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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见松把他抱下车,拾掇干净了塞进被窝里,靳琛的屁股触到被单的一瞬间就疼醒了,刚睡醒,又呆,还没彻底睁开眼睛痛呼就挤出来了。 “啊……我靠!” 燕见松把他汗湿的刘海捋到后面,手指去捏他凸出来的后颈骨。 靳琛在自己手下疼的哆嗦,因为伤的缘故,燕见松都没给他穿上裤子,还是半褪的状态,只给他盖了一件西装外套。他这一挣动,外套掉下去半截,露了一半他那青紫的屁股。 燕见松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药油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来还是我来?” 靳琛试探性的动了动,他感觉痛感已经蔓延到他腰上了,整个下半身都疼的要死,靳琛深吸了一口气:“你、你来。” 他不恋痛,所以当那条带着体温的皮带抽上来的时候,只有彻骨的痛,他甚至都怀疑燕见松是不是把自己的骨头抽断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燕见松把药油倒出来一些,搓热,扬了扬下巴让他自己把外套拿下来,微热的手掌附上肿胀的臀rou就感觉到掌心下的肌rou猛的一紧,蹙眉,下意识的咬住了那件西装,药油身上的味道往鼻子里钻。 他耐心的摁住他,把硬块揉开,耳朵里全是靳琛带着哭腔的鼻音。 揉了有半个小时左右,他的西装也被这条小狼狗咬的不像样子,扣子都咬断了一粒,锋利的边缘划破了舌尖,燕见松抬起他的下巴,垂眸,吻住他的唇,尝到他柔软的舌尖和一丝血腥味。 西装报废了,燕见松拎起被又抓又咬皱巴巴的一团丢在地上。 “喂……” 燕见松看着他泛着油光的、凄惨的臀rou,往他脸上轻扇了一下以示警告他不礼貌的称谓,嘴上却答应着,“嗯?” “你把我骨头打断了吧,肯定是。”药油在发挥作用,空调冷风拂过他汗湿的身体,靳琛打了个哆嗦,闭上眼睛碎碎念,“会瘫痪的吧,燕见松。疼死我了……” 燕见松用手捂住他过于聒噪的嘴:“没有,快睡。” 靳琛不甘的摆动了几下手腕,呜了两声,最终溺毙在这片温柔海里。 燕见松脖子上的伤好了的那一天,靳琛的屁股还能看出青紫来,一摁就疼。医生最后一次给燕见松检查那一天靳琛气得牙根儿痒痒,恨不得自己上去咬他一口让他继续和自己共苦。 心狠手辣的老东西。 从靳琛能下床那天起,他就又开始给燕见松当奴隶了,屁股上有伤但是也不妨碍他跪着,燕见松正开着会,他光着屁股跪在他身下动也不敢动。燕见松会伸手下来不太老实的捏他身上的软rou。 靳琛被养的很好,皮肤细腻,rutou是粉色的,他一边跟手下下达任务一边用手指刮蹭乳尖让它挺立起来。 小腹覆盖着一层薄软的rou,靳琛被摸得难耐,于是腹肌的轮廓便显出来,耳垂又软又热,燕见松抬手把摄像头关闭,注视着那一只红的过分的耳朵。锁骨平直,肩线流畅,手指便不断留连在那块骨上,直招惹的小狗冲他龇牙按耐不住的喘息才意犹未尽的下了会议。 燕见松往他腿间那团半勃的性器踢了踢,轻嘲:“浪货。” 性器支棱的更高,前端滴下来一点前列腺液正好滴在燕见松的皮鞋上。 燕见松一顿,紧接着说:“我是不是还没教过你怎么问候?” 靳琛仰头盯着他光洁的下巴和唇角那抹不怀好意的弧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低头,吻我的鞋。” 靳琛皱着眉十分抗拒的抿唇,舔他的几把可以,舔按摩棒可以,可这种具有绝对臣服性和侮辱性的行为,他做不来。 狗才去舔主人的鞋子。 他是人,从来就不是某某的狗。 燕见松挑了下眉,语气松了松:“伸手。” 手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回神,是一条手帕,燕见松用手指勾起他前额的发丝:“擦干净。” 这没什么,靳琛弯下腰,脊柱隆起像一道连绵贫瘠的山,没入隐蔽的谷。利索的擦干净双手送回去,燕见松接过来随意团了两把,一只手卡住了他的下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靳琛剧烈挣扎着,下颌骨近乎脱臼的疼痛让他张开了嘴,随后,那条擦过自己yin液和燕见松鞋子的柔软帕子被塞进了嘴巴。 靳琛急忙用舌尖将它顶出来,燕见松早有预料的伸出拇指按在了他的舌尖上,慢条斯理的把顶出来一般的帕子往里捅,语调轻佻地说:“奴隶,不要试图挑战我。” 沾着唾液的拇指牵出银丝,燕见松顺着他的唇角往上摸,留下湿润的一道痕迹,那双堪称漂亮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着愤怒,湿润的眼尾被手指轻轻蹭过。 “乖一点。”气声,燕见松注视着靳琛的眼睛,像哄人。 靳琛回去之后白着脸刷了三遍牙,那帕子到底什么味道他到现在不知道,可一想到相当于间接舔了别人的鞋子,只觉得膈应的要命。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晚饭后,靳琛木着脸,用餐全程都没给一个好脸色。 于是靳琛就被拽去了书房的暗门后。 那是被一块木板隔绝出来的不堪入目的yin靡。 靳琛被强有力的力道甩到地上,燕见松蹲下来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靳琛。” 靳琛抿着唇没说话。 其实燕见松知道是靳琛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他没有办法抛弃做人的一切跪在他身下,没有办法心无旁骛的执行他的命令。 把人捉到卫生间里用束缚带绑到墙上凸出来的四根钢管上,上方两根钢管放的很低,靳琛被迫以一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背对着燕见松。 嘴里还塞着一个因为太吵骂的太脏而被赏的一只口球。 他看见燕见松从柜子里拿出了软管,两袋浣肠液和润滑油。 “呜呜呜!” 燕见松当没听见,戴上医用手套,挤了点润滑油往他肛口送,另一只手按住他乱动的腰,橡胶的质感很奇怪,靳琛拧着眉忍受在自己身后咕叽咕叽进出的手指,白瓷砖被自己灼热的呼吸喷的满是水汽。 随后是软管挤了进来,浣肠液源源不断的灌进来,靳琛颇为痛苦的压低了腰企图缓解肚子里不断增多的水。 一袋灌完,靳琛眼睁睁的看着燕见松拿起了第二袋,小腹沉甸甸的往下坠,肠道内翻江倒海,“呜!呜呜!” 燕见松把手套取下来搭在钢管上,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嘘。保持安静和你的姿势,灌多少我心里比你有数,嗯?” 将接头换到另一袋浣肠液上,燕见松抬手指了指那个柜子:“或者,你更喜欢姜汁?” 靳琛剧烈摇头:“呜呜呜呜!” “不喜欢就闭嘴。”说完,燕见松转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拿了一根调教鞭。 “啪!”小腹里的液体被打得剧烈翻滚着,xue口艰难的咬着软管。 “别动。” 燕见松垂眸看了一眼几乎灌空了的浣肠液,将调教鞭横着放在他的脊背上,抽出软管的同时将一个肛塞用力挤了进去。 “呜嗯……”汗水滴在瓷砖上,靳琛把额头抵在墙上,无力地呜咽。 “这些天疏于管教,把我的小狗都惯坏了。”燕见松拿起调教鞭轻佻的点上他的rutou,然后划过软垂的yinjing。 “该把规矩捡起来了,是不是?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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