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美人引诱父兄被日批后_10爹打你,便是因为这多出来的X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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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爹打你,便是因为这多出来的X吗? (第1/1页)

    晏竽闭上双眼便可以遐想到粉红微张的xue口,嫩rou不停歇的蠕动,推送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yin水,流到股缝,洇湿他身下遮羞的布料,淌湿贺昀辛读书写字的桌板。

    微汗敷凉肌肤,探进去的手掌有与之相反的烫度,粗糙的茧子无情的刺唰着,烙了手拇指的红印子。

    晏竽有些害怕了。

    他弯曲膝盖顶着贺昀辛,他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抱着侥幸直接明了的告诉了贺昀辛:“我的腿间多了一个xue。”

    “多了一个女xue。”

    大手散发的热源临近私处,预兆着除自己以为的人将要接触到他脆弱柔嫩外阴。

    那地方小,给男人摸到了会被怎样对待?

    况且……这人还是他名义上的长兄。

    贺昀辛不会在意晏竽的惶恐,高挺鼻翼投射下阴影,不可言状的冷峻严肃,他语气更是不被迷惑的极致清醒。

    “这里,便是你说的女xue。”

    摸到了——

    这回是贺昀辛真正贴靠嫩屄的时刻了,晏竽不免倒吸一口气。

    他……他……手上的温度,都快要把那嫩屄烫化了!

    晏竽两三次不时推搡屹立不动的胸膛,见推不动,他一手搭在贺昀辛的肩,扭着腰张皇失措撑着要逃跑。

    贺昀辛下了力道把紧绷身体的晏竽摁住,晏竽刹那倒吸两三口气:“轻一点……哥哥,好烫!”

    还没怎么弄他,晏竽反倒先把求饶的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

    摸到了滑腻滚圆见不得光的阴阜,软糯得可以肆意揉捏,贺昀辛还在深入,反手把没有他手掌大小的蚌rou捧在手心里,拇指顺着前端的rou缝破开,挤入那合并起来鼓鼓软rou,蜜浆从间隙溢出,又从手指与手指间流淌出来。

    然后,贺昀辛不假思索地扣按阴蒂。

    “啊……嗯……”袭击大脑的酸胀炸裂贯穿全身各处,晏竽手脚疲软无力,大腿紧绷不放松,颤抖着连带下部的yindao口痉挛,也跟着拼命的收缩。

    “爹打你,便是因为这多出来的xue吗?”

    晏竽强打精神跟贺昀辛周旋:“爹爹他……应该觉得我是一个怪物。”

    “不过,我不怪他,我只想快一些治好,这样他便不会莫名其妙的冲我生气了吧。”

    香饽饽的馒头,被人抓在手中,咬上一口足以给饥肠辘辘的人充饥,何况它还如此软绵,糯糯的、嫩嫩的,一口吃进去,要把他嚼碎咬烂才肯罢休。

    晏竽被贺延知惩罚,大概并不是觉得他身体奇怪而故意找茬吧,而是故意……

    接着,贺昀辛长而趋平的眼廓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晏竽,他目光晦暗阴沉,暗藏的幽暗远不止他表现出来的平静,眼底终于招架不住晏竽娇娇的哼唧,破开一道情欲的裂缝。

    晏竽坐在桌上却还是比贺昀辛低一个脑袋。

    他和贺昀辛靠得极近,能感受到上方呼吸加重的骤停,以及眼前对方喉结来回上下滑动。看来就连冷静自持的贺昀辛也不得不承认,手下软绵的触感的确令人心驰神往,软溜溜地亲昵着把它弄得一团糟的手指,反而自己陷入了泥泞,湿乎乎的任人随意揉捏。

    腿间丰腴厚满的rou团全给贺昀辛攒起来,中间的那条缝也给合并成一条线。他手上一松,又如开蚌时不在具有反抗能力的蚌rou,涌出一汪接一汪的清水,淅淅沥沥的散发出清甜的香味。

    晏竽抖如筛糠,涣散不清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汽,眼珠子不似方才灵活的转动。他心绪混乱,一面想着要巴结贺昀辛,一面羞耻难堪。

    “可以治吗?”

    贺昀辛领口处金属片的银光夺入晏竽的眼目,边角白光流转,不用伸手去触摸已感知到锋利刺痛。他挤出几滴泪挂在脸颊,也不知道是眼睛遭刺痛流出的泪,还是快感渗透了身体拧出的泪。

    贺昀辛不做出任何要治好这“疾恙”的承诺,他眼底汹涌波涛,到了嘴上却只做隐约其辞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你如实告诉我症状即可。”

    晏竽斟酌着开口:“那日,汗流不止,浑身燥热难耐,我以为是如以前那般过一小会儿就可自行停息。可是那日来的又急又猛,神思模糊,浸入了水池一般。”

    这是不同寻常的焦热,来势汹汹,迅猛的周游全身。

    显然这并不是晏竽出了问题,而是中了致发情的药物,勾出他本深藏在心底的yin欲。

    下药的是谁,不言而喻。

    幽秘的甬道只教人生出yin邪的心思,把它用一根粗壮的柱物从头到尾捅开。贺昀辛长而有力的骨节上黏糊糊的糊着从晏竽的屄口流出来的yin水,两指之间藕断丝连般着细长的银丝,支撑不住长时间的垂掉,从中断截重新落到手指上有一瞬的冰凉。

    他说:“脱下来,给我看看,务须对症下药才好。你不是恼爹对你的不好吗,让我仔细瞧瞧,若是真有疾病,我替你讨回公道。”

    晏竽的屄好像被泡发了,直腰坐着会压碾yinhe。他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双臂后仰,却无意推掉了贺昀辛随手放在桌上的钢笔。欲掉不掉的钢笔冷光扎眼,咕噜咕噜绕着边缘滚了一周,在边缘的没了光,笔尖朝下摔在了地上。

    书桌上的杂物东倒西歪,花费较长时间写的文章卷边角,水渍晕开工整的字迹,晏竽定睛一看,是他屁股里流的水皱了纸张,好端端被他的yin水糟毁得乱七八糟了。

    晏竽来不及说声道歉话,下身摁住阴蒂的拇指加了点力气,使得晏竽两腿痉挛地抽动两下,绷紧肌rou之余是极致的舒服到精神松懈。他咬着下唇,贝齿在红艳嘴唇留痕,鼻息过于急促,需要嘴巴前来协助,才可保证呼吸尚能保持平和。

    晏竽隔了好半会儿,才想起来答复贺昀辛。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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