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理寺玩强制?_39 好娇气的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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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好娇气的B (第1/2页)

    他晚间沐浴过,驿馆提上来的水里滴了玫瑰香露,味道很淡,衣服拉开了凑近才能闻到一点,沈律可能鼻子也不大通气,使劲埋进去闻了几下。

    温钰笑了声,由他去了。

    他就这么抱着沈律,热烘烘地半梦半醒,幸好季云虽急切,却十分晓得规矩,领着大夫在外面敲门,温钰半撑起身子揉了把脸这才彻底清醒,低头去看沈律,叼着他一边乳睡着了。

    没得到回应,敲门声还在响,夹杂着季云试探性的叫唤,沈律被打扰有些不满,泄愤似的磨了磨牙,用力揉捏手下的乳rou。

    温钰没防备被弄得小声叫了声,敲门声陡然停下,连带着季云也像是被毒哑了。

    温钰脸倏地红透到脖根,一把拉开沈律的手,又努力把他的脸挪开,“沈律,大夫来了。”

    沈律好大的不配合,闭着眼睛恹恹地使劲往他胸口贴,试图贴回刚刚睡觉的位置,温钰一边拉衣服,一边温声软语哄了半晌,这才让季云开门。

    沈律仍旧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温钰拉拢衣服,他就要贴住他露出的一截脖颈,本来就阳气太重的一个人,发起热贴在皮肤上热度几乎灼人。

    温钰只能严严实实一层层拉上床幔,等季云小心翼翼领着人到了床前,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不太端正的灯台烛火燃了大半,照映的那方书案上赫然是他家大人的外衣,剩下的和温钰的衣服在床前散了一地,引人遐思。

    季云愈发紧张,喉结一动咕噜咽了下口水,大夫不清楚情况,缩着肩膀站在一边,他午间才听说县里来了京城的大人物,晚间就被请来看诊。

    温柔清凌的男音传来打断了两人的沉默。

    “辛苦大夫诊治,不太方便露面。”

    话音落帐幔里伸出一只手,因着主人不太配合,青筋微微凸起试图用力缩回去。更惹眼的是手腕上扣着另外一只手,白润的指尖扣在腕骨上轻轻摩挲似在安抚。

    等到那手不动了,才往后退开了稍许,轻轻搭在露出的那截胳膊上。

    两人几乎看愣了,温钰好容易制住沈律,舒了口气,道:“大夫给他把脉吧,劳烦。”

    大夫匆忙反应过来,将手搭在那腕上,还未触到,那手的主人发出极不情愿的一声埋怨,“我不要看大夫。”

    复听见温柔的男声轻哄,“刚刚不是说好了吗,你乖些,明天喝药的时候给你做小兔子。”

    于是那声音更低了些,“可是,我不想喝药…想要小兔子…”说到后头瓮声瓮气,像埋在什么里面听不真切。

    大夫给他垫了脉枕闭眼探脉,脉浮而紧,确实是受凉染了风寒。

    留了药继而收下诊金,颇为精致的锦囊一提便知分量不轻。他缩着手刚要推拒。只听得请他那位男子说,“不光是药钱。”

    这才又收下了。

    季云送走了人,提药去后院煎,闻熠听见这边的动静,从他住的院子赶过来,接过季云手里的的药,“我来吧,我就知道沈大人得生病的,那么冷的天去水里泡一遭,换谁都受不住。”

    “你去打点水给温钰,让他给大人擦擦身。”闻熠絮絮叨叨,嗓门也大。

    温钰半坐着靠在软枕上,听见了这话,按着沈律的后颈揉了一下,“又下水,查个案至于吗?”

    沈律闭眼蹙眉喘了声,权当没听见。

    温钰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脊背给他揉按,季云将水端来了放在高脚椅上,屋子里又多烧了两盆炭火便退去了外间。

    “来擦擦脸吧,乖宝宝。”

    温钰掀开帘子一角,拧了巾帕给沈律擦脸,沈律眉头越拧越紧,也不睁眼就是表情皱皱巴巴,温钰没忍住凑上去轻啄了一口,话里掩不住的笑意:“沈大人娇气。”

    沈律还是不说话,温钰又给他擦了脖子和手心。

    过了一会,闻熠熬好了药端进来,隔着帘子絮絮叨叨,温钰一边道谢一边接过药碗,正要喂沈律。

    沈律睁开眼,薄薄的丹凤眼撩起来看他,眼尾勾翘。能从湿漉漉的眸子里读出满满的不情愿。

    温钰不自在的咳了声,不动声色地偏开脸,沈律又贴过来蹭他,将头埋在他脖颈处,眼眸湿润,沙哑出声,“难受。”

    温钰低下头去贴了一下他的额头,亲昵地安抚,“喝药就退烧了,退烧了就不难受了。”

    沈律贴他更近了,呼出一口热气,固执道:“难受。”

    温钰无奈叹了口气,把药碗伸出去递还给闻熠,摆摆手,“拿走吧,帮忙提一下茶壶。”他看沈律嘴唇干的有点起皮。

    沈律听见不用喝药,乖得很抱着他的腰又阖上眼。

    “不是。”闻熠一直在帘子外面,听见这番对话原地转了两圈,简直给他听傻了,这是什么?!他恨不得推开温钰让沈律把药灌下去。瞪大了眼睛指着帘子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平日就这么惯着他?!”

    沈律和温钰在一块他本来还为自己meimei惋惜痛失两个好婚配,沈律才气过人,温钰柔心弱骨,这下一看,喝个药都能惯成这样,若是摊上他meimei,指不定得怎么着,爱谁伺候谁伺候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锅配什么盖。

    温钰哭笑不得,掀开帘子一角探出脑袋,解释道,“不是惯着他,他喝了酒,我怕和药冲撞,刚刚忘了这事也忘记问大夫了,况且我探了他的体温,已经退了好些了,明日再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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