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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糯米糍。 (第1/2页)
年少无知时默默藏在心里温柔摩挲了成千上百遍的称呼,竟然就这么在不经意之间唤了出来。 晚上白一鹤被厉淮在床上cao到连话都说不清,嗓子完全哭哑了。前面秀气的小roubang被绑上了结环,即使这样,也射到没有东西能出来了。顶端委委屈屈地渗着黏液,蔫巴巴地垂着。身子倒是敏感地很,xiaoxue不停地抽搐,几乎厉淮cao他一下就喷出一股水。 厉淮红着眼睛,着了魔一般地质问他“阿准”是谁,白一鹤抽泣着说他不知道,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厉淮下身疯狂地顶弄着白一鹤通红烂熟的xiaoxue,撞到了最深处也仍嫌不够,在白一鹤喑哑的尖叫中狠狠碾压,打着转用guitou狠戳他酸软的xue心。他自暴自弃地想着,就这么把他cao死在床上吧,跟着死在他身上算了。回过神听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又无法控制地心软。 心里忍不住地在遐想,“阿准”是我吗?有可能会是我吗?万一真的是我呢? 他就像是一尾向着浅滩而去的鱼,明明知道回头就是安全的港湾,却又被人世间的繁华迷乱了眼,卑微地渴求岸上的人能施舍他一点清凉的水意。 他仿佛回到了年少最躁动的易感期,被白一鹤轻而易举地勾动着所有的情绪。当厉淮停下的时候,白一鹤已经疲惫地晕过去了。满脸都是泪迹,身上全是被凌虐的痕迹,rutou肿胀,奶孔微张,腿根布满了指印,xiaoxue里被灌了满满的浓精,连小腹都微微涨起。厉淮将jiba抽出来时,带出了一滩白白的黏精,不停地顺着白一鹤的股缝淌了下去,引得白一鹤痛苦而又敏感地哼喘。床单已经被沾染地不能看了,全是汗水和精斑糟污的痕迹,可能还有白一鹤揪咬时留下的口水印,被抓揉地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溅上了一两点血迹。 他颤抖着手抚去白一鹤眼角的泪珠,恍惚间想,啊,鹤的腺体又破了。 这次是被我咬破的。 厉淮,你这个疯子。 这根本不是欢爱,这是强jianian。 白一鹤睡得并不安稳,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人温柔地抚弄,给疲惫的身躯带来一丝慰藉。他迷迷糊糊地想,唔……是阿准吗? 阿准是谁…… 不知道,我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我知道,我知道的,阿准是、是…… 颈后的嫩rou被糊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这个味道……好像有些熟悉?白一鹤轻轻挣扎着,手绕到后面想要揉揉自己的脖子。 “嘘,不动,不动,乖。”有人在轻声哄着他。 他情不自禁地往那个温暖的怀抱蹭动,委屈地咕哝:“疼……” 那人轻轻地吻着他的指尖:“对不起,是我混账……都怪我,等宝贝好了之后来惩罚我好不好……对不起……” 为什么要惩罚你啊?白一鹤奇怪,我不是最喜欢你了吗? 腺体火辣辣地在灼痛,omega的腺体是浑身上下最敏感娇贵的部位,平日仔细呵护都不够,怎么又破了? 又破了……嗯……白一鹤昏昏沉沉地想……这是第二次了…… 我的腺体……以前……也破过…… 在,很多年前了。 那是个炎热的夏日。 厉淮中考后、即将升上高中的那个暑假。 是他爸爸怀泽的生日,他和厉自铭打算一起去医院接怀泽下班,然后给他庆祝生日。是的,他的怀泽爸爸是医生,一名很厉害的omega医生。 厉自铭半路上涌起了些浪漫情怀,兴冲冲地跑去一家花店,打算给怀泽挑束花。厉淮对老男人的情调表示无语,直接丢下了他,只想赶快先进医院去吹吹空调。 结果刚一上楼,却发现一阵兵荒马乱。问了才知道,刚刚遇上医闹了。他担心他爸,匆匆跑到怀泽的诊室门口,却就被怀泽惊喜地拉住了手臂。 怀泽跟他说,来闹的人已经被制服了,动静很大,伤到了许多周围的病人,不过大多也都安置下来了,只有一个稍微有些难处理。 怀泽把厉淮拉进他的诊室里间,帘子后面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里面是个小omega,男孩子,和你差不多大。”怀泽小声解释着,“刚那人发疯砸药瓶时,好巧不巧,碎玻璃溅起来扎上了他脖子后面的腺体。” 厉淮听着都觉得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怀泽道:“刚给他稍微处理了一下,我这诊室里东西不齐。现在外面乱糟糟的,联系了几个人,都没闲着的能来给我送东西,我得去拿点药回来。” “听着,厉淮。”怀泽突然严肃了起来,“他颈后的腺体被扎破了,被迫溢了些信息素出来,现在气味越来越浓郁了。你还小,不会受影响,但其实现在情况很严峻。” “未成年、无标记omega、信息素泄漏,你懂吗?”怀泽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所以我到现在一步都没敢离开他。” 厉淮的突然出现对于怀泽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还没成熟的小alpha不会被信息素引诱,自己的儿子也更可靠。 厉淮突然就觉得自己肩上沉甸甸地担上了什么东西,正是热血上头的年纪,他想都没想地应了下来:“爸!你快去!这儿我看着,不可能有人进得来!” 怀泽也是着急的很,拍了拍他的肩,带着诊室钥匙就走了,吩咐厉淮把门锁好,开着排风,不能让信息素再聚集了。 里面的小omega听到怀泽离开的动静,知道到现在为止唯一给他安全感的omega走了,呜呜嘤嘤地就开始抽泣。 厉淮本以为自己听着会很烦躁,没想到小omega的声音又甜又软,一想到他腺体受了伤,竟有几分同情心疼。 他担心小omega害怕,就搬了个凳子坐在帘子外面,尽力放轻声音,想陪他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问:“你叫什么呀,多大了?” 小omega断断续续地回他:“白、白一鹤,14、快15了。” 厉淮心想,比我小一点点,又问他:“怎么跑来医院了?生病了吗?” “没有。”白一鹤的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黏糊糊地,意外的不讨人厌,透着一股子撒娇劲儿,厉淮不由得想到了以前吃的糯米糕。 “我是来拿抑制剂的。“白一鹤咻了咻鼻子,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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