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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俘虏 (第2/2页)

生酥人骨头的sao货。“他舔了舔嘴唇,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一只手揉着阿扶的rutou一只手揉着她大腿中间肥沃的三分地,阿扶咬紧牙,努力不让身体上的刺激影响到自己,她没有叫出声让叔父特别不满,叔父直接用手扶着鸡吧插进了那片处女地,阿扶觉得下体瞬间被撕开,巨大的疼痛让她长大了嘴巴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这个贱骨头,和你妈一样的贱骨头,不叫是吗,我看你能有多硬,我要cao死你,等我腻歪了我要让我儿子我孙子一起cao你。”

    鸡吧混着血水一下一下的击打着阿扶的zigong,锁链哗啦啦的一直在响,阿扶觉得目前的头痛超过了身体的疼痛。她看见了血rou模糊的母亲用残缺的四肢想要紧紧抱着她,她看见了母亲眼睛里的热泪和恨意,那些丧尸一般的人闻到母亲的血就像疯了一般,她看到了母亲的伤口在愈合,但是愈合的速度赶不上被撕扯吞食的速度,她发现了母亲的秘密抑或是自己的秘密,她听见母亲对她说:“阿扶,做自己的珍宝,活下去。”

    叔父发现了统治国家的秘密,他立刻命人把公主营救下来,宣称早已疯了的国王发了疯。捺它王室的秘密就是历代公主的血rou,公主的一滴血可以拯救数百名士兵,捺它为了保护王室的公主采用了招婿继承王位,父权的国制很难让人觉得国家密辛掌握在女人的手中,奈何一个聪明的女人爱上了一个无能的男人,奈何无能的男人只会把错误归咎在女人身上。

    阿扶想起了一切闭着眼睛叫了出来,不是呻吟不是惨叫而是尖叫,叔父被她吓了一跳把半软的鸡吧拔了出来,朝她背上吐了口唾沫说了句晦气就离开了。

    然后她就保持这个姿势被吊了三天,每天有一桶冰凉的水把她浇醒,地牢里没有光,甚至叔父连蜡烛都不给她留,在黑暗中她开始冷静下来,她不再想为什么叔父要这样对待自己,不再想为什么是自己,不再想任何的为什么,她只是反复的在咀嚼着这句话:“把现有的东西利用到极致。”

    她想“叔父肯定不会杀了我,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她苦笑,为什么一个两个的总要突然给她致命一击,父王如此,叔父如此,让她一次两次的措手不及,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利用价值是件好事,至少可以让自己活下去。

    第四天冰凉的水浇下来的时候,阿扶的脑子已经变得清醒,她现在不想死了。

    所以在叔父带着他儿子孙子来参观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娇媚起来,她突然觉得可笑,小时候叔父把她捂得严严实实的,送她学的本质上不都是那些取悦男人的玩意,不过就是养成游戏罢了,而最后一关,要自己开发的才更有趣味。

    爷孙三人被迷的顿时没了脾气,她娇喘连连:“叔父,阿扶想要好好伺候您,阿扶会乖。”

    叔父看到平时气质清冷傲气的公主如今从精神上向他低头,去讨好他,他从心底里觉得快乐,但孙子忍不住了,脱了裤子就干了起来,阿扶娇喘连连。

    “啊,好大,····受不了,阿扶好舒服,cao我,我还要·····唔唔。”她的嘴被叔父儿子的鸡吧塞满:“这浪妇果然sao的不行,你听这声音,yin水都滴下来了。”

    叔父哈哈大笑:“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

    他也加入了行列,三洞齐开。

    阿扶的身体有着绝对的诱惑性,令人沦陷的同时激发了男人最本能的占有欲,对男人来说,女人的rou体可以共享但权威不行精神不行。

    叔父觉得自己身体日渐虚脱的同时觉得杀了阿扶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又需要阿扶,对日渐雄起的蓝因来说,捺它只不过弹丸之地,前线士兵靠阿扶每日半碗血也逐渐支撑不住了,更别提儿子知道阿扶作用时候那赤裸裸想要篡位的眼神。

    城池终要受不住的时候,叔父下定了决心走进阿扶的房间,看到熟睡的阿扶,他温柔的抚摸着她如羊脂般的肌肤,仅仅是抚摸也令人热血沸腾,“真是个妖孽。”他拿起匕首脑中想的是:“捺它古籍中有个传说,是吃了神女的心脏可以返老还童永葆青春,既然这破落国家保不住,我保住了性命随时都有可能东山再起。”

    正想着,阿扶正开了眼睛,刚睡醒的眼睛朦朦胧胧,叔父赶紧把匕首藏到枕头下,阿扶娇媚一笑,用手抱住了叔父的头,撒着娇:“叔父怎么知道阿扶下面好痒,做梦都想要叔父cao呢。”

    叔父被她弄的瞬间下体肿胀浑身燥热,想着最后再cao她一次也不是不行,比较人间尤物可能再也不会有了,他拨开阿扶身上的一层薄纱,掰开她的两条腿就长驱直入进去,把阿扶顶的连连叫不行。“叔父还是这么急躁,慢点啊,真的要cao死我了。”

    阿扶忽然翻身朝上,叔父一听,觉得如果阿扶真是死在他胯下也不是一件美事,想着他的手伸向了阿扶的脖子,谁知阿扶加快了臀部的速度,叔父整个人脑子里想的就只有欲仙欲死四个字,在他觉得要射了的时候,阿扶趴拉下来像是要亲他,阿扶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没等到她的吻却觉得脖子一凉,阿扶拿开手,叔父看到的是阿扶在笑,溅在脸上的血滴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阿扶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瞬间把叔父的脑袋割了下来,她舔着刀尖笑道:“叔父想挖我的心?巧了,我也想看看叔父的心是什么样子呢。”说完,手起刀落,纤细的手指如同利刃剖开了叔父的心脏,她拿着那颗心对着叔父的脑袋:“我还以为叔父的心是冰块是黑铁,原来叔父的心也是热的也是红的啊,哈哈哈哈哈。”

    刚好捕捉到这一幕的,是攻入捺它的蓝因国王子成司,他看着一丝不挂的绝色佳人坐在老者身上,下体还嵌着那老人的半截roubang,她全身被鲜血染红,目光赤诚的望着手里的心脏在发疯的笑。

    成司眼睛一眯“有趣,这小东西,太有趣了。”

    阿扶看到了他,也不慌张,虽然大仇已报,但危险似乎没有丝毫的减弱,她走到成司面前,被惊呆了的侍卫终于有所反应强迫她跪下:“见到殿下还不下跪。”

    她眼神闪过一丝迷茫:“殿下?”

    似乎这个称呼从很久以前是属于她的,在父亲还不疯,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他们都称呼她:“公主殿下。”

    成司脱去外袍给她披上,清冷的声音道:“把她带走,这是我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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