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蟒之灾_Cater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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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 (第2/2页)


    顾启奎穿着双素面条纹黑色丝袜,240针的高密度织造工艺既保证袜料富有弹性不会像死皮褶子一样松垮,又维持了透明度避免像裸足一般尴尬;同时袜尖处去掉了那道缝线,令男人双脚穿上这款丝袜后线条更加简洁美观。

    顾启奎的双足是极致的漂亮,高高的足背为深凹性感的足弓提供了空间。足趾自内而外渐短,脚掌丰润而脚跟细窄。透过轻薄的袜料,能看出顾启奎脚板肌肤紧致嫩滑,除其自身基因好之外,还得益于他以研磨机与药草日夜保养,最终才炼成这对性感名器。而他与184cm相配的44码脚部尺寸又保证了这对丝袜脚的阳刚气概。

    方溆将顾启奎的丝袜大脚抬到面前抚弄,又时不时伸出舌尖在袜底留下一道洇湿的痕迹。顾启奎身为影星起居讲究,好在整整一天的行程后他的脚步气味得到了足够的积淀汇集,那种微咸湿润的脚味,像极了岸边长满了红树、椰树的热带雨林所散发的气息,广袤神秘,令人想一探究竟。

    “那日看你拍《沪上谍影》,有场戏是你坐在大学生中间讲课。”方溆忽然剖白,“你教了些什么我全没听见,注意力全在你裤管下露出的那截袜子。那时我简直着了迷,连探班结束后你同我握手还在盯着你的皮鞋看,甚至回家后都在痴想。”

    方溆声音轻得像那层罗帐,晦明朦胧似在梦中。“之后我好后悔啊,后悔当初真该拼个没脸把你的皮鞋扒下来,仔细瞧上一眼像你这样俊朗的熟男,皮鞋里的丝袜脚究竟长得什么模样,这样后面就不用害苦相思抠心挖胆了。”

    顾启奎丝袜脚忽然被方溆夹在了裆部,方溆骑跨在他脚背上,用男人的双足夹住了自己的jiba,就以这样骑木马一般的怪诞姿态颠弄起来。

    船行颠簸,方溆却因了这不规律的摇晃在与顾启奎的脚交中得到了更多的乐趣。顾启奎的脚骨坚硬得像钻石造就的jiba,研磨着自己的下体,令他体内血液几乎要沸腾,产生无数个小气泡密集地上涌。方溆感觉从裆部冒出一股升力,仿佛他骑跨的不适顾启奎的双脚而是天宫飞马,载着自己巡游九霄。他喉间也发出了水壶烧开般的锐鸣。

    顾启奎配合着抖动着小腿,时不时勾曲下双脚,给方溆带来更大的刺激。他好整以暇地双臂抱头,仰躺在拔步床上,心想这买卖也太好干了,用不着他拔剑出鞘就能伺候得金主心花怒放。他感到心情愉悦,甚至忽略了脚部被方溆压麻的不适。

    细密的帘珠随着船身轻甩,将暧昧灯光洒到杏色罗帐上,像层柔婉游动的蛇鳞。金丝楠木那种幽沉的木香莫名令人晕眩,顾启奎觉得缠在身上的方溆像条勾魂摄魄的蛇妖。

    忽然方溆在顾启奎脚背上停止了跃动,他深情回首,似王嫱出塞凝望长安,双目隔着往日时空:“我记得那天你的鬓发灰白,令我心脏好一阵怦跳,心想你若是我的,那该多好。”方溆将顾启奎的丝袜脚抵在胸口,他的心脏就在男人脚下如当日那般剧烈跳动。

    “今夜终于让我得到你了。”

    方溆像按抚马驹一样轻摸着顾启奎脚心,忽然从床壁的雕花暗格中取出了一束染成缥碧色的鸵鸟羽毛。鸵鸟羽毛构造与其他禽类不同,那一根根纤长羽丝间没有羽勾相连,彼此独立,飘浮若雾。

    就是这样的一束羽毛,刚搔到顾启奎丝袜脚底时他便觉得有股奇痒蚯蚓般从脚跟钻进了心脏,他长腿又蹬又踹,身体在床褥上扭成了蛇鳗,笑不可遏。

    方溆直到顾启奎告饶声变得嘶哑时才罢手,此时男人已笑得浑身乏力。这正是方溆的目的,此乃降服男人的第一招。

    看时机已成熟,方溆趴到了顾启奎身上,开始品味男人身上的每一寸。他压住顾启奎上身,而男人穿着蓝灰西裤的下身却被他扛在肩上,像个人形抱枕一般被他紧紧搂住。

    顾启奎在方溆嘴唇压上来的那一刻闭上了眼,喉头却配合地发出“呜呜”的呻吟,仿佛沉溺在对方的深吻中。方溆品尝着男人的齿牙唇舌,其中有一丝如山涧般的清甜。他的唇滑过对方橄榄状喉结,在锁骨处游移一阵,又隔着衬衣在他的胸肌上流连。

    方溆吐舌如蛇信,起初扫过顾启奎身体上的每一处时都会引起他的战栗。后来男人逐渐习惯,他感觉到对方正燃起熊熊yuhuo,想要将自己这捆干柴也焚烧殆尽。

    方溆磨蹭着男人性感迷人的躯体,他脚板蹬床,像在cao干顾启奎一般。忽然方溆停了下来,有些失神地望着顾启奎,“顾老师,你竟然把头发又染成了灰色……”难怪男人今天一进门他就觉得格外顺眼。

    “哦是的。”顾启奎的后臀被方溆勃起的裆部戳着,长腿仍被他扛在肩上,一对丝袜大脚直撅撅地戳向虚空,他似是一点也没觉得廉耻似地回答道:“嗐,我不是演员吗?你喜欢什么样我就给你扮成什么样!”

    “哦是吗?那如此说来,我有你一个就等于拥有了古今中外所有的美男帅哥喽?”

    “是呗。”

    方溆的声音忽然变得嘶哑,“那今晚你就做我爸爸吧。”

    顾启奎一三十多岁的男人给小他一旬的男孩当爸一点也不害臊,“乖宝贝,让爸爸疼你!”

    方溆忽然发了狂,扣住顾启奎的手腕按在床上不让他反抗,腻滑唇舌再次席卷向他。

    弯月浮荡在星海中看不出下滑的痕迹,像盏投影灯照亮在错综复杂的河网上航行的游艇。船头劈开的白浪起起落落,此夜似乎像航道两旁的莽原深林一般无垠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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