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泥淖(np 总受)_十七、几把入簪,后背作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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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几把入簪,后背作画 (第1/1页)

    问玉歇了一晚上,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浑身更加酸痛,好在燕王没有再折腾他,但他也不敢恃宠生娇,仍是忍着痛穿戴整齐,端了几样精致的点心给在耳房处理政务的燕王送了去。

    燕王正在皱眉看着什么卷宗,问玉把点心轻轻放在桌侧,绕到燕王背后给他捏起肩来。

    问玉按摩手法不错,燕王这几日着实劳累,也就靠在椅背上任由他按着,仍专心得看桌上那堆卷宗,而问玉低眉睡眼给燕王按着肩,也将那些卷宗看了个七七八八,竟是睿王被投毒一案。

    燕王看了半天,也没从这堆早已看了无数次的卷宗中看出什么新东西来,叹了口气,将卷宗扔到了一边。

    问玉看着燕王满脸的疲惫,将按压部位逐渐从肩膀转移至脖颈,又转移到脸颊,最后转移到头顶。

    燕王在问玉娴熟的按摩技法中精神逐渐放松。

    “王爷有何烦心之事?玉儿能否为您分忧?”

    问玉的声音又轻又柔,似远似近,仿若救苦救难的神明,引导着人们将烦恼倾吐。

    燕王半梦半醒之间呢喃道,“好好一个人为何忽然就不行了?”

    问玉回想自己刚才看的卷宗,睿王,也就是燕王的皇兄,当今圣上的皇考,五年前,忽发恶疾,腹痛难忍,久治不愈,数月身亡,享年四十一岁,众太医未查出任何中毒迹象。

    问玉心想,大过年的燕王还在为这桩陈年旧案心烦,燕王和皇上关系不睦,恐怕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睿王之死,处处透着蹊跷,但就是没有查出任何异常,成了一宗使燕王和当今圣上离心的悬案。

    问玉从背后抱住燕王的脖子,将脸搭在他的颈侧,婉转说道,“王爷日理万机,好容易休沐,不如暂忘那些烦心事,好好放松放松。”

    “哼”

    燕王轻笑一声,抓着问玉按到怀里,“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齐都的冬日格外的冷,室外实在没什么能玩的东西,两人又去温泉池子里泡了会儿。

    问玉的一身青紫比昨日更甚,尤其是腰部,看着都有些可怖了。

    燕王搂着他的腰,用胡茬去扎问玉嫩白的颈侧,用手轻轻在那些痕迹上摩挲,感受着问玉在他掌下隐忍得战栗。

    他有过很多姬妾和娈宠,知道有些人体质不同,格外爱留印子,他下手有分寸,这些痕迹虽看着恐怖,过几日就去了,并不严重到伤及根本。

    “嗯…”,问玉一声闷哼,原是燕王伸了一根手指去探他的后xue,那处仍是肿得厉害,一根手指都捅不进去。

    燕王也没有强求,只掰开问玉的两瓣sao屁股将半勃的阳具夹住,缓慢抽插起来,边插边问,“今日可涂过药了?刘太医开的软玉膏活血化瘀消炎祛肿最有效了。”

    问玉红肿敏感的肿xue被燕王的柱身来回摩擦,又痛又爽,昨天被玩到射空的几把又颤颤巍巍得站了起来。

    燕王抽下发顶的螭龙戏珠金簪,撸了几下问玉也颇为宏伟的大几把,不顾问玉的求饶,从马眼处将簪子捅了进去。

    螭龙戏珠簪簪身刻有螭龙纹,簪头为龙嘴衔珍珠,这凹凸不平的簪身捅进马眼的滋味,饶是问玉经历了许多次,仍是不能习惯,只能紧紧抓着池壁,硬扛下异物插几把的痛苦。

    燕王抚着嵌在马眼口的珍珠说道,“玉儿这几日射得太多了,肾精亏虚对身体不好,暂且先堵住吧。”

    燕王起身出了水池,披了件浴衣大马金刀得坐在小榻上,唤问玉道,“你后面还没养好,过来给本王口侍出来吧。”

    问玉便赤身裸体得大张着腿跪在厚厚的羊绒毯上,双手交叉背后握拳,挺直胸背去吞吃燕王青筋暴起的大几把,而燕王一边按着问玉的头抽插他的嘴xue,一边用脚踩碾问玉被入了簪的软几把。

    问玉因jingye逆流的痛苦口xue越发痉挛紧致,吸得燕王精关不稳,尽数射进了问玉嘴里。

    “呼!舒服!”燕王松开了抓着问玉头发的手,仰头长叹。

    问玉呛咳了几声,整个雪白的身子都因刚才激烈的性事而泛出粉色。

    他默默将燕王的浓精吞下,又取了温热的帕子,给燕王细细清理一片狼藉的下体,最后才用香茶漱了三遍口,又含了香片在嘴里,将身上的yin液也一并擦去,确保再无一丝异味和污垢后,也披了件浴衣,随意一系,将窗户打开换气,又倒了杯茶给燕王送去。

    燕王刚刚餍足,整个人懒洋洋的,接过茶来慢悠悠的喝了,看着窗外说道,“你看那红梅,凌霜傲雪,自有风采。”

    问玉顺着燕王的目光看去,窗外是一片梅林,红梅白雪,煞是好看。

    “取笔来,本王要作画。”

    问玉铺好纸笔,侍立一旁,燕王却岿然不动,只盯着他看。

    问玉有些头皮发麻,问道,“王爷,可还缺什么?”

    燕王一把扯开问玉浴衣的带子,说道,“你不把纸铺好,本王如何作画?”

    原来燕王要在他身上作画。

    这倒也是情趣,但问玉又看了一眼那傲雪寒梅,自嘲道,“奴的身子恐怕会污了这红梅白雪,不若画芍药,妖艳无格,与奴更为相配。”

    燕王略一沉吟,说道,“你说得倒也有理。”

    问玉伏于塌上,浴衣半褪至腰间,雪白的脊背像一张宣纸,任由燕王在其上挥毫涂抹,好半天才画完。

    “画好了,看看,怎么样?”

    问玉扭头,看到镜子里他的背上,赫然是一支怒放的红梅。

    燕王看着不笑时问玉那张堪称冷艳的脸,满意道,“不错,与你甚为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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