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给我戴绿帽反向ntr_大侠解毒激男妓/宴席被下蛊/安安被皇帝C哭看夫君内S贵妃/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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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侠解毒激男妓/宴席被下蛊/安安被皇帝C哭看夫君内S贵妃/蛋 (第4/5页)

到,贵妃娘娘也在里面?”

    “嗯。”谢隆飞带他走向举办宴席的宫殿,边说,“兰贵妃也参加今夜的宴席。”

    兰贵妃是当下最受宠的贵妃,没有之一,不少人在巴结他,都觉得他会成为皇后。

    所以他代表后宫来参加宴会,倒也无可挑剔。

    天气寒冷,殿内倒是烧了不少火石供暖,尤安脱下狐裘,坐在位置上,却没觉得暖和起来。

    大臣们都到了,皇上和兰贵妃也相继走来。

    苗疆的使者献上一个宝盒,宝盒里竟是一枚闪闪发亮的玉珠,鸽子蛋大小。

    “此乃东海明珠,冬暖夏凉,在此献给陛下,不成敬意。”

    皇上的贴身太监接过宝盒,检查过里面没有暗器之后才递给皇上。

    “陛下可以将它拿出来观赏,此物可以收藏,也可当作闺房情趣之物赏玩。”

    底下的大臣们窃窃私语,大概是在议论这苗疆人的开放。

    当朝皇帝倒不是保守之人,他将珠子捧出,看了看,又勾着嘴角将珠子递给身旁的兰贵妃,兰贵妃红着脸接过把玩一番,又将珠子放回了宝盒。

    皇帝很满意,吩咐歌姬舞姬们开始表演。

    苗疆使者在一支舞蹈结束后又站了出来:“陛下,恳请陛下允许在下表演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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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挠了挠耳朵,道:“可。”

    苗疆使者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笛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他吹的曲子听起来并不成调,听起来还有些令人烦躁,至少尤安是这么觉得的。尤安望了眼角落烧得正旺的火石,偷偷搓了搓手臂,他好冷,如果不是为了礼仪,他多想将自己的狐裘披上。

    那使者吹得曲调忽高忽低,尤安只觉得自己冷得瑟瑟发抖,身旁的谢隆飞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刚想问他怎么了,却听那使者又换了首曲子,谢隆飞猛地皱起了眉头。

    他的体内突然多出了一丝冗余的火气。

    他立刻打坐调息,却无法抚平这丝气,并且这股guntang的气,随着那苗疆使者的笛声,越来越刺入骨髓。

    “陛下,臣妾好热...”兰贵妃抹了抹额角的汗,见皇帝没动,“陛下?”

    苗疆使者吹完第二首曲子,顿了顿,开口:“最后一曲,百邪祭。”

    笛子的音符甫一吹响,尤安就感到气血上涌,他瞥了眼闭眼打坐的谢隆飞,不想打扰他,便自己乖巧地侧过头拿出手绢捂住了嘴。

    鹅黄色的手绢上竟是一滩鲜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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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安瞪圆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突然吐血。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告知谢隆飞,就听和皇帝一起坐在最上方的兰贵妃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陛下!陛下!”

    谢隆飞睁开眼,双目竟是赤红一片。

    他立刻飞身上前抓住了那苗疆使者,却见那苗疆使者一个邪恶的微笑,而后咬舌自尽了。

    殿上的皇帝面色发青,身躯颤抖,嘴角流下一丝丝鲜血。

    “太医!宣太医!”

    宴席顿时乱成一团。

    谢隆飞晃了晃身子,点了自己的几个xue道,想让尤安先回去,却发现尤安不知什么时候晕倒在地。

    寝宫内,李太医为皇帝、兰贵妃、谢隆飞和尤安都把了脉。就在回宫的路上,兰贵妃也晕了过去,谢隆飞身体结实,又封了自己的几个xue道,虽然很不舒服但好歹没有晕死过去。

    “这苗疆小人,竟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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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医给晕过去的三人扎了几针,等他们稍稍缓过来,便讲起他们这是中了蛊。

    苗疆有两种性yin的恶蛊,名为春蛊与冬蛊。

    “中了春蛊的人,会感到全身发热,这便是谢大人与娘娘您的症状了。”李太医又说,“而中了冬蛊的人,会感到全身冰冷,此症状对应了陛下与谢夫人。”

    皇帝面色极差,厉声问:“可有解药?”

    “回陛下,此乃子母蛊,只能通过交媾引出对应的子蛊与母蛊,才可得到解救。且...”李太医犹豫了片刻,低下头跪着不敢看这四人,“且...只有同一蛊的子母蛊才能互相吸引,但两种蛊又不能距离太远...”

    “这是何意?”皇帝白着脸不耐烦地让他简单通俗地解释。

    “臣的意思是...”李太医微微抬眼看了眼兰贵妃和谢隆飞,“要想解除此蛊,必须让谢大人与贵妃娘娘...而陛下需和谢夫人...并且诸位需在同一房间内...”

    “岂有此理!”皇帝气得又咳出了血,“荒唐!”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李太医连连磕头,“陛下,此蛊性子烈,一个时辰不解就将致人身亡啊!”

    皇帝心烦气躁地让李太医和一众下人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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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兰贵妃哭哭啼啼地喊着“臣妾不想死”“陛下救救臣妾”,皇帝被他哭得更心烦了,他看向倒在谢隆飞怀里的尤安。

    他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死,但他自己,是万万不能死的。

    “爱卿...”

    “陛下,臣不会同意的。”

    谢隆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他对尤安有很强的占有欲,他绝对不会允许有别的男人玷污他。

    “爱卿,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你夫人死去吗!”皇上被他这不留情面的驳回惹得不快极了,“朕需要与你夫人交合,正好,爱卿也可与兰贵妃交合,解除蛊虫,方为上策。”

    说实话,谢隆飞现在一点也不好受。这蛊虫和之前狗皇帝给他吸入的yin毒不同,这春蛊带来的疼痛刻骨铭心,并且再不引出来,怕是会爬入心脏去。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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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尤安流着眼泪,他已经听懂了,也明白如何做才是最好的办法,“夫君...我不想让你死...”

    “你舍得我与其他人苟合?!”谢隆飞收紧他腰间的手,哪怕自己私下偷偷摸摸,也绝不代表他愿意尤安允许他与他人乱搞。

    “我不想你死...我不想你死...”

    尤安身体弱,要不是一点执念撑着,怕是又要晕过去。那头的兰贵妃已经又一次哭晕,只剩下强撑着的皇帝和谢隆飞互相瞪视。

    “爱卿,这是朕的命令,难道你非要朕下一道圣旨么。”皇帝又软声道,“只要爱卿应了今晚这事,朕就放你们走,从此你们爱浪迹天涯就浪迹天涯,朕不会再逼你...如何?”

    谢隆飞咬牙攥拳,眼前一阵阵发黑。

    紧紧守在殿外的宫女太监们没听见里面的动静,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进去查看情况。正当皇上的贴身太监想要冒死进去,大家就听见了一声高亢的娇吟。

    下人们红着脸,装聋作哑地离远了一些。

    尤安是因为下面有些疼痛才清醒过来的。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竟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吓得跳了起来,却立刻被皇帝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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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夫人不必慌张,朕是在为你解蛊。”

    “唔...啊...”尤安可怜地蹙着眉,终于想起了太医说的话。

    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他被皇帝压在榻上,两条腿高高挂在皇帝的肩上,他羞涩又害怕:“夫君...夫君呢...”

    “爱卿在与兰贵妃交欢呢,谢夫人无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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