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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宝 (第2/3页)

那个女人,捧着一颗心献给了他,他觉得愉快,似乎还有别的情绪他描述不出来,他现在只想立刻把那个女人杀了,就像父亲杀死那只鸟一样。

    他立刻起身前去监控室,除了他藏起来不让哥哥发现的这个女人,其他房间的女人们都交给了士兵和哥哥,哥哥带走的女人们现在在展示厅,这个房间谁也不能进入,房间外一片血迹和女人们的尸体,他看着屏幕里的女人,披着他的衣袍,手里的心脏因为天气炎热已经生蛆,他突然觉得内心平静了下来,这是他把她带走的第二天,没有人管她,她似乎也晕了过去,他别过头去想要不就这么饿死她。结果看到她睁开眼睛嘴唇慢慢的靠近手中已经腐烂的心脏,她的嘴唇靠近那些蛆,密密麻麻爬上她的脸,她咬了下去,成司看着她的样子手心握成拳头,他始终无法适应她带给他的视觉冲击。

    “阿司,求求你了,把她给我玩啦。”他的思绪被阿伛的撒娇声拉了回来,他看着他说:“就一个月,胳膊腿一个都不能少。”

    如果说谁是真正的恶魔,阿司能想到的只有阿伛,他是父亲推荐给他的得力助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少岁,只知道他是个疯子,为了一副好皮囊不惜杀了几百人做实验,甚至把自己的脑子克隆保存放到新的完美的皮囊里面然后开枪崩了自己,据他自己说,神经传感器告诉他自己杀了自己的体验是有着致命快感的,如果不是可惜这幅好皮囊他真的很想用各种方法杀自己几百次。当然这具好不容易得来的rou体生长周期也和普通人不同,少年和成人只在一夜之间。

    之前阿伛是父亲给哥哥的专属药剂师,让哥哥肥胖的是他,让哥哥阳痿的是他,给哥哥开发虐待人的神药的也是他,他似乎也很开心做这些项目,他比哥哥更早的注意到了阿扶,他从来没对一个活的生物产生过这么大的兴趣过。

    成司想,如果她就此死掉了也好。

    阿伛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阿扶做好了一切准备的发生,可阿伛什么也没说,只是亲切的告诉她:“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我对你没有恶意。”阿伛给她准备丰盛的饭菜,还特意给她留下了城堡的钥匙,哗啦啦一大串钥匙能打开城堡中每一扇门的锁,包括走出城堡的锁,但是他说,有一把钥匙不能使用,那是通往地下室的钥匙,是一把令人无法忽视的小巧蓝色钥匙。

    阿伛想没有人能逃过诱惑,无论是好奇心的诱惑还是自由的诱惑,他决定把阿扶的选择当作自己的成人礼,距离他变成大人还有28天,本来是无聊的一天突然之间就变得令人期待了起来。

    他把自己藏进了满是酷刑用具的地下监控室里观察着楼上小东西的一举一动,他看着阿扶第一天把钥匙放在枕边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钥匙,阿扶每天就只有吃了饭以后固定散步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没有打开过一扇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在她给她准备的安全的小房间里摆满了娃娃,那些是他皮囊的珍贵参照物,他用这个来表示对即将遭受酷刑的小家伙的热烈欢迎,当然只有他知道的热烈欢迎。

    一天两天三天十天十五天,阿扶依然什么也没做,甚至也没有想做什么的迹象,她每天优雅的吃饭睡九个小时卸下人偶的一对眼珠,阿伛不懂她为什么要把人偶如此漂亮的眼睛抠下来,阿伛也不懂她为什么不逃也没有任何好奇心,他的期待逐渐变成急躁又逐渐变成怒气。城堡里每一个房间都代表一个死法,而地下室是城堡里所有的酷刑加在一起,阿伛把这称之为美杜莎的宫殿,简而言之根本没有什么逃生的路,出去的路还是通往地下室的,他的城堡是建在海中的,他的秘密基地是自己造的一座孤岛,二十五天了,阿扶还是持续着第一天一样的节奏,阿伛坐不住了。

    晚餐是阿扶和阿伛一起,阿扶第一次说话:“好久不见。”

    阿伛坐在椅子上摇晃着腿,他坐在阿扶身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着她,玻璃一般纯净的蓝眼睛没有任何杂质,他看着阿扶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喜欢吗,我可以送你一双这样的眼睛。”

    阿扶气定神闲:“我真想把你脸上这个丑东西拔下来扔进臭水沟里,啊不对,这东西甚至脏了臭水沟,还是继续放在你脸上吧。”

    阿伛停止了晃着的腿,下人们都屏住了呼吸,他示意下人们都离开。

    然后他慢慢舞动刀叉,划动着空盘子,令人难以忍受的尖利的声音持续到盘子碎成三块,期间阿扶吃下了一整块牛排,他慢慢出声:“我可以在你的yindao里放满虫卵,我可以给你注射大剂量的春药然后让你被种马强jianian,我可以把你的四肢砍掉重新装上无数次,你想要用哪种方式来接受我对你喜欢的表达?”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就像猫科动物盯着了猎物一样,她慢条斯理的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拿着餐刀站起来,一脚踢倒了阿伛坐着的椅子,阿伛狠狠的摔在地上,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他瞪大了眼睛,因为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对待,他有些不知所措,下一秒阿扶就把他再次压倒,他冷哼一声:“你如果准备挟持我的话····。”

    他的眼睛瞪大,脑子一片空白,他的嘴巴被这个女人咬住,食物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口腔,阿扶缓缓起身舔了舔嘴唇,餐刀放在阿伛脖子的位置:“终于露出本性了是吗,这二十五天你不是一直在看着我吗,怎么,你能想到的折磨女人的方法除了往这个洞里塞东西就没有其他的了是吗,果然是发育不健全的小鬼才能想出来的注意。”说着她摸到了阿伛的两腿之间,阿伛咬紧了嘴唇,她抓住了那一团,手指轻轻的戏弄着,那一小团开始逐渐变硬“我跟你说奥,七八十岁的都比你的有看头,你尽管用尽方法侮辱我,你不敢杀我不是吗。”阿扶说完又眯了眯眼睛:“但是拜托你别用你的小东西侮辱我,我真的很怕。”

    紧接着她放开了他,又坐回了餐桌,阿伛澄澈的眼睛里氤氲着怒气,从他出生开始他就一直备受瞩目,他是被公认的天才,是辅佐王室的必要人物,成司的父亲也要尊重他,他一直沉默药物研究从来没有对女人感兴趣过,他的性启蒙起于成司哥哥的实验室也就止于那里了,他自认为对女人只有厌恶,但是刚刚被咬过的嘴唇是痛的,痛的真真切切,他不想承认他很喜欢刚刚的触觉。就在刚刚,他落荒而逃。

    在这三天里,阿扶依然该吃吃该睡睡,但是阿伛已经想象到了上万种折磨她的方法,他在第27天这一天夜里,遣退了所有的仆人,给熟睡的阿扶注射了大剂量的春药,之前他所实验中的女人被注射了这药以后都会变得异常丑陋,她们好像能接受一切酷刑只要你cao她,她们瞬间就能从高贵的小姐冷酷的美人变成索要jingye的rou便器,这次他准备注射的伎俩比那时多了整整一倍。

    他要看着她,看着她求他,看着她知道自己爱莫能助还要死马当活马医跪下来求他满足她的样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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