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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趴着的天泉只能看到红透了的耳廓,后面也只能看着高翘的红屁股。九流沉甸甸的囊袋打在昌正的肿屁股上,要比他自己xue里发出的水声更响。 郑诚以一个近似于马步的姿态干着趴成山似的昌正,扇过后又被撞的屁股瓣儿颜色渐深。向前压住捬身的天泉,摁着肩头深深的撞了十来下后,郑诚一把抓住对方散乱的头发,提起前身,痛痛快快的射在了里面。 一松手,还在抽搐的身躯摔在了床褥上。没有了堵塞,天泉屁股里的液体全都被一缩一合的xue口挤了出来。昌正大口的喘气,被九流抱着裹上衣物,放躺在了屋内的长桌上。 “床上都被射脏了,你家的新褥子在哪里?” 桌上的昌正有气无力的指了指,看着九流换完后,端着水盆把他屁股里的残精抠了出来。 “这几天上哪儿去了?” 昌正扶着桌子起身,瞧着九流拎着一个包裹进了屋。 “收拾东西去了,你不也给我留一个枕头吗。” 郑诚打开包袱想把衣服塞进衣箱里,掀起来一看,箱子里满当当的全是蓝色的天泉服饰,一点儿他的位置都没有。 “你留枕头原来只想晚上困觉。” “我哪知道你要一块住。” “那这个枕头是干嘛?” “行了,我去拿个空的。” 昌正披着外套去杂物间寻了个空衣箱,回到屋内猛然想起之前扔在竹篓里的破布包裹不见了。雇的佣人们七曜才收拾一次杂物,他那玉玩意价值不菲,当年攒了老久才凑够钱买了个,毕竟当时昌正以为这是自己这辈子伴侣,可不得挑个最好的嘛? 九流门的耗子出了名的钻钱眼子,那碎东西不会被倒卖了吧?可那玩意可是他用来捅屁股的啊! “郑诚,我那块碎玉呢?” 头一次被天泉喊大名的九流门一哆嗦, “咳咳,没了就没了,惦记你那死了的玉夫君干啥呀,不是还有我吗。” “你卖了?” 昌正的心快被臭耗子气出病了,一股股怨气出不来,胸闷得慌。 “那玉是塞屁股的啊!你卖哪儿去了!?” 郑诚放完衣服还在那摁着,就是不肯转身。 “那玉你不是只用了外面吗,削掉了里面那芯子还能用,打打小首饰还是可以的,像什么耳环......” 一想到自己用了多年年的玉势被打成了耳环挂在别人的耳朵上,昌正心里羞愤的快死了。 “你让人姑娘戴那玩意?” 郑诚偷偷回头看了眼,发现天泉坐在床边低着头抖着肩。 “卖鬼市子那个赌石的了!那玩意削掉外面看不出是玉棒子的,而且鬼市子哪有什么小姑娘,全是油嘴滑舌的......” 天泉抬头,噙着泪花的眼怒视着他。 “滚。” ... “昌正,怎么眼睛肿起来了?” 亢寅看着来了不到一周的老伙计,这些天已经有两次不对劲了。 “蚊子咬的。” 现在还没到水里长蚊子的时候,瞧着昌正失魂落魄的模样,亢寅替他请了个病假,让人回去了。 昌正骑着马儿,回到在开封暂住的家里。把马交给佣人,走到卧房的门口,犹豫在三还是推门进了去。那边敞开的箱子里面还有九流的衣物,床上还是两个枕头,就是不会有人住了。 躺在床上,昨夜的事又浮现在了眼前。 那晚,他骂完耗子后,青年无措直接出了门,昌正孤身浑浑噩噩的度了一晚,纵使之前在远方常听同门们跨开封的好,对他去城里的差事羡慕的紧,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开封是好,可是有耗子啊。 这几天下来,不仅赔了他的玉郎君,到手的耗子也飞了去。这哪是好差事啊,这是老天爷看他前半辈子除了桃花以外太顺畅了,给了他一个糟的不行的桃花劫! 还有不知道戴在多少姑娘上的耳环,昌正觉得现在要是在街上看到个带着个玉耳环的姑娘,他能当街心一梗喝孟婆汤去了。 昌正重新起身,打算把自己的物件收拾一下。 唉,明天去跟管事的上报,给他调回大本营去吧...... ... “你要回去?” 管事的惊讶的瞧了一眼昌正。 “这好差事多少人想来还求不得呢,城里的春水阁多好啊,扔个球进去出来还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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