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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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第3/8页)

?”

    他低下头,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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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跑……?”我有些无语,又一想,反正打不过他,索性不纠结这个,顺势靠在他身上,仰起脸看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灯光落在他脑后,像是一圈佛光。

    而我是菩萨跟前等待被审判的泼猴。

    无人来助我。

    我莫名心虚,但还是先发制人,生硬地开口:

    “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跟你说什么?”岑北山捏住我的下巴,扯了扯嘴角,问,“你不觉得是你该跟我说些什么?”

    “这有什么好说的……?”

    我觉得有点烦,更多的是有些难以启齿。

    光是解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就算了,如果还要跟他解释我为什么还在和一个男人做的话……?

    老天爷,给我十张嘴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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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要我说我就是好奇,但我不是好奇cao逼这件事,好吧,有一点这个原因,总之我没cao到,也没打算cao,但是有个男的突然出来勾引我,我就想着反正都是男的,cao一下也没什么就随他去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岑北山一定会杀了我。

    他大多数时候不管我,任由我自生自灭,但在某些方面又管我管得紧,比如抽烟喝酒,比如恋爱和别的一些东西。

    岑北山向来没什么耐心,捏我下巴的手用了力,他的语气已经有点可怕到淬渣子了:“岑越,说话。”

    岑北山太久没回来了,我都有点忘记岑北山的这幅嘴脸了。

    他总是这样,自己是可以做的,但是不允许我去做。

    他把我圈在他的统治之中,爱和笑容都是偶尔的恩赐,更多时候专制得像是旧时代的领主,而我是奴隶,连性欲都要受他的管辖。

    岑北山是会在我初遗的时候耐心地给我解释这没什么奇怪之后帮我洗内裤的哥哥,也是会因为忙着和女人上床而把没带钥匙的我忘在门外淋一晚上雨还要骂我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的可恶的哥哥。

    我总是不长记性。

    于是他就更随意地对待我,给过巴掌后连枣都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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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痛恨他如此轻易就能拿捏我,也痛恨自己如此轻易就能被他掌控。

    我抓他的手,想把他手拿开,没挪动,只能翻个白眼:“我去干什么你看不出来?”

    岑北山勾唇,语气依旧是凉薄的:“哟,脾气挺大,看来走后门给你走出火气来了不是?”

    我感觉有些不对。

    我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所以下意识想跑,却又把他一把扯了回来,栽倒在他怀里。

    我的背贴着他的胸口,隔着单薄的夏衣,我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此时本来就是炎热的六月,两具身体不透风地贴在一起,只要短短的几秒钟就开始热得出汗。

    更何况他圈住我的手臂那么用力,那么紧。

    他一只手锁住我脖子,另一只手摸到我腰上,隔着运动裤抓住我,凑到我耳边,问,“你那么想cao人啊?”

    我从小怕痒,耳朵本来就敏感,他又凑那么近,说话时湿热的气息包裹着我的耳廓,我从耳朵到半边脖子都麻了。

    再加上脆弱的命根子还在他手里握着,我有些不安,只想赶快把这事儿翻篇。

    “cao就cao了,你怎么那么多屁事啊,不就办了个男人吗?又不要你给钱。”

    其实这话说出口有些心虚,因为好像是用的岑北山的钱——我爸消失多年、我妈早有家庭,家里小到盐巴大到洗衣机都是岑北山的钱买的。

    但是又一想,岑北山的钱难道就是他自己走正道挣的吗?

    还不知道又是爬了几个老女人的床得的辛苦费,这么一想,我又难受了。

    同时,心里更恼火了。

    因此表情并没有缓和,仍旧是气汹汹地瞪着他。但是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种时候岑北山的嘴巴是不会停的。

    “哟,还知道自己cao了个男的?我以为你瞎呢。”

    岑北山手上用了力,也不知道被他捏到哪儿了,感觉怪奇怪的,我大脑发麻,忍不住咬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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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我吞了吞口水,用手推他,他不动,我有些急了,别开脸,不去看他,道,“你先把手拿开……?不太舒服。”

    “不舒服?我看你挺舒服的啊,你不就是想着这回事儿吗?”

    他语气轻蔑,我忍不住放大音量反驳他,“你放屁!”

    我的怒火对岑北山是不起作用的。

    他笑了一声,继续说,“岑越,我今天才发现你胆子挺大啊,什么洞都敢进……?他妈的一个被cao烂了的货你也敢碰啊,不怕染艾滋?”

    他今天格外地易怒。

    说话带冰渣子,又直白又难听。

    “你凭什么说我啊?”

    我觉得他大题小作,再加上脖子勒得疼,我又挣不开,心里一股无名火冒出来,骂他:“他妈的要得也是你先得病吧?你有什么脸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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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北山脸一下子沉下来。

    我气极了,抓着他锁住我喉咙的胳膊死命地掰,吼道:“和你睡过的女人能排满两座桥,我还没骂你脏呢,你有脸说我得病!岑北山,你还要不要脸?”

    “我cao烂货也知道看时间,我放假的时候去,你呢?你jiba放过假吗岑北山你全年无休吧!我都快病死了你还要忙着cao逼你够忙的啊!”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甚至从我气势汹汹拔高第一个字的音调的时候我就开始后悔。那件事不是能拿来让我攻击岑北山的武器。

    我生病了,世界上只有岑北山会为我痛。

    我不该用这件事讽刺他。

    但我还是说出口了。

    话音刚落,岑北山突然松了手,一把把我掀开,我没来得及卸力,在他小臂上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摔倒在地上是有些疼,但我分不出神来感觉疼痛,我只是看着指甲缝里的皮屑和血,有些发懵。

    我怎么,会把岑北山弄出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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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让岑北山伤心呢。

    人气急了真是口不择言,换作平时岑北山把我打死我都不会说这么让人伤心的话。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我抬起头,岑北山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和一扇关上的卧室的门。

    岑北山没吃晚饭。我煮了饭,热了烤鸭,坐在桌子边等他。

    他没出来吃饭。

    我呆坐了一会儿,想起小时候我不吃饭,躲在被子里哭,岑北山在被子外守了我半天,好说歹说才把我哄出来;他不过比我大五岁,却要像哄孩子一样地哄我。

    而我哭红了一张脸,坐在他膝盖上,忍不住地抽泣,等他给我喂饭。

    岑北山应该不会哭,他可能坐在床头抽一支烟,或者正准备找一根棍子把我打一顿。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出来了,却像是当我不存在一样,直径走向客厅,像是翻找什么东西一样,然后又走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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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理我。

    眼看着快半夜,装烤鸭的白瓷碟里已经凝了一层黄色的油,我低下头,扒拉了几口冷掉的米饭,可是有什么东西像是堵在我喉咙里一样,让我食不下咽。

    我抱着装烤鸭的盘子去敲卧室的门。

    我敲门,门不开。

    里面隐隐的有水声。

    卧室里面有一间浴室,他可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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