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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没还成价。 因为燕见松说过两天打二十下就变六十下。 靳琛认命般的闭上眼睛,两只手扒开肿胀臀rou露出瑟缩的xue口。因为紧张,肠rou不断的绞,里面那六颗棋子相互摩擦出声响,听的人耳热。 燕见松将戒尺换成了竹条——原木色的,打磨的十分光滑,看着温润无害。竹条很窄,只一指宽,尾端卡进一截橡胶手柄。 竹条贴上他的臀口,靳琛紧张的咽了咽唾沫,这东西比戒尺看着细窄多了,应该没那么疼……吧,“手松了,躲了,之前打的就全不做数。” “不需要你报数。可以叫,但不许你求饶,听明白了吗?” 靳琛头抵着地毯,低低地应声。 下一秒,臀眼炸裂开的疼痛让靳琛下意识的蜷缩起来,掰着自己屁股的手指差点脱力。 怎么能这么疼? 他的肛口是不是撕裂了,他感觉到好像有血流出来了,靳琛红着眼睛哽咽。 燕见松将他的腰往下摁,强迫他摆回之前的姿势。 淡淡地说了一句“别动”之后落下第二下。臀眼就那一点儿地方,怎么抽都会和上一次的重叠,原本粉色的臀眼开始发红肿胀。 挨过七八下之后靳琛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淌,全身都紧绷着,手指用力到泛着青白。 燕见松的手也从未离开过他的腰,始终强势的把控着他,钉死在这个高度上一下接一下的挥动。 他很清楚,这二十下可轻可重,他故意要给他一点教训,下了重手,接下来的一周靳琛可能都无法坐下。 室内没什么声音,燕见松抽自己的声响就显得格外明显,靳琛不怎么好意思叫出来,咬着自己的嘴唇,抓着地毯死命忍着。 抽到十七,那块皮肤也肿的不成样子,几欲破皮,挨过的戒尺伤这会儿已经开始变得青紫,燕见松道:“最后三下。” 靳琛沉默又倔强着哭,燕见松站起来往他汗津津地脊背上斜向下平行着抽了三下,结束了这次惩罚。 窗外的鸟叫了两声,燕见松将竹条丢在一旁捞起汗湿了的小狗去清洗。 氤氲的水雾中,燕见松半蹲下身捏了捏他汗津津的后脖颈算是安抚。 靳琛疼的不想说话,却往他掌心蹭了蹭。 “为什么不让你讲脏话?”燕见松挤了洗发水揉搓他的头发。 靳琛低头撩着水,轻声吸着气缓解刺痛,灼热的臀口在热水的浸泡下开始变得麻木。 下意识地收缩了下肛口,棋子儿挤压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靳琛红着耳尖扯了扯燕见松发潮的衣角。 燕见松低头:“怎么?” 鼻尖蹭过他的头发,沾了点泡沫,靳琛仰头看他,用被热气浸的发软的眼睛看着他,忽然抬手蹭掉了燕见松鼻尖的泡沫,水珠顺着指尖流到手肘,敲在蒸腾的水面上叮当作响。 燕见松眼神一暗。 —— “不……等等——” 燕见松将靳琛囫囵擦干丢在床上,欺身而上:“你在让谁等等?” 燕见松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他,看得靳琛莫名发软,推拒着他胸膛的胳膊也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我……” 燕见松低头,和他接吻,贴着他的唇厮磨,手指摸了摸湿润的xue口,而后毫不迟疑地探了进去。 “哈啊——”靳琛仓促发出几声气音来,对上燕见松深不见底的眼睛,燕见松松开他的唇,轻声说:“放松。” 随后他的指尖触到了温热的棋子,紧缩地甬道裹着他的手指吸,燕见松摸了摸湿润的内壁突然有了戏耍他的兴趣,于是开口道:“猜猜,这是黑色的还是白色的?” 靳琛:“?” 靳琛咬了咬牙,“黑色。” 肠道内的手指带着一枚棋子撤了出去,果然是黑色,燕见松奖励般的抵着敏感的软rou狠狠磨了几下,靳琛翘起来的性器抵着他的衬衫,不知廉耻的颤动着。 接下来的三颗都是黑色。 靳琛始终被吊在高潮的边缘,难耐的蹭动着,燕见松的手指又插进去翻搅,语气如常:“猜。” 靳琛舔着嘴唇,眼神空蒙看着天花板,燕见松亲了亲他,催促道:“快点,猜对了就让你射。” “白色……不——” “到底是什么颜色。” “白……白色。” 燕见松夹着那个棋子扯出来,笑了下,“真聪明。” 靳琛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一根灼热粗大的东西就捅了进去——连带着还留在体内的黑色棋子。 “啊……哈啊……”靳琛完全招架不住,被顶哭了,顺着眼角往下流。刚挨过十七下竹条的红肿的肛口被撑到发白,显然已经快到极限。 燕见松把那颗白色的棋子放在他的旁边——裹着润滑油和肠液——晶亮的一颗。 靳琛一偏头就能看见,又颇为羞耻的转过头去闭上眼睛,燕见松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睁眼。” 潮湿的气息裹着他们两人,快要融化了,燕见松坐直把衬衫脱了丢在床下,扶着又将自己插回去。 甫一进去燕见松就凶狠的cao干,guitou抵着棋子将它顶入更深的地方,靳琛受不住,反手抓住了两边的被单,摸到了微凉湿润的东西,忙烫手山芋般的甩到床下去。 卧室铺了厚实的地毯,那棋子无声地滚到某个角落,床上的两人湿热的交缠着,无人问津。 燕见松眼睛一直盯着他,身下动作尚且留有余地的cao弄,靳琛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灼热的气声混着黏腻的水声,yin乱的不像话。 靳琛惊叫着射在两人之间,燕见松垂眸看了一眼,呼吸粗重抓起他的脚腕用力下压—— “啊!疼疼疼……”娇生惯养了二十多年的靳琛猛地感受到了韧带被拉扯到极致的痛,原本半硬的性器直接软掉了。 燕见松凑近他带着气音笑,轻声嘲他娇气。 靳琛想骂人,却被燕见松一连串的cao弄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骂人的话堵在嗓子里被撞成了破碎的哭腔。 “呜啊……不——不要了……不要了……” 他被强迫着钉死在床上,以一种他认为是人体极限的姿势承受对方的索取。 燕见松从第一次cao他时就没放过他的不应期,甚至热衷于cao开因为高潮而紧致痉挛的甬道。 燕见松摸着他颤抖的腿根,攥住他湿漉漉的性器揉搓:“不要?不要你咬什么?” 靳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哽咽着哭,性器很快就在燕见松近乎残忍的磋磨下硬了。 “啊嗯……没有了,燕见松,没有了……” 小腹难耐的空虚和大腿根的酸软明确的告诉他,他已经射无可射了。 燕见松充耳不闻,按着他濒死的鱼一样挣动的身体咬着他通红的、薄软的耳垂用力冲撞了百十来下抵着深处射了。 通红的性器被迫挤出一股清液射在自己一塌糊涂的肚皮上。 燕见松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浓白的jingye没了堵塞,顺着还未收缩的洞口流出来,最后出来的还有那颗黑色的棋子,被jingye和他的yin水泡的发亮。 红的像石榴籽儿似的耳垂上赫然一个牙印。 “明天找到那个白色的,洗干净,消毒。给我送到茶室去,少一个就扒开屁股等着挨抽,听到没有?” 见靳琛点头,燕见松又说:“还有,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靳琛一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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