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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TER4-2:MorigAouce清晨的来临 (第1/1页)
再次睁眼时,我的意识还滞留在,刚才那场好似被快速回放的跑马灯残影中,阵阵尖锐而细小的声音,我没办法看清楚眼前朦胧的景象,是那团白影,真的很近,近到,终於看清楚他颤抖的双手,对,我现在正处於半空之中,和附近楼层稍微较矮的住宅顶楼一样的高度。 「菲米同学!」,「菲米!」雷文和修柏里同时的叫喊让我的意识彻底回了过来。 「哼!你是平常都没在做梦才这样吗?看起来也太可怜了吧!」 「库巴同学,你不要这样说啦…」贴尔同学用细小的声音在一旁劝说着。 外型长得像某种黑白野兽的幼子一样,库巴同学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这般冷嘲热讽。不过说的也是,我平常是真的没什麽做梦…所以才会这麽昏沉不适吗…? 「塞巴斯蒂安!叫那几个拉芙斯给我去收拾地面上的惨况,我来Ga0定这个医生!」伊尔玛训练官不知道是不是对刚才塞巴斯蒂安的独自抢先应战有些许不满。 「你们几个也跟过去!」我现在才实际感受到所谓梦境阶层的深浅差异,那团白影明明是散发着x1引力,但愈是接近就愈是令人喘不过气,真的就像是隔着一层浓厚的迷雾,透着隐密和未知。 「遵命!伊尔玛训练官!」我刚才就注意到,修柏里,他好像觉得伊尔玛训练官的幻想技能形象非常帅气。 「伊尔玛训练官,不要太小看他,这可是b近蓝sE等级的梦境实化,你要在我的陪同下才能进入70层以上的深层梦境。」塞班斯蒂安严正的告诉伊尔玛。 「各位先到陆地上去,要是有行人经过一定要接住掉落的医疗用品,如果是没有人的车子的话,就不必处理了。」 「是的…塞巴斯蒂安训练官。」我话还没讲完,就被修柏里一把拉过,往地面上去。 「菲米同学,刚才塞巴斯蒂安训练官说,这个医生姓“韦尔其Weltsch”,是一名经常动手术的外科医生。」雷文同学细心的对刚才半梦半醒间,完全没听到任何资讯的我解释。 「嗯,原来,不过看他刚才一下丢各种手术刀、剪刀…还有…就大概猜到了。」 「哐当—」库巴同学居然用他的嘴咬住了一把刀,现场表演了吞刀的技术。 贴尔同学在一旁,吓得靠向正哈哈大笑的修柏里。 「菲米你快看上面!」 两位训练官向前靠进了那团白sE人影,是我们实习官完全无法接近的距离,就快要接触到的时刻,塞巴斯蒂安看向伊尔玛。伊尔玛训练官的双眼又再次变为其他颜sE,这一次是像樱桃糖果的萤光红sE,她从背後拿出一把长高三公尺以上的巨大温度计,纵身飞到白影空洞的双眼之前,与之平视,用大小差距十倍以上的透明双眼,直面眼前那深深的黑sE的无底洞,正当白影注意到她的挑衅时… 「欸?乙尔妈训练官,这是要给医森量T温啊?」库巴同学嘴叼着刀,口齿不清的打趣笑说。 「哇啊!太帅了啦!」修柏里在一旁看戏看的正尽兴。 就在那团白影出手想抓住伊尔玛训练官时,那支巨大的温度计,用光一般的速度S向那团白影的嘴里,白影张开像大嘴,hAnzHU温度计,看来这位“韦尔其医生”的梦境实化,完全不怕伊尔玛训练官这种小伎俩,於是,继续伸长双手,想一把将训练官抓住,刺眼的纯白光束要吞噬伊尔玛的刹那。 「小心!伊尔玛训练官!」修柏里紧张的大喊。 「等等…别急,因为她是…」从刚才腐蚀卡车的场景,我大概明白了,伊尔玛训练官,她那双能够不停变换,绚丽斑斓的双眼,有时是大自然赠与世界的七彩珍宝,有时杀人於无形,透明如水,它们美丽而迷人,却以温度的冷热骤变和致命的毒X为代价,“伊尔玛?波特斯”训练官的幻想技能是…… 这时,塞巴斯蒂安训练官又突然快速往刚才的7楼方向飞去,与伊尔玛拉开了距离,瞬间伊尔玛训练官像是被一GU无形的力量给拉住,表情狰狞,她已然成为了,白影吞下口中之物後,近在眼前的下一个猎物。 正当白影的双手要完全吞没伊尔玛训练官时。 「伊尔玛!」塞巴斯蒂安大声的呼喊。 「化学家。」没人注意到我这句低声的话语,除了雷文同学,他对我微笑了,虽然才认识不久,但我不知为何,好像可以想像这对他来说有多难得。 原以为不是被捏碎,就是接着要被吞下的伊尔玛训练官的周围,又再次出现了,那一圈圈同心的银白sE光环包围了那团白影,在伊尔玛的空间里,所有的元素们,将以她为中心,随她主宰,不同於前两次颜sE的改变,这次,连带她的双眼也散发着强烈的银白光束,那种刺眼,直通黑暗的尽头,她那些原先只布满双眼的血丝更是直通了她全身、四肢,即使在靠近的距离,任谁也无法共T会她的痛苦,因为,那从来并非狰狞的表情,是Si亡的诱惑,杀手的讪笑,残忍也足够迷人,致命的银白sE,或许,正因为是医生,所以才吞下了那颗毒药,或许,正因为是医生,所以毒药才是毒药,想起塞巴斯蒂安训练官刚才说过,用第二种方式“幻想力”来摧毁造梦者的梦境实化,非常考验解梦者的个人的意识是否与造梦者相容。 「是水银温度计…水银,…可是剧毒。」虽然是这麽简单平凡的事,但如果不是化学家或医生,在普通人的梦里,并不会把这拿来当致命武器,也不会对此有强烈的认知。 「但是…一些医疗用品至今也会使用水银。」身旁的雷文接着我的话又补充道。 「哐啷――!」 又是那细碎的声响,在我眼前,银白sE月光洒落地面的清脆声响震耳yu聋,那天,我也曾伸出手,曾向前跑,却接不住破碎的玻璃,破碎的水滴,破碎的梦想。 突然之间,又是一GU强烈的力量将所有人拉回7楼,那间办公室。 一个人的梦,可以以各种不同的形象,去投S他或她现实思想中的某一部分,那也许会是日常中,最压抑的慾望,休闲里,最自在的景象,或年少时,最纯真的向往,因为,它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专属而安全的,我们可以随意地将一切向它倾倒,我们可以忘我地,成为它的主宰者,「人因梦想而伟大」,这句话如果换作睡着时所做的梦,也说得通,因为每个人在梦境里,都是绝无仅有的存在,我们建筑起自己的梦境,成为创造者,成为世界中心,但这麽说起来,所有的梦境就都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存在,它们被深锁在每个人的脑海里,每天每天,就像所有人类一样,无数次,与其它梦境擦身而过,人类可以透过眼神、交谈、触碰,去走近身边的人,它们却只能在最黑暗的夜里,去成就某个人自认的伟大,它用至Si不渝的孤独,换给人们唯一的安身之所,我们本该永远无法向他人分享,却因为这场名为梦的灾难,人们开始走入属於别人的岛屿,然後用既有的认知,肆意的彼此侵害,相互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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