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嘉诩】酒神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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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为自身的顿悟而悸动着,他就如朗夜明火,炽烈而决绝,郭嘉微微转动着酒盏,低声问道,“月有复圆日,花无再开时,若万千生灵逢春,独留你与冬日葬在花期之前,你又如何?”

    贾诩沉吟片刻,坚定地说道,“与世论道,折笔问心。”

    烛火下,郭嘉的面容晦暗不明,他在心中低叹,无常的时运之于你,却如春光之于新叶初生,而我几乎无足轻重,犹如那被埋葬的期望,渐渐迷失在黄昏的雾霭之中。

    最后,郭嘉只是向对方略抬手举起手上的杯盏,说道,“不为自己饮一杯吗?”

    霎时,似有一缕长风跨越山海而来,涤荡了院中氤氲的月光,贾诩微怔,忙端起酒盏,咽下去的时候略有些急促,微呛了一声,眼眸微润,双颊浅浅飞红,醇绿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划过分明的颚骨,流过被显露而出的喉结,最后滑入他的衣裳之中,郭嘉看着那绿滴消失不见,思绪沉沉,似到了酒酽春浓之时,顿觉欲心糜乱,犹有万丝缠。

    贾诩迷迷糊糊地歪倒下去,倒在郭嘉的衣摆上,郭嘉起身时身形不稳,闷哼了一声,绯红衣摆被抽离贾诩身下,金色耳坠随着那人晃动作响,郭嘉的眼睛似凝上一层雾,他凭借着尘封的神识,离开此处,本能地走向一间内室,没有看地上的人一眼。

    芍药

    那内室纱幔低垂,四周以椒涂壁,再用锦缎遮住,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榉木雕花架上摆放着一青玉缠枝莲纹瓶,菊瓣翡翠茶盅被随意地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墨玉绿檀妆台上摆着一螺钿铜镜,乌木雕花剌绣屏风被推移至一侧,一开门便能看到最里面的弦丝荷纹床榻,床边是桃木多宝格密锁柜,不知锁着何物,此处似是女子闺房。

    一身着蝉翼般白纱的女子,一双微折向后的玉臂高举起,被两指粗细的赤红麻绳紧紧地捆绑住,红绳的另一端吊在梁上,交叠在一起的手腕处单独系着一个玉制缅铃,里面锁着一朵红色芍药,那缅铃堪堪落在女子的口舌上,银丝般的涎水挂在嘴角,缓缓流下,红嫩的舌尖抵着缅铃,时不时叮当作响,让她支吾着无法说话,她的双眼被一段红绸蒙上,后脑被细心地系着一个精巧的绳结。

    上身因为被吊着,玉颈仰曲如濒死的鸾鸟,一对紧滑的鸽乳向前送去,乳首小巧如樱桃,轻柔覆在上面的薄纱似有些濡湿,女子白皙如上等玉石的背部,那蝶翼般的肩胛骨因这扭曲的姿势显得格外纤弱可怜,白里透红的肤色中因困窘,添了一层妩媚的嫣红,一头釉紫的发丝翩垂至细腰间,几缕发丝因些许挣扎,凌乱地垂荡在乳间,脊骨分明的尾端是一处如白瓷杯盏般的窝眼,然而再往下看,那凝脂般的玉臀上是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不过未使皮rou受损,斑斑红痕如冬雪中的红梅映在肌肤上,白纱只到腰臀处,隐隐可见侧腰被纹上一朵妖冶的红色芍药,只是不知为何,那花瓣的勾线处似乎可见些许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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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的下身骑跨在一栩栩如生的黑檀木马上,黑马的鬃毛雕刻得飘逸油亮,女子略抬起些身子,便能看到一崎岖可怖的巨大物什在她的股间快速抽插,女子纤腿乱踩几下踏板,那巨物骤然狂乱地碾压着内壁的软rou,女子顿时香汗淋漓,娇弱的嫩乳被颠得乱晃,黑黝狰狞的器具与女子的雪肤形成极大的反差,屋内的熏香似是花间露,袅袅香雾如另一件衣裳缠绕着女子的纤体,一场煎熬磨人的yin刑,忽然,就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郭嘉来到女子的身边,从他巨大的衣袖中伸出一根病弱的手指,轻轻地沿着女子的脊骨向下划动,女子被刺激得颤了一下,嘴中似不受控制地泄出一丝呜咽,对方的手指停在了尾椎末端便收回手,郭嘉抬手轻抚了一下缅铃,那玉件被湿润得温度刚好,他似是愉悦地用指骨敲了一下缅铃,缅铃像是回应般,清脆地响了一声,郭嘉轻松地解开缅铃的绳子。

    一弹指,那些yin具便化烟而去,女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白纱拢在腿间,身躯略有些薄汗,白纱贴在肌肤上,与不着寸缕无异,但女子异常乖顺地躺在那没有任何动静,郭嘉弯腰扶起女子,宽大的衣袖几乎覆盖了女子的半身,远远看去,倒像是慈悲的僧侣救下落难的白鸾,他将握在手中的玉缅铃慢慢塞入女子的xue中,他伸出半截手指探弄了一下,里面已经变得润透滑腻,缅铃刚进去一些,便被轻松地吸了进去,女子的身躯被这物件的跳动,惊得腰肢下意识要挣脱,郭嘉浅笑了一下,环抱着女子的纤腰使其丝毫逃离不得,他的手指上还沾着女子xue内的一丝yin水,他毫不介意地抬手撩开女子肩颈处汗湿的发丝,看着对方的侧脸,轻勾嘴角道,“听话。”

    女子神志不清,但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便会本能地服从。她的躯体彻底放松下来,靠在对方身上,任由对方摆弄。

    郭嘉侧跪坐在地上,女子的下身光洁粉嫩,洞xue微微翕开,泛着些许水光,郭嘉伸手将湿漉漉的两片yinchun拨开,女子下意识并腿,郭嘉只是停在那,女子像是有所感知般停下自己反抗的行为,yinchun中间凸起肿胀的红艳花蒂,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巍巍地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调弄,对方的手指轻拢慢捻了几下那微硬的蒂珠,这几下使得下方粉艳的rou花凭空吮吸了几下,女子苍白的脸上顿时荡漾起一片春情,喃喃地呻吟出声,郭嘉手上渐渐加快上下搓弄的速度,圆润的花蒂被挤压到变形滋水,丝丝痒意如羽毛般折磨着她,就在女子身躯如灵蛇般情不自禁地扭动了几下,即将到达高潮之际,下一秒,传来一声带着黏腻水声的脆响,女子的唇xue被轻轻拍打了一下,娇嫩无比的花xue瞬间充血,变得如最下等的妓子般熟烂艳红。

    花蒂在对方的手上被玩弄得蔫成一团小小的烂rou,唇xue变得异常肥软饱满而水光潋滟,xue眼不停地缩张着,似乎在渴望更多。

    郭嘉衣冠楚楚地坐在那,姿势几乎毫无变化,除了那一处衣摆被女子潮喷而出的yin水弄湿,郭嘉袖摆移开的地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粗大莹润的玉势,那宛如男子手腕粗细的玉势抵着女子的xue口,温柔而强势地缓缓探进,女子感到下身一阵凉意袭来,玉势的guitou刚挤进去些许,女子的xue口便被撑到边缘皮肤呈透明状,硬挺的物什彻底刺入的那刻,暖玉的凉意渐渐往甬道深处游荡而去,熨帖在湿软发烫的内壁上,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如干涸的河床久逢甘霖般舒爽而解渴。

    不知顶到何处,女子躯体似是抽搐痉挛了一下,可那人的手却未有丝毫松动的意思,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细细插弄着,女子若是离开些他的怀抱,那玉势便会往更深处顶弄,女子如无意识的雌兽般,将对方不断给出的信号全盘接受,双腿逐渐放弃蹬踹,敞着腿任由对方的手掌完全覆盖在xuerou上yin弄,而郭嘉较之开始,唯一的变化,仅仅是箍住女子的手臂又紧了些,他感受到怀中人的变化,声音低缓而柔和地说道,“你做得很好。”

    闻言,女子的花xue忍不住收缩,牢牢地夹紧里面的玉势,留在外面的部分yin乱地晃动了一下,那人似是满意地笑了一下。

    而醉卧在郭嘉房间的贾诩,半梦半醒之际,不知为何感到下身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他闭着眼轻哼了几声,修长的双腿本能地夹紧摩擦了几下,他试着醒来,却觉得头痛欲裂,身体仿佛散架一般,浑身的温度也不似正常,他感到下身似有不存在的器官,那里面的媚rou似乎在毫无廉耻地夹弄着什么,可是每当他瘙痒难耐就要满足时,那令他舒服的东西又放慢了速度,他逼着自己醒来,模糊的视野里没有看到郭嘉的身影,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心神慌乱,艰难而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要站起来的那刻,双腿虚软,他急忙扶住郭嘉休息的床榻,摸到微凉而绵软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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