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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折枝(文渊阁指jia,小丞相表白) (第2/2页)
贴在胸前,顶着衣裳,领口从来锁得死紧,只能从隆起的弧度品鉴她的育熟。她是丞相,别人不敢唐突,但皇帝却可以百无禁忌地打量。这样也好,没人敢觊觎她。 洛无疆天生奶头内陷,要小心翼翼地揉捏一番,才能怯怯露尖。皇帝倒也有耐心,撩了她的上衣,嫌麻烦,又牵着衣角让洛无疆自己咬着。她也乖,张口将衣角衔在齿间,方便皇帝揉搓她rufang如把玩一件玉器,先拿掌心拢住,绕着圈打磨,接着拿指缝夹她的乳rou,奶白溢于指间,隐隐要痛,然后……皇帝低下头,含住她鼓胀的奶尖。她用力咬一下舌头忍住了叫,闭了眼捱那教人发麻的湿暖yin痒,但还是忍不住呜咽。陛下别…… 她当然不能真不要。她都湿透了。 皇帝挽弓的手,解起她的裙裳也快。腰上一条御赐的玉带给剥下来,紧接着抹了她的臀腿,将水光潋滟的一条裙子扔开一边,又撕了她的小衣,褪下来时,薄绸子与她嫩屄牵出一条亮闪闪丝线。她羞得满脸通红,别开脸不要看,皇帝的手指抹一把她阴阜,指尖探进yinchun缝隙,浅浅抠挖,拔出来时“啵”一声。 她快哭了:“陛下……” 皇帝将手伸进她口中,皇帝一贯如此:“舔。” 洛无疆便只得又张口,松开衣角,含住男人皱如梅骨的手指。湿湿的,咸咸的,是她自己的味道……无论来过多少次,她总不习惯,总要羞得眼眶发热,却也总无力忤逆。她收着牙齿,拿口腔嫩rou和一根舌头伺候,细细地吮着,像吮着男人的阳根——呜——这念头让她更耻,想起那么多次陛下按着她的脑袋往胯间按,给硕大guitou顶得泪流满面,下面就更是湿软,嫩屄连连瑟缩,给人拨开了唇,又吐出一股水来——真是yin贱透了。 皇帝的手指夹着她的舌头,她的嘴唇贴着指根的玛瑙扳指:“丞相还没破身,便这样会媚,日后要嫁了人,夫婿可有福气了。”察觉到洛无疆要说话,手指夹得更紧,逼得她只能呜呜哭泣,喉头颤动,却发不出声,皇帝心底便满意得紧。他另一手探下去,握住整只女xue,先驯马似的狠狠拍上一记,将充血的阴蒂,外翻的yinchun和连连流水的xue心都打得发颤,洛无疆悲鸣一声,闭着眼认命般又流了许多汁水。受不住了……她里面痒得难堪,似乎zigong都sao得开了口,想要陛下赐了龙根,往里面捅上一捅,将她rou壶射得满当,像坊间那些话本一样要她大着肚子上朝。但皇帝从来不……皇帝只是揉搓她,像赏玩一把音色清越的好琴,略略撩拨便能要她漾起,但他从不失态。他们这样已经许久,而皇帝至今没插进去。洛无疆松一口气,又因此委屈……陛下看不上她。 皇帝的手终于从她嘴里抽出去,转而托起她一边大腿,一下一下地摩挲内侧。她大口喘息,等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便带着哭腔道:“陛下又要我嫁人?” 皇帝笑了:“小洛十七了,再不嫁人,便嫁不出去了。” 洛无疆忿忿道:“嫁不出去便嫁不出去,一辈子就给陛下做丞相,有什么不好?”她话出口才觉不对,连忙咬舌头,却自知来不及,只能眼见着皇帝停了动作,心里急得发慌,思索着如何补救,偏过头要看陛下的脸,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 半晌,却听得皇帝淡淡道:“本就是一辈子给朕做丞相,难不成还有得选?” 她怔了半晌,才低低应是。 陛下说这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是“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的意思吧?或者说,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呢?陛下要她的一辈子……陛下要她。这太……太……太过火了,她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泪越积越多,何况皇帝又作弄起她来,阴蒂给人捏着,细细捻揉,她怎么有那么多水? “陛下,陛下……”她呜咽起来,难耐地挺腰,要把一口屄往男人手里送。她不管sao不sao了,她喜欢陛下,愿意给陛下弄……呜,要喷了……陛下只是玩她外面,她都能湿软得像一池春水,若是被陛下cao了里面,像那些话本里讲的一样,顶着她的zigong射了元精,她岂不是要……陛下……咿—— 她潮吹了。 皇帝在她耳边叹气:“小洛愈发不耐cao了。” 她咬着牙闷声:“陛下什么时候真cao我?” 皇帝有些惊讶,手上施力,又掐了一把她阴蒂,掐得她弓起腰蜷起腿来,浑身抖得像风中的絮:“丞相想给朕真cao?” 别在这时候叫她丞相呀……陛下……别欺负她了。洛无疆无可奈何,又想哭了,只得咬了嘴唇,可怜兮兮地窝在皇帝怀里。她梳的双髻都乱了,一枝桃花斜插着头发,随时要滑,给皇帝伸手簪回去。 “臣给陛下做一辈子丞相,陛下给臣簪一辈子花,好不好?” 她埋在皇帝胸前,不敢看他,声音怯怯。 皇帝抱着她,抚摸她身上每一处凸起与凹陷: “丞相一片忠心。” 她抬起头来:“好不好嘛?” 皇帝低头瞧她,一双眼睛少有的柔和:“准了。” 她这才高兴起来,眨着眼睛,将一只手臂伸到他腰后,红着脸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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