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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if线刚死了君王的张良被陈平BJ (第2/2页)
的脸上,陈平慢慢回过头,对上美人薄怒的眼睛。 “你认为,我张良人尽可夫吗?无论韩王是谁,我都会尽心辅佐吗?无论是哪个男人,我都会……”说着说着,一行清泪竟从他眸中跌落,已经无力再说下去。 陈平抬手,替他擦眼泪,“被打的是我,你怎么哭了。” “你是没打我,你往我心上扎刀子!”张良在气头上,“你既然这样想,那我也不怕告诉你,是!我与横阳君关系暧昧,时常颠鸾倒凤,不仅横阳君,我还和很多男人这样,满意了吗?” 明知他说的是气话,一分可信度都没有,陈平还是怒了。 “啪——”的一声,酒瓶砸在地上,破裂成一块块,酒水流淌出来,流了一地。 陈平忽然倾身,将张良压在身下,他冷笑,“你看看你穿的,韩成都死了两个月了,还一身衣裳白得像豆腐,头上还戴白巾,不就是寡妇给亡夫戴孝吗?” “你!你放开我!”张良试图挣扎,但手脚都被男人控制住了,无法挣脱。 “你在胡乱说些什么?” 他只与陈平做过那档子事,但陈平却整天疑神疑鬼。 “在彭城,我便让你和我一道走,你偏要留下来陪韩成,让你送我一送都不愿意。”陈平也是怒火攻心,开始口不择言了,“如此,你还敢说只有我一个男人?” 张良挣脱不开,气的咬他,“我没心思和你闹,放开我!” “没心思?小寡妇丈夫刚死,就在夜晚允许男人进你的营帐,坐上你的床,这叫没心思?”陈平红了眼睛,“表面冰清玉洁,其实勾引男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丈夫刚死,登门的男人就络绎不绝,你这风sao的荡妇,我非要替你亡夫教训一番不可!” 张良被他胡搅蛮缠的话说懵了,还没反应过来,纶巾就被扯了下来。 男人用这白纶巾缠缚住两条纤细的手腕,将其牢牢捆在床头上,“小sao货,这么想吃男人的jiba,我来满足你!” “呜……”张良气极,“你这个,混蛋!” “我混蛋?”陈平一把扯开他的衣衫,之前留的痕迹果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是你让我进的屋?分明是你勾引我,却还要骂我混蛋,成信侯真是好生无理。” 张良刚想说什么,忽然浑身绷紧,咬紧牙关,只偶尔泄露出一两句喘息呻吟。 “啊哈……不、不要吸那里……” 原来是男人低头,将那熟红的乳首叼入口中,反复咬弄,“奶头好像变大了,是不是被那韩成每晚享用吸大的?” 张良刚有些动情,听见他这样说,顿时心里凄凉,故意说,“是又怎么样?除了他,还有旁人,他们都比你知情识趣,比你弄得我舒服,啊——!” 他说到一半,就被男人咬得惊叫起来,亵裤不知何时被褪了下去,许久无人造访的蜜xue,被粗爆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细白的腿无力乱蹬,踢不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只把床褥踢得凌乱。 “你、你出去,我不要你!”张良此时恨极了陈平的刀子嘴,十分抗拒。 男人的手指加到两根,模拟性器大力抽插,“不要我?那你要谁?汉王,还是萧大人?” “谁、哈嗯……谁都可以,就是不要你嗯啊~” 男人呼吸一粗,阳器对准蜜xue,用力一挺,竟入了大半进去。 蜜xue还未开拓完全,粗大的阳器忽然顶进来,张良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混蛋……” “只会骂混蛋吗?”陈平在他柔嫩的嘴角辗转亲吻,“你得骂流氓、登徒子,衣冠禽兽,不过,你越骂,我只会cao得越狠罢了。” 话毕,他撬开美人微启的唇,粗粝的舌头闯入,缠着软舌大力吮吻起来。 他这样深的亲吻,让张良恍惚中有一种自己在被阳器cao嘴的感觉,本就不堪承受,身下那处竟也动了起来。 这一次,是全根没入。 夜很漫长,士卒守在外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因此,他并没有看见映在营帐上的,姿势暧昧的影子,以及隐隐约约的喘息。 翌日清晨,高大的男人抽出埋在美人体内吗阳器,装不下的白浊争先恐后流淌出来,将本就脏污的床单染得更加腥浑。 美人已经昏睡过去,还在无意识地摇头,“不要……太满了,装不下了……” 虽然疲惫,但脸上总算有了血色,伴随着被玩坏的样子,像极了刚榨取男人阳气的妖精。 活色生香。 “对着我撒了一晚上的气,总算不郁结于心。”陈平抚摸张良沉睡的面颊,眸中是惊人的痴情,“韩成死了,你委屈自己做什么,杀了项羽替他报仇不就好了?” 美人昏沉睡着,听不见他的话,微微蹙眉,委屈极了,“陈平……混蛋……” 男人笑了声,轻吻他的发丝,“混蛋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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