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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被打断了  (第1/2页)
    回到家,悬川打开门,花草已然睡熟,暖色灯光在昏暗的日暮下莹莹铺在眼底,温和宁静,像是一个家应该有的样子。    “他走了吗?”览星明知故问道。    “应该是。”悬川看着空旷的家,想到自己没交出去的钥匙,瞥见览星笑吟吟的表情,    “那么……”    “悬川哥,我今晚可以住你家吗?”览星问。    “当然,”悬川很快地答应,没有任何犹豫的,他说,“我马上给你准备房间。”说完,他想起之前览星之前夜不归宿,第二天一早跟理查相处甚好地出现在自己家门外,不禁疑惑道:“你之前都住在哪里?”    “教职工宿舍。”览星拎起沙发上的一件西装外套,抖了抖,说:“不过我在找你的第二天就辞职了。”    览星故作可怜地说:“我好穷,连住旅店的钱都不够。”    “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不是把我忘了吗?    览星小声说。    悬川也意识到这件事他叹了口气。    览星把那件沾着酒味的、一看就不属于悬川的衣服团成一团,活学活用地说:“我下次一定向钢琴家先生学习,立刻直接来找你。”    “……。”    直到览星把那团衣服寄走了,悬川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晚安。”览星甜甜笑了。    次日,临海镇遇上一个阳光浅淡的天气。    他们从家里出发,沿着临海镇曲曲折折的巷子,慢慢地走着。    不多会就来到了广场附近的集市。    集市散落在广场边沿,有人家偷懒,就在自家门口偷懒,大门敞开,路不拾遗。    大概是因为临海镇现在不只有守城军,联邦军校和海军都派了人来,一洗往日的被虫子入侵时的害怕,览星扫视过去,只见,院子里的居民们,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对生活的热情,或是,与任何危机无关的喜怒哀乐。    “西区那个船队可不得了,据说里面别有洞天。”    悬川和览星走在通往广场的巷子里,一拐弯,就听见这个非常响亮的声音正热烈地说着什么。    他们讨论的是前几天,从临海镇旁路过,前往东区演出的船队。    悬川与他们正好错过,并不知道这一回事。    “王老板,你说的船队是?”    “哎,是悬川呐,你休假回来了?”王序今年三十五,与裴仰差不多大,镇上的同龄人不算多,所以他与裴仰关系不错。裴仰考上军校,他则继承下他老爹的铺子,卖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平日最爱热闹,悬川叫住他的时候,他正拔腿向往某处去,但见到临海镇的大英雄,他忍不住想要唠几句,“北区不是打仗了吗?严重吗?那孟章是不是长得三头六臂的?”    悬川无奈一笑:“我去的是中心城,听说是在城门外开的火,我没来得及。”    “嗷嗷,你是去见校长的吧,害,他身体可还好?”    “精神还好。”悬川不欲多聊,只是说:“您刚刚说的船队,是商船吗?”    “不不不,”王序摆摆手,语速飞快道:“据说是西区的表演团,嘿,在咱们临海镇旁边停了一会,那船,简直了!”    如何?    览星与悬川同步对视,从各自的眼睛里看出来疑惑。    “那边,”王序邀请到:“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听听?”    王老板指的是前面,广场中央的水池。    人群围着广场新修葺好的水池边,中心坐着一位风尘仆仆的商贩,他正大口嚼着干粮,有人往他的水壶里倒水。他是从东区来的,手边鼓鼓囊囊包装里装的是新鲜罕见的玩意,但比起这个,临海镇的人现在更想听听他的肚子——那里可有许多临海镇听不到的消息见闻。    特别是前几日路过的船队。    见他吞下嘴里的食物,有人饶有兴致地问:“船队的表演好看吗?”    商贩仰头往嘴里孟倒了一大口水,这才算把一日一夜的奔波短暂抵消了去,他用口袋里看着已然不太清白的帕子擦了擦嘴,清了清喉咙,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下,开口道:“别的我不敢说,这里面的表演,必然是整个东区最好的。”    有人给他抛了根烟,他接下后却不立马点上,而选择别在了耳朵上,他把手搭在自己身边那早就惹人好奇的包裹上,但没有打开的迹象。    “你们可想不到,”他拖长了声音,吃饱喝足的懒洋洋语气,毫不担心是否急坏了临海镇的大伙,“那船里,真是!”    “真是什么?”有人着急地拍大腿。    “我这货真是正儿八经好东西。”他突然说。    “你不会没进去吧!”    “那你可别小看我,”那商贩不服了,在众人逐渐变得怀疑的视线里哼出声:“一看你们就是没出过门没见过世面,我敢保证,你们没在整个联邦见过那般话里奢靡的景观。”    悬川和览星没有王序那么急切,没有冒着被人斥责的风险钻进人群,他们借着身高优势和直感者的天赋,站在人群外听见那商贩话音突然一顿。    “什么呀?”听客们可不满这样话说一半的做法。    “别催呀,让我为你们细细描绘一番。”    众人屏气聆听。    “那为首的游轮高约百米,共二十一层,能够容纳你们整个临海镇的人……两倍还要多!”他伸长两根手指,像是要戳到自己的眼睛那样狠狠地指着,故意学着朗诵那般起伏的语调可惜走调得厉害,就只能摸到一点神神叨叨的感觉,他说:“多少人费尽心思就为求得一张船票!”    众人配合地喔了一声。    悬川却看见览星侧过头,肩膀抖了一抖。    “而上船才不是唯一目的,最重要的是每晚!”他骤然拔高嗓音,险些劈叉。    果不其然,悬川又见到览星微微斜侧的肩膀再次抖了抖。    “每到夜深人静,那船才算是真的活了过来!”    “活过来?什么意思?”    “都说了你们待在一个地方太久了,这个意思还不懂?就是,奇观、热闹啊!”那商贩    悬川觉得览星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那里面的人可跟普通人不一样。”    “难不成有三个脑袋吗?”王序等不得他每次慢吞吞的刻意停顿,着急地抢话问道。    “粗俗,”商贩不屑摇头,又用那种戳到览星笑点的语气骂道,“那简直是对艺术的亵渎!”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个艺术法?”王序也不生气,他真好奇那船里到底有什么。    “这么想知道?”    “当然了,不然大家大早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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