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集合地_白虎擒松白虎妖和武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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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擒松白虎妖和武松 (第1/3页)

    白玉山是一只白虎精,掌管着方圆五百里内所有的虎族,不管是那开了智的小妖,还是那灵智混沌的野兽,都在他座下记了名号。

    前阵子他手下的小妖告知他,有凡人杀了他管辖范围内一头即将开智的吊睛猛虎,只可惜白玉山应邀参与妖王大会,无暇顾及此事,待他回来之后,正巧听说那凡人入了他的地界。

    稍一掐算那凡人的位置,倒是不远,运起缩地成寸的法术,不到一个时辰白玉山便抵达了孟州。

    凡间此时正下着暴雨,为了不惊扰凡人,白玉山施起法诀幻化出一把白纸油伞,只是刚一站定他便嗅到了浓郁的血腥气。

    这血腥气被暴雨冲散了很多,但是在精怪鼻中,凡人的血rou哪怕只泄露一丝,也如那暗室中的烛火一般醒目。

    白玉山直觉这事与那凡人有关。

    血腥气传来的地方是一座看起来颇为豪华的凡人府邸,白玉山站在门前,抬起手轻轻扣了扣门板,门板发出沉闷的砰砰声,院内却无人应答。

    “果然么。”白玉山勾起嘴角,隔着门板手指一钩,被反锁的院门门栓就从里面凭空打开了。

    门打开以后血腥味更甚,白玉山举着纸伞缓步迈入其中,路上躺着不少尸体,血液裹着雨水在院子里聚成了血泊,但是这里还不是血腥味儿最浓的地方。

    白玉山闻着味儿绕到了后院,又顺着楼梯上了正在燃烧的鸳鸯楼,刚一抬头,便撞见那正在燃烧着的自白——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倒真是一条莽汉。”白玉山勾了勾嘴角,转身下了楼。

    此行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比方说厨房地上躺着一把卷了刃的朴刀,上面除了院中这几具尸体的血腥味儿之外,还沾着一股子馋虎的暖融融的皮rou味儿。

    凡人的脚程对妖来说实在算不上快,白玉山闻着味儿没走半个时辰,便在附近山林中的一汪浅水洼里寻到了人。

    那人脸色煞白,无知无觉的趴在泥水坑中,衣衫吸饱了水分,自是不能再御寒。而且也积水已经漫到这人口鼻之处,只消再过一会儿,这人就能在昏迷中活活淹死。

    白玉山垂着眼睛打量着脚下待死之人,吸满水的衣衫倒是勾勒出一副强健又凹凸有致的身子,再加上那莫名馋虎的皮rou味儿,白玉山一时拿不准是放任他被淹死替自己座下那头吊睛猛虎报仇雪恨,还是救他一救。

    清冷的目光在那人身上转了又转,最终定焦在那人圆翘的双臀上,素白有力的手指捻了捻,最终还是弯下腰揪着那人的衣服后颈将他拖到了附近的野庙中。

    这野庙供奉的是泥塑的山神,可惜已废弃多时,山里的山神没了供奉,早就烟消云散了。

    将那人随手丢在地上,看着那人苍白的面色和身上湿答答的衣服,没有过多犹豫,白玉山直接将一道妖气刺入那人气海xue。

    武松在剧痛的刺激下头冒青筋惨叫一声醒了过来。筋疲力尽的身子因身上冰冷潮湿的衣衫微微发颤,他咬着牙关蜷缩在地,不肯再发出一丝惨叫声。

    白玉山倒是不愿意放过他,他蹲下身捏住了武松的下巴,逼着他将头转向自己,看着那双怒目圆睁的虎目,白玉山满意的笑了,“你就是那打虎武松武二郎?”

    武松死死盯着面前这个面白无须清冷俊俏的白衣男子,心中的防备拉倒了顶点,虽然四肢酸软无力头脑发昏难动一指,嘴上却不忘了顶上一顶,“正是你武二爷爷!”

    白玉山目光变得冰冷,嘴角却依旧带着笑容,“二郎好脾气,也不知二郎身下那张嘴是不是也跟上面这张一样硬。”

    “啐!”武松一口唾沫吐向了白玉山,“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精,想男人了自去勾栏贱卖自己,少来烦扰你武二爷爷!”

    白玉山的笑变得更加阴冷,“勾栏女子怎么比得上二郎皮rou好,二郎这身衣服穿着难受的紧吧,玉山这就帮二郎除去,玉山为二郎准备了一件好衣衫。”

    武松无力的挣扎了几下,身上的衣服却被白玉山尽数割烂丢到了火中,看着被丢进火中的孙二娘亲手缝制的衣衫,武松怒目圆睁,瞬间暴起掐住了白玉山的脖子,“你这杀千刀的鸟人!我要你拿命来偿我的衣衫!”

    可惜别说他现在浑身无力,哪怕他全盛时期,他这点功夫力气对于成精数百年的白玉山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连油皮都挠不破。

    白玉山轻而易举的挥开武松的双臂,从怀中一摸,竟是摸出来一方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二郎,你看看,喜不喜欢。”

    武松怒目而视,想不通什么样的人会把女人家的贴身衣服揣在怀里,“你这腌臜东西,诨说什么!”

    武松在反抗中被卸了两条胳膊,此时只能无力的靠着墙瞪视白玉山,眼中充满了杀意。

    红彤彤的肚兜穿在武松健硕的身躯之上,鼓鼓囊囊的奶子像两个棕蜜色rou球,过于饱涨,像是要从肚兜里跳出来。肚兜的下摆只能勉强遮住武松胯下的二两rou丁,露出大片充满rou欲的风情。

    白玉山弯下腰伸出手,隔着肚兜在武松肥硕的乳rou上捏了捏。“二郎这双yin兔倒是勾人得紧,平素可是有人把弄过?不然怎得如此松软好摸?”

    “啐!放你娘的屁!看爷爷不撕烂你的臭嘴!”说着武松便暴起张着大口竟是要撕咬白玉山的面皮,白玉山不慌不忙,闪身躲过,一脚踹在了武松腰腹上,将他踹飞出去。

    武松狠狠地撞在了墙上,背后被雨水泡的泛白的创口再次溢出鲜血,剧痛席卷全身,他却咬着牙没有痛哼出声,只咬着腮帮子隔着散乱的发丝愤恨的怒视着白玉山,心中恨不得将这人连着头骨嚼碎了啐到粪坑里。

    白玉山闲庭信步般漫步到武松面前,当着他的面撩开衣袍,在武松的瞪视下,缓缓解开了裤绳,“既然二郎上面的嘴巴这么硬,我倒是想请二郎先尝尝我这孽根,”说着一根颜色粉白却粗壮狰狞的jiba从白玉山的裤裆里跳了出来,狠狠地打在了武松的脸上。

    白玉山一手捞着武松的下巴以防他暴起伤人,一手捏着自己的jiba又在武松脸上拍了拍,“二郎你说,究竟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孽根硬?”

    白玉山扶着鸡吧,用guitou顺着武松的眼窝一路下滑倒了武松的嘴角,他垂下眼,冷冷的看着武松那张扭曲愤怒的脸,“二郎,张嘴。”

    武松的胸膛急剧偾张,鼻孔不断开合喘着粗气,额角青筋暴起,虎目气的通红,却咬紧牙关不给白玉山可乘之机。

    白玉山也不着急,一边挺动着jiba在武松下巴上来回摩擦,一边又扣住了武松的下颚,微微施力,武松便在剧痛之下丧失了对下颚的掌控。

    将两只素白修长又有力的手指缓缓探入武松口中,在湿滑的口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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