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想要破镜重圆(双)_轻狂5(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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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狂5(剧情) (第1/2页)

    果不其然,白音又被他骂走了。

    白音走之前,还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为他收拾了失禁后一团糟的下体,清理了后xue里的jingye。明修就这样瘫坐着,扭过头去不看他,任他摆弄,好像自己就是一个死人,一具尸体。

    他真的讨厌自己。

    年轻的时候,他也能弯弓搭箭,和朋友们大笑着,一同纵马在草原上飞驰。

    这样多年了,当年故友也拔刀相向。兵戎相见后,有人被他抄家灭族,有人向他拜别后远走他乡,再不相见。最后就剩他一个人,残了身子地躺在这里……

    他还算活着吗?

    有时候他多恨呢。如果,当年的那匹马一脚踩断他的脖子该多好;如果明烈没有把他救起来,就让他死在那里该多。一了百了,这些烂摊子都和他没有关系,多好。

    可,可那样就遇不到白音了:见不到那双漂亮的眼睛专注地、带着笑地看他,那有着明艳面孔的年轻人也不会钻到他怀里笑晏晏地撒娇,不会吻他,进入他的身体,沉迷地说爱他。

    他是一个多么贪心的人啊,想要权势,想要康健的身体。

    还想要爱。

    可他又承受不了白音身上的那种热烈:那是一种从内而外逸散出的生机,过于炽热、蓬勃,就像深夜里莽原上的一把篝火,他想要靠近,却又要被那些温度灼伤。

    其实,明修从很久之前就觉得这段关系该结束了。

    和白音在一起太累了。

    他猜不准他的心思,总是莫名其妙地争吵。有时候,他看白音生得掉眼泪的样子,又气,又心疼,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本就患得患失,长期以往,更是身心俱疲。

    可他不知道怎么对白音开口……他开得了这个口吗?只要白音笑着扑到他怀里来,他又还说得出什么伤他心的狠话来?

    那场瘟疫在明修的意料之外。

    他本想着,白音下次来见他时,他便摊牌直说,做个了断。可明烈的信带来了那座新下的城池闹瘟疫的消息,还有白音……

    明修强行压下脑中白音的脸,先处理政务。为军队拔了药,又遣了一批医官去,他得想想怎么应对这疫病,梁国人会怎么做,接下来该怎么办……

    夜里,他一个人躺在榻上,才终于抽出些思绪来,

    信里说白音以死相逼,要求明烈不将生病的事告诉他。明烈满口答应下来,先把人稳住了,转头便与明修和盘托出。

    治不了的疫病……

    若他腿脚方便,无论如何也是要去一趟晖州的。可如今他几乎无法离开王庭,到前线去更是痴人说梦……

    明修躺在榻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很茫然,只觉心凉透了。

    凭什么,他凭什么不告诉自己?就因为他伤了脸?

    他不敢想。那种惊、忧全转化为了愤怒:白音把他当什么了,好哄骗的傻子,还是只在乎他面孔和rou体的好色之徒?

    他是存心在报复他吗?若真出了什么事,好能教他悔不当初,想着自己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让他滚吗?

    他怎么能这样残忍地对他!

    他睁着眼躺了一整夜。明修想,若要比起心狠,这天下又有何人能及他?

    翌日一早,侍者伺候着他沐浴洗漱完,他便写了那封信去。寥寥几字,只说是心中失望,不必再见。

    晖州每日都有来信。

    明烈也染了病。他那个梁国情人倒是情深义重……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明修并不完全信任郑孟筠,更怕明烈被这个漂亮的男人迷得昏了头。他还是派了人去晖州,说是去明烈那里帮忙,实则是监视。若是郑孟筠做了什么对十六部不利的事,他们可以直接越过明烈动手。

    白音回来得很突然。一个清晨,待者忽然进来禀,说白音正在帐外请见。

    明修正在处理政事,听到他来,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和待者说不见,叫白音回去。

    待者依言去传话了,随即又回来,说白音不愿意走,就非要在外面等,说要等到殿下愿见他为止。

    明修又无语又无奈,道:“他既愿意等,就让他等着吧。”便装作没这回事似的,低下头继续处理政事了。

    一直到过了晌午,待者奉了饭食上来。明修用了到一半,实在无法再装作没事人,便问待者白音是否还在外面。得到了肯定答案后,他便也再于心不忍,又叫待者去让白音回去。

    若是以往,白音一定早就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了,哪管有没有人拦、明修让不让他进。

    到了午休的时间,明修躺在那也睡不着,叫了下人来问,边说白音还在帐子外面等着。那侍者知道这两人的关系,颇有些不忍心,便与明修说白音是连夜赶过来的,从夜里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问明修要不要先拿些食物给他。

    明修又一阵心软,怕这人大病初愈,饿出什么毛病来,便催着人赶紧拿些吃食去给白音。

    不一会儿,待者又进来,禀明修说,白音说殿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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