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破镜重圆之后_30香囊传意还差不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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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香囊传意还差不多 (第1/2页)

    杨清樽任刑部员外郎,自然知道自己上面的韦大人是东宫的人,圣人不愿见太子结识朝中官员,而韦大人身为太子妃兄,和太子有着一层姻亲的关系,属于少数能和太子名正言顺见面的官员之一。

    比起自己,韦大人和皇甫大人才是真正的太子近臣。

    杨清樽被阿兹萨这句话堵在原地,隐忍不发。

    杨断梦瞥了一眼杨清樽,起身将茶案上的信件收好装回了木匣中,原封不动地放回了茶案下的暗格里。

    杨清樽突然出声道:“敢问陆教主,贵妃现今在哪......”

    “你还要查?”阿兹萨瞪大了眼睛。

    “要查。”

    茶案上的烛光随着蜡芯嘣的一下炸出几粒烛火星子,倒下去又复而立起来的烛火此时正掩映在杨清樽漆黑的瞳孔中,微弱但明亮。

    阿兹萨失语,沉默了一晌后对着杨清樽摆了摆手:“香肌暖手夜牡丹,人在西郊,你现在赶过去也不一定来得及,这新消息就当我送杨公子一程,不要你的报酬了。”

    程道长方才虽劝他不要趟这趟浑水,但也早已料到了这个结局,取了剪子将那烧劈了的烛线剪了又重新点上,叹了一口气道:“杨公子,珍重。”

    杨清樽起身朝座上的程以观作了一揖,以作拜别。

    杨断梦跟着起身,引着杨清樽出去,原路返回时密道口的侍女再次递上来一条红绸,杨断梦接过来替杨清樽系上。

    等到走远了些,杨清樽在密道里突然问道:“你对这里很熟。”

    “流落江湖那几年认识的。”杨断梦牵着他向前走着,回程的路上杨清樽显然没有之前那样排斥了。

    他没细说,便是再问也不一定是真话,于是杨清樽也没打算细究,转了话题到程以观和阿兹萨身上,猜道:

    “我是在三年前的鸿胪寺接待时看见阿兹萨的,也就是至少在两年前你就已经在长安了?”

    杨断梦没有否认。

    “哈......”杨清樽自嘲一声带着些经年的怨气质问道“你在长安两年,却连一个音信都没告诉我......”

    “抱歉。”

    这已经是杨断梦在今天见面后不知道说的第几句抱歉了,少时深情作伴,乍遭分离后,重逢却只留歉意,重逢初见时的冲动已经都在五杨宅里发泄完了,如今杨清樽只是在听到这句话后默默加快了回程的脚步。

    在吹了一路冷风,又得知杨钊的所作所为后,他现在脑子很清楚,比起故人失约的六年,显然还有更要紧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于是他在收拾好情绪后对师怀陵问道:“韦大人密会太子的事,圣人也知道,是吗?”

    杨断梦沉默未答。

    “没关系。”杨清樽道“你若觉得为难不用回答我,过了今夜,我不会记得医馆,也不会记得赌庄,若太子觉得我坏了事问起来,我就说是我自己做的。”

    或许是在知道自己也被太子排除在外的消息后给杨清樽带来的落差太大了,连带着回程的密道都没有让他觉得逼仄地难以呼吸,回时的速度比来时快了很多,

    杨清樽伸手在密道上方敲了敲,在听到一声比其他敲板声更闷一点的声响后,他对着在其他地方找开口杨断梦过来一起撑开:

    “在这,你不是很熟吗?怎么密道顶都摸半天。”

    “这又没点灯,况且我以前去都是走大门的。”杨断梦失笑,示意让杨清樽先上去。

    杨清樽也没推辞,利落地踩在悬空的绳索踏板上爬了出去,出去后好心地拉了后面的杨断梦一把,随口哂笑道:“带上我就走后门是吧?第一次?”

    过完嘴瘾他就后悔了——

    若是和别人开这种玩笑倒也没什么,但是他俩好歹当年睡过的,在这种前提下,这个后门的意思就开始微妙起来了,末尾的“第一次”甚至还有点正室哀怨查问郎君是否外面有人的意思。

    杨断梦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倒是杨清樽在说完后没忍住先别过了脸去。他心里有鬼,别过了头也藏不住心思,连带着耳尖都羞恼得飞红。这才让杨断梦瞬间反应过来,方才那句话的歧义。

    杨断梦试图张嘴说些什么,却被杨清樽一把拉上来先一步起身往外走打断了,转声时气息不太稳,仓皇逃离间舌头打结般说了句:

    “一句也别说。”

    庭院外的凶恶老仆喊着“露莫”,一脸不忿地从院门外将杨清樽二人的马牵了过来,略过杨断梦,将缰绳交在了杨清樽手里。

    “露莫,下来。”

    随着老仆的喊声一簇雪白的耳朵尖毛从杨清樽的马鞍上探出来,是方才上楼后就不见了的波斯猫。

    老仆佝偻着背行动不便,杨清樽便上前将猫抱下来交到了老仆怀里。

    那凶恶的老仆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了猫就走了。

    一旁已经跨上马鞍的杨断梦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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