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_终章 雨霖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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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 雨霖铃 (第6/10页)

成特别的、唯一的存在。

    三满天星

    她做了一段很长的梦,醒来才觉大事不妙,慌慌张张地起床收拾回学校。还有十几分钟晚修上课,但高三课前半小时开始做听力练习,有时老师也在,实际上她已经迟到了。

    然而走到门口,他正好背着她的包回来。

    “我帮你请了假,晚上就在家休息吧。好好吃顿晚饭。”

    “晚饭,没吃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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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没有感觉到饿。刚睡醒的时节,她有点懵懵的。脑海中依稀还有吃晚饭的印象,要么睡前吃过,要么就是梦里吃过。

    电饭煲里的烩饭远远飘出惹人垂涎的香味。

    她歪头直直望他,他也目不转睛地回看。她勉强相信这不是第二顿晚饭,接过自己的书包,又问:“你去班里了?”

    “没有。同学帮你整理的东西。”

    “哦。”

    她拉开拉链,里面就是防晒、水杯等等的日用品,试卷书本一概没有。

    本来还想着她写题快,现在回去也能在第一节晚修写完作业,这下倒好,写不了了。

    不过满打满算,三个月以后就高考,区区作业已经不是那么要紧。

    她抬起头,向他眨眨眼。

    他道:“我跟老师说你身T不舒服,作业什么不用管,她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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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将煮好的饭盛出,坐在对面看着她吃。

    “你不吃吗?”

    “刚才睡觉我自己吃过了。你喜欢这样吃,热量高,我吃不消。”

    “是吗?”她埋头继续吃饭扒饭,但总觉哪里怪,皱着眉左顾右盼,又看回他,“不要看着我吃饭。”

    他默默换了个方向坐,打开电视放《猫和老鼠》。

    小时候他就陪她一起看过。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或许挺喜欢看的。尽管她看几分钟就乐不可支,他却不笑。

    但现在她们都不是小孩了,突然看起这个,也是莫名其妙。她疑惑地瞟了他一眼。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片子最早在二战期间创作出来,更多是反战争的意思。后来名气大了,才进一步商业化。”

    她不Ai听这样的话,仿佛做一件事非找出重要的意义不可,便出言讽刺,“你做语文理解的成绩一定很好吧。”

    “那东西怎么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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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相会的刹那,她便看向别处。

    这一集的内容超乎想象的JiNg彩。猫猫弹钢琴,小老鼠捣蛋,场景最终变成一场充满意外的合奏。所谓的反战争便是这样的意思?强悍并不意味着一定能战胜弱小,纯然慕强的世界也是无所容身的绝望。反而是在这场闹剧里,这对天敌意外能欢快地共处。《猫的协奏曲》,改编自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二号》。

    猫猫甚至灵活的用脚演奏。她看见这一幕,看向他,别有意味地说:“果然猫猫做什么事都很厉害,除了抓不到老鼠。”

    “我一开始就把你抓住了。”他心不在焉地反驳。

    所以这晚两人做了什么?看《猫和老鼠》。

    猫猫一不留神喝了太多的牛N,弄得身T不舒服。明明是自己r糖不耐受,他却要狡辩说今天上市的鲜牛N坏了,以前他就没有这样过。但她喝掉剩下的牛N,一点事都没有。

    牛N好,猫猫笨。

    悠闲玩到不得不睡觉的时刻,再紧兮兮地洗漱,ShAnG睡觉,关灯。躺了一会,两人都没有睡着,他又出声问:“毕业以后想做什么,有眉目了吗?”

    “za。”

    他陷入沉默,似是嫌她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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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这么热,还是待在家舒服。”

    他忍了很久终是笑出来,“照你这么说,天气一热,大家不用g活,全都躺家里好了。”

    “不是很好?”

    “好。”他侧过身试探地抱她,“所以我不去工作,你也在纵容我?”

    与其说是纵容,不如说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当下的时间让她感受到与世隔绝的静止和安定,打碎以后是什么样,她想象不到。

    “生病了就好生养着,其他的事,等状况好些再考虑吧。”她翻身成背对他,又补一句,“不如多陪我。”

    “两个人想做什么?我想听你的。总不可能只za。”

    她想不出,恐惧毕业这一天的来临。少年时的Ai情是未完成态的造物,充满偶然。曾经望不见尽头的高中即将毕业,占满生活的事物倏然间全部消散,她长大以后,会不会也从这段感情里毕业?

    那将是怎样的情境?失去他的未来也晦暗无光。

    她沉倦地转回身,用额头顶了他一下。他意料之外地受到触动,手指轻掠过发边,想r0u却终于收回手。她反手攀上他的后背,他痴痴地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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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留凌乱的心跳,似某种灵兽闪烁幽光的足迹。

    “现在还和之前一样,不za就感觉不到被Ai着?”

    这都是哪个版本的事情?

    她推着他撑起上半身,颇不服气地瞪他,道:“不会了。”

    指尖轻戳r0U团团的腮边。和他想的不一样,她才没有将脸颊鼓起来装作生气,他戳到的就是r0U,婴儿肥。

    他避开目光,揽着她的脑袋枕下,任她完全躺在身上,“好多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你像小nV孩。就是小nV孩,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小nV孩。”

    她听他的话不似表白,更像趾高气扬的邀战。正好侧过头、仰起下巴就够到他的耳垂,她便恶作剧般的在他耳边吹气,将隐秘的小角落吹得cHa0热,几至眩晕。

    “那为什么别的都不想?追求刺激,就去蹦极、潜水之类的,哪个不bs8m有意思?发泄情绪可以去公园里跑两圈,沿路还有花花草草可以看。”

    翻译一下,他觉得跟她za还不如去跑步。有这么无聊吗?又没人求着你做,以后家庭活动全都改成跑步。

    她从他手间脱开,咬牙切齿,“看你的野花野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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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了声,气氛也顿时变沉。僵持许久,他yu言又止地叹气,接着双肩发抖。状况变得诡异,她再次按住他,却发现他明明在笑。

    “你在故意逗我?”

    “当然是逗你。”他毫不愧疚,眼神流盼,像催眠一样将她g来g去,待她就要上钩,又轻轻地拒了一下,转成认真的神sE,道,“不一样的。”

    “罚金。”她道。

    “罚多少?”

    奇怪的问法,一般不是应该先问她罚什么?听起来好像他已经知道她想要的东西。

    她说:“一千下。”

    数字是随口胡诌的,她也不清楚算多算少。按照一秒一下来算,也就十七分钟不到的工夫,不算很久。但是频率有这么快吗?还是说应该更快,像跳绳那样一秒钟两三下?

    他倦怠又顺从地爬起来g活,没有抬杠,没有讨价还价。她猝不及防地来了哈欠,对罚他也兴致缺缺。但他一如既往觉得她轻蔑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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