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往昔（2）（3） (第1/1页)

    褚安就这样安静地等在房间内吃饭睡觉，等着言遇想起来他时，来处理，或是开恩放了他。

    这一天来临时，褚安却还在睡梦中。

    言遇酒气熏熏地回来，明明是夏天，却带着某种寒意。褚安在睡梦中也不舒服地动了动。言遇低头看着他，眼中欲望和仇恨一同翻滚，还有零零星星的怜悯，但褚安却都没看到。言遇的身量很高，但体态却在少年与成年人之间，最近这些日子的考验让他的心理迅速成熟，身体却仿佛还慢上一步。

    言遇压到床上，褚安哼了一声，没有醒。言遇把他的被子掀开，三两下扯掉褚安的衣服，燥热袭来，褚安睁开眼睛，小声说：“你回来啦？”

    言遇却不答，手中暗暗使劲，把褚安剥了个只剩下内裤。再要动作，却被褚安惊慌地按住：“你怎么了，遇哥？你看清楚，我是小安啊。”言遇堵住他的嘴，不顾褚安的挣扎，剥下褚安的最后一件衣服，先把手指伸进他的体内，然后是yinjing。褚安先开始还挣扎着，后来便一动不动了。最后一身肮脏地被箍在言遇身边，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言遇仿佛才酒醒，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问：“怎么是你？”

    褚安的嗓子早就叫哑了，泪也流了一晚上，红着眼睛说：“遇哥，你怎么了？”

    言遇温柔地给他擦洗身体，又帮他穿衣服，说：“对不起，小安，我喝醉了，认错了人。”

    褚安委屈道：“我叫你停，你也不停下来。”

    言遇用手抚上他的脸，安抚他：“小安，我之前做错了。你爸爸无论如何都已经死掉了，我父亲总是救过来一命，从前的事我们就都不要再提了。我也总是不忍心惩罚你的。”

    褚安感激地抱住他：“遇哥，我知道，你总是明白我的，爸爸不是那样卖主求荣的人。你能原谅我真的太好了。”

    言遇回抱住他。只是还是不让他出门，说帮派内的事情还要再料理干净再放他出去。

    褚安以为初次的床事只是意外，可等他屁股长好之后，言遇但仿佛就将错就错，后来又半是强迫着半是哄骗着褚安上了几次床，褚安不愿意，言遇便花言巧语地劝他，最后又胡乱滚到床上去。褚安不知道该怎样看言遇了，难道要与他扮做夫妻不成？他不懂。还失了时间的概念，两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过着，等到有一次在身后人动作的时候，褚安瞥到了褚安的手机，啊，大学已经要开学了啊。

    这样胡乱混了一段，言遇终于放他出房间，其他人对他目光复杂，但仿佛是言遇已经交代清楚了，并没有为难他。褚安不被允许去上大学，而是被安排去做公司文书工作，他这才知道，原来帮派在言遇接手的这短短一段时间，又有大的变动，早已洗白得差不多了，从外面看就和一般的公司没有两样。

    褚安才意识到他的遇哥早已长大了。

    褚安有时候在完成一天的工作后，又坐进言遇的车里，一块去吃饭，上床。褚安知道自己本应该恨言遇的哄骗，本应该离开，本不应该这样活着，去上大学，或过任何一种生活都好。但却恨不起来，仿佛习惯性地陪在言遇身边，于是几年的时间也就这样过来了。

    褚安后来才知道世界上有同性恋这回事，言遇并不是拿他练手。至于什么时候生出了这样的心思，褚安却不得而知。他想言遇能快点回心转意，人总是要结婚的，他仍旧想要像父亲那样，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也曾试着跟公司里的女孩子多说了几句话，当天夜里言遇几乎要将他弄死。等他养好了回去公司上班，那女孩早不见了踪影，他不敢问言遇，只是以后再不敢做类似的事情。

    但言遇总要结婚的，褚安想，言遇结婚的时候总要放了他。他在公司里也做的是无关紧要的活儿，如果重要，又怎么会让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不去呢？褚安对自己的能力和处境都有充足的认识。等到言遇放了他，他可以去读一个成人自考的大学，再谈谈恋爱，如果年纪大了就相亲，褚安有时会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这样的长相虽然不出众，但总有女孩子会喜欢的吧。他和言遇在街上看到小孩子，也会多看上两眼。我会成为一个好爸爸吧，周围没人的时候褚安会自言自语。

    被言遇抱着在床上颠簸的时候，褚安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也不会自说自话，只有疼痛、不解，以及偶尔的生理上的快乐，褚安有时候还会哭，但言遇看到他哭反而会弄得更狠，所以褚安学会了不哭，他慢慢地学会了在以往的跟班之外的，另一种床上的随从方式。只是有时候褚安不懂，言遇为什么做完要抱着他哭，或者骂他一点也不懂他。虽然言遇在想什么，褚安是确实不懂的。言遇不说出来，褚安就不会明白。

    “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言遇有一天在饭桌上问他。

    “想啊。我想要一个女儿。”褚安说。

    “为什么要女儿？”言遇问。

    “女儿乖。”褚安说，悄悄看了言遇一眼。他没说出口的是儿子会让他害怕。他现在害怕一切长得高大的男人，害怕言遇这样的高大男人，自从他每日每夜待在言遇身边后，言遇反而一日比一日健壮，肩宽腰窄并有肌rou，他把褚安按在床上的时候，褚安毫无还手之力。

    言遇对他笑笑，给他夹菜，褚安都乖乖吃下。

    吃完饭言遇亲亲他：“如果我生了一个孩子，你会喜欢他么？”

    褚安眼睛都亮起来：“当然。”言遇终于要结婚，放他走了，褚安想。

    言遇仿佛看透了他内心的想法，拍了拍褚安的脸，神色冷了下来。之后好几天，言遇都没有回来。

    褚安正常地上下班，言遇要结婚生孩子的消息让他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他要离开这里了。这是再好不过的消息。可是他没想到，言遇还是一如既往地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年之后，言遇把一个满月的小婴孩送到他手上，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了。”

    褚安不明白，他颤着嘴唇问：“遇哥，你疯了，我不会生孩子。你结婚了么，哪来的小孩？”

    言遇笑：“你生的，你倒忘了。”

    褚安不敢说话，浑身发抖：“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我是男的，怎么生得出。”

    言遇带他回到卧室，那里摆了一套东西，褚安不敢把眼睛移上去。

    “再问你一遍，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不……不是……”

    言遇几下脱光了褚安的衣服，把他的手脚捆起来，拿起来连着管子的注射器，按住褚安的身子，开始往里注水。

    眼见着肚子越来越鼓，言遇问：“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褚安满眼含泪，摇着头：“不是。”他隐隐约约听见小婴儿在哭，还听到各种人在笑话他的声音。褚安想反驳，却连嘴巴都动不了了。浑身的肌rou都不听他摆布，他被牢牢地按着，被另一个人摆布。

    言遇加大注射力度，褚安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言遇终于停手，开始按压褚安的肚子。

    褚安咬着牙摇头，手脚乱摆，眼泪涌出来，他咬紧牙关，全身上下都绷紧了，终于还是没忍住，随着言遇的一个动作尿了出来。

    言遇把他扔在地上，问：“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发现褚安早已昏过去了。

    让人拿水把褚安浇醒，褚安浑身发抖，不断抽搐，言遇又问，褚安小声地说：“是，是我们的孩子。”他蜷成一团，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言遇心满意足地把褚安抱到浴室，让手下人把床上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