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的大猛1居然被抹布了_FBI探员X黑帮教父的情人(与本文的故事无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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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BI探员X黑帮教父的情人(与本文的故事无关) (第2/2页)

相貌美丽的、梦幻精灵般的相扑手,那比赛一定很精彩,”雷欧在伊洛身边坐下,露齿一笑,“等风头过去,我们去纽芬兰怎么样?我仅有的生物知识告诉我,纽芬兰白狼听名字是纽芬兰的狼吧。我让大卫给我弄两本加拿大的护照。”

    在雷欧痴迷奇幻漫画的青少年时期,他也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吸血鬼和狼人。直至他呆立在会客室,亲眼瞧见终日随伺教父身旁的那匹雪白“狼犬”双腿直立、皮毛一层层褪去,如波提切利的维纳斯走出贝壳一般化人。

    在他们冲破那条马奇诺防线之后,伊洛枕着另半边枕头,告诉他自己的确和别人不一样,他是自然的畸形造物。纽芬兰白狼早已消逝,他是它们唯一的、基因扭曲的后代。当然,小时候被高价买走、终日生活在“父亲”的电击项圈之中,他以为自己不过偶尔可以变成一条狗而已。十四岁的圣母升天节,他被那个意大利黑帮的统领摁在书桌上,腰耸起,下面满垫诗册与画集,项圈的电击档数上升再上升,他抽搐、哭泣,像一只原本安睡着的雏鸟,猛地被撕扯出包裹躯体的琥珀,作为标本暴露于人世的空气中。最后他衣不蔽体、伤痕闪烁,在十四岁成为教父的情人。儿子,利刃,狗,发泄工具,他可以一时是这个、一时是那个,也可以同时都是。“九年级我得到一本书,”他随意笑笑,意态怠懒,犹如在杀戮任务中获取不痛不痒的快乐似的,“里面写道,‘不,不,不,不要再有贱民,不要再有奴隶,不要再有苦役犯,不要再有罪人!’多么天真的字句啊,以致我如今都记得。”标本脱离琥珀的雏鸟标本,理应随即风化了,但他为了不要死,又变成了可以挥舞着细弱赤裸的骨骼存活的怪物。

    “去纽芬兰干什么?那里什么也没有,”伊洛终于把鱼饲料放下,“哈,我没什么落叶归根的愿景,再说了,我小时候在意大利长大,对纽芬兰没什么印象了。那儿只有雪和荒芜的群山,还有不适合旅游的低温。”

    “我以为你会感兴趣,前两天疑似重新发现纽芬兰白狼的新闻,我看到你用马克笔在报纸上圈了出来。反正——我们现在除了东躲西藏毫无办法,躲哪儿不是躲呢。”

    雷欧眼见可乐喝完了,又开了另一瓶,玻璃樽装的橙汁汽水,开盖时“嘭”一声,汽水溅上了他的手背,在落照的光中亮晶晶的。他又道:“在好季节去,还有极光可以看吧。你看过那个吗?哈哈,我只在电视上看过……以前有一次机会去阿拉斯加,但我没去。我想,那儿会不会像日本人写的雪国那样,是个很……”

    “没什么好看的,是很无聊的东西。”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暂且翻篇了。然而在这种逃亡路上的出租屋里,实在没什么丰富的活动,接下来唯有吃饭。雷欧的厨艺是自学成才,精通许多家常菜——摆两只土豆进微波炉加热几分钟,再冲两碗麦片。当然,扔两个打好的鸡蛋进微波炉他同样在行。吃了饭又能做什么?雷欧开始说他家里的农场,他说起麦田、果园,说起他那些童年玩伴,他们一会儿自称披头士、一会儿自称北欧海盗,要在从童书里看来的瓦尔哈拉英灵殿中唱摇滚。“在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们家的麦田成了附近情侣的亲热圣地,他们把,呃,把安全套留在麦田里,爸爸那样的好人也每天都要翻白眼。后来我上了高中,家里把淘汰下来的雪佛兰给我开,银色的科帕奇,对高中生来说很拉风了!可那些坐我副驾驶的O都要问我,我带过多少弟弟meimei进那片麦子里……唉,我要是那么干了,我一定能被赶出家门。”

    雷欧说这话时,他们正坐在沙发上,一顿麦片土豆能有什么碗碟清洗,长夜漫漫,话题越跑越偏,两个成年人坐在一块儿就像两条赤裸的电线并在一处,肩膀、胳膊、肘,哪儿轻轻相碰哪儿便冒火花。雷欧几乎是那种完美Alpha了,高大强健,英俊迷人,像运动员或探险家,连信息素都是海水礁石的气味,犹如海鹰巡视领地时扇起的风。谁为他真诚的眼睛所凝视,谁便感到眩晕。然而,他们之间的“那种事情”并不愉快,它简直像柔软毛毯上的玻璃碎片。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在所有亲吻、拥抱、紧密相连都结束以后,雷欧躺在床上,再度听见浴室里传来对方的声音——那种痛苦的喘息,仿佛被死魂灵折磨着,但其中,又有被痛苦驯化的快乐……硬要说的话,便是奴隶又心甘情愿地回到了铁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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