛笔彻底润开后何皎兴高采烈在楚盟身上落笔,倒真像在对方身上作画一样。

    楚盟肤质细腻,长期练武使躯体并不算光洁,褐色小伤随处可见,最夸张的一道在锁骨处,只差一点就划到心脏,不难看出当时艰险。

    何皎摸上那处伤口,喃喃:“也不知是谁在你身上留了这些伤...”

    楚盟感受了一下何皎摸在自己锁骨的触感,老实回答:“哦,那道是你桶的。”

    何皎的手停下了。

    纵观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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