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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2/2页)
吕蒙没法探知到这个“新助理”顿生的念头是如何低劣龌龊,自然也不会心生防备。男人从兜里递来那个所谓治过敏的黄色药瓶,他感激地接过。 只是刚吸了一口,干瘪的胃袋就一阵恶心,吕蒙眼前发黑,等干呕结束才发现自己已经倚着车身滑坐在地,四肢仿佛麻痹了一般使不上力。 男人看着瘫坐着痛苦喘息的吕蒙,骂骂咧咧地撸起袖子准备扛他上车。心想伺候无良老板不可怕,变态老板才要命--台上四个翘屁嫩男,偏偏看上一个壮汉。本来打算骗上车之后先来软的好言相劝,还有些发怵,毕竟要动起手来他绝对是被揍得满地找牙的份。好巧不巧这人是个蠢蛋,估计也是第一次吸RXXH,否则效果不会这么好。 刚好不容易把吕蒙从地上拖起来,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喝:“你在干什么!” 男人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此时赫然一个作案现场,闹到警察那儿就真完蛋了。来不及管老不老板的了,把肩上的人往边上一推,三两步爬上车就开溜。 陆逊听见吕蒙一声哀叫,连忙收起录像的手机,把趴在地上的男人翻过来。 “痛……” “没事,皮肤擦破了一点,等会儿去医院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陆逊安慰道。 事实上,吕蒙的眉骨本就生得挺拔,外眼眶后半正争先恐后朝外冒血珠,估摸着得有一两个星期没法活动了。 药物作用下,吕蒙感觉自己从未看得如此清晰,陆逊细细查看他伤口的眼睛仿佛越放越大,连他纤长的睫毛都好像根根可数。瞳仁中的神色他已无从分辨,只是被这样认真地端详,后腰像被刺痛了一般弹起,一股酥麻泛上四肢百骸,他不禁闷闷呻吟一声,脸颊快要烧起般烫,下意识朝陆逊温凉的手掌越发贴紧。 陆逊看出他被下了药,皱眉说:“刚刚还把我当潜规则的混蛋,现在又认不出了吗。” “……?” “算了,”陆逊叹息,“我说三二一,你就用力站起来,好吗?” 两个人跌跌撞撞,几十步路走了快五分钟,才终于走到陆逊的车旁,车门刚一打开,吕蒙就迫不及待地往里一扑。 “……”陆逊低头,“放手,你拽着我怎么开车。” 吕蒙平时单手捏碎个苹果不在话下,此时只能松松握着陆逊的领带,明明对方可以轻松抽身,可是两个人的距离却越贴越近。托那瓶魔药的福,陆逊身上的香水味无法再引发他的喷嚏,他闻到了一些其他的味道,似乎是身体更深处的味道。 “你是同性恋?”陆逊问。 吕蒙缓慢地摇了摇头。 “那你顶着我的腿做什么,我不是女人。” 闻言他迷茫地眨了眨眼,向下看去,他松垮的篮球裤前面鼓鼓囊囊的,已经能看出勃起后绷紧的茎身,那东西份量不小,压在被西裤包裹、形状漂亮的膝盖上,男人微微一动,吕蒙听见自己发出了夸张的呻吟,下面更是一跳一跳地兴奋起来。 “啊…好、好舒服。” 陆逊挑眉,他伸手把碍事的的裤头拉开,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guitou沾满腺液,湿漉漉地竖在空气里,吕蒙打了个颤,瞳仁都不受控制地微微翻起,一股接一股的jingye汩汩冒出,顺着茎身流到底部。 第二天吕蒙被铃声吵醒时,昨晚的记忆就像播电影似的在他脑子里一帧一帧播放。 那个人连碰都没碰,他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自顾自地流精,最后当然也不被允许露着鸟躺在他的后座,只好兜着一裆jingye被送进酒店。 身旁传来了几声微不可闻的响动,吕蒙猛然回头,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你你你……” “你的睡相好差,我被你踹醒了两次。”眸子主人说。 吕蒙闭了嘴,男人昨晚把他架进房间后往床上一扔就双双合衣睡死过去,正值夏末,谁也没想着再特意把被子从身下抽出来盖上,他稍一瞥就能看见男人凸起的裤裆。明明是正常的晨勃,但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吕蒙头一次莫名对另一个同性的下半身产生了羞耻心。 陆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你在看什么?” 吕蒙心虚地大喊:“昨、昨天你看了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看你的!” 陆逊并不想和他进行这个问题的讨论,他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吕蒙的下颌,凑近看了看昨天擦破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起来轮流洗个澡,我送你去医院。” 吕蒙感觉男人手掌贴着自己脸颊的部分又开始发烫,宽阔的胸膛在陆逊靠近时恨不得缩成一团,他盯着眼前对方丰润的嘴唇,连说话都没了刚刚的气势:“你别…别动手动脚的……” 这是几个小时来他头一次完全看清楚男人的长相,眉毛修长而上扬,眼型也偏凌厉;鼻梁直挺,然而嘴唇红润饱满,便添了些许风情。 等陆逊收回手下床去洗澡时,吕蒙忽然又感到刚刚被触碰的地方变得有些寂寞。 很快那些不知从何而起的情绪就被他收拾好了,吕蒙扒着浴室的门框,有点委屈地问:“你到底是谁啊?” 陆逊:“不出意外的话,这周五开始我会是你老板。” 吕蒙:? 吕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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