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飒】神与神之媾_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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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2/4页)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大神殿下?”飒马气鼓鼓的,鼓起来的腮帮子上方出现了两坨绯红,“再说,我们也没,那个,交往,偷腥什么的,不存在,嗯。”

    “什么!都那样了还不是交往?当本大爷是傻子吗?”晃牙拍案而起,伴随着几下子撕心裂肺的咳嗽。

    青笋削两毫米厚的片,口蘑切指甲盖大的丁,西芹剪三公分长的段,依次倒入沸腾的rou汤中,冰箱中有晃牙剩下的小半瓶海鲜酱油和一整盒马上过期的玉子豆腐,也被悉数煮了进去。

    阿多注视着飒马制作料理的身形,那是很多年都反复梦见的内容,梦里的地点有学校的后厨房,也有潜意识层里保留的家居商场广告上的、经过设计的带着灶台的经典户型。“成为我的新娘吧”堵在他的喉咙口,像舍不得咽下的浓稠的枫糖浆。他唯恐表意不当太唐突,轻慢了这个人。

    跨过恋人的程度直接想到这个充满家庭感和归属感的词汇,也着实令他自己感到困惑。

    他没想好用什么代替“新娘”才不至于惹飒马不开心,归根结底,词汇量还是有限得让他抓狂。

    晃牙十分配合地假装吃下了阿多买回来的药甚至还装模作样地头疼了一下,并理直气壮地坚持着善意谎言的正确性,飒马被他说服了,同时保证不会提起晃牙支走阿多而说出的秘密。

    中华rou汤的香味咕嘟咕嘟冒出来,醇厚而鲜美。睡了几天的Leon异常兴奋,一扫哺乳动物冬季本能的慵懒和上了年纪的萎靡,围着在厨房忙活的飒马上蹿下跳狂喜乱舞,如果能说人话,绝对会叫一声爸爸。晃牙扯开椅子在阿多对面坐下,贼兮兮地冲他扬了扬眉毛:“正缺个照顾本大爷下半辈子伙食的人,我看这家伙不错哦?”

    阿多被问懵了。

    “神崎家那边怎么说呢?‘把你们的儿子借给本大……在下’这样吗?”晃牙假装伤脑筋地托起腮帮子,偷偷瞟了下阿多的表情,给自己的恶作剧打了9.9分。

    阿多从来没想过飒马最终的那个人,如果不是自己会怎样,晃牙逼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问题。阿瑞斯拥有了绵津见,是虚构的,是短暂的,是剧本里一段的字,是舞台上一时的戏,更长久更深层的种种——当合上剧本,当走下舞台,之后的,很多的,接下去有望被飒马参与的缓慢如行星轨道偏移的日子,还没来及认真规划。

    “大神殿下,我都听到了,请容我拒绝。”飒马把白瓷汤盆放在餐桌上,揭开盖子,摘下手套:“请用吧。”

    晃牙拾起筷子:“本大爷不行,这家伙就行了?”。

    阿多闷头嚼着飒马盛到小碗里的鸡腿rou。

    Leon啃着飒马丢给他的棒子骨,乐此不疲,爪子沾满了汤汁。

    雪有了加强的趋势,老天似乎是有心制造些“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的氛围,天空压了层层的、不同灰色度的云,天光的散射力薄弱而和缓。

    哪里来的风从他们的脚边溜过,窗叶与门帘哗啦作响,晃牙很应景地打了一个喷嚏。

    飒马起身拉开室内的灯,说:“喝汤吧,冬天冷得快。”

    08.

    首场公演如期而至。

    安保人员将未满20周岁却执意要看偶像的的少年们拦截在售票口外,据说还发生了些不痛不痒的小争执。

    成片的萦空暮雪被云层狠狠抖落,云头上方像极了被天神劈开的大口子。

    飒马上身由里到外依次是鹅黄、普兰、若竹色的三层交领半袖,外套立领短衫,领子上有米字纹手工绣花;下身是与短衫呼应的奶白红边围裳,腰间缠有湖蓝色和大红色的系带,对比色相撞甚是赏心悦目,系带两头有水波纹做装饰,短袴的颜色和第二层普兰交领半袖相同,裤缘的水波纹则与系带上的相似。颈间和腰头都有红绳点睛。

    他隔着乐屋擦得光洁的窗子,盯着屋檐上结成的冰柱放空,这是他暂时能找到的精神统一的最好方法。

    身体某处传来的不适感一直在扰乱心神。

    插着肛塞的后xue用力绷着括约肌——为了顺利演出而进行必要的扩张。带着“必须完美结束”的自我要求,而对身体有所改造,可用之处发挥到最极限——无论牺牲什么都似乎无所谓了,与其说是孤注一掷,不如说是一期一会。

    这么想着的时候,阿多踱到了旁边,陪他一起看雪看夜景。

    “阿多尼斯殿下,你来了?”飒马绽出一朵笑。

    “嗯,过来给你扎头发。”

    “噢,对对,谢谢阿多尼斯殿下没有忘记。”飒马从刀鞘上解下印着小熊图案的发绳,递给阿多,自己坐在木凳上。

    “是紧张吗?神崎,你在发抖。”阿多挽住飒马的绀青色长发,长发的主人肩头在小幅度颤抖。

    “没~有~啊~?”

    阿多稍稍弯腰,贴近飒马的耳边:“在我面前,就不需要逞强了。”说着抬起仿太阳心象牙的梳子,在飒马的头皮上刮搔,缓解他的紧张。

    飒马的情绪稍微平静:“知道了……”,后面的塞子硌得他有些难受,于是扭了扭腰,把重力放在尾椎骨的部位。

    “别乱动,会弄疼你。”虽然两人心里有数,更疼的在接下来的演出中。阿多把头发攥成一绺,“后来,剪过吗?好像长了。”

    后来是指没有见面的五年,飒马心领神会:“剪过一次,不然拖地可就难办了,不过莲巳殿下说长发是我的卖点,不能随便剪。下次剪头发的话,嗯……可能要等下一个五年了。”

    “到时我给你剪,神崎。”阿多说罢,不小心用了些力气,扽得飒马头皮麻酥酥的。

    突如而来的敲门声撞散了暧昧的空气。

    “二位,准备好了吗?准备上台了。”是场务。

    阿多给飒马的发绳系好最后一个平结:“可以了。”还有些恋恋不舍地弯起手指作梳子,沿着被马油打了一层蜡脂的长发顺下去,指尖竟也起了快感。

    “别玩了,阿多尼斯殿下。”随着场务的脚步声渐远,飒马把阿多的蔽膝弄平整,腕子蹭着蔽膝往上,摸到了阿多两腿之间,对稍稍凸起的那一块点头施了一个礼,“一会儿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

    “不是说你……”

    “……”

    已经渐远的脚步又及近,沉重有力,乐屋的门直接被推开。

    “你们!”

    “莲巳前辈?”

    “莲巳殿下您不是应该和朔间殿下在关系者席吗,怎么……”

    敬人推了推因为狂奔而颠下鼻梁的眼镜,喘着粗气,丝毫不顾形象:“舞台大厅的电路因为,呼,因为大雪出现了供电问题,陷入漆黑,观众正在恐慌当中,需要安抚。你们!提前出场!”

    比预想中更早来到了,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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