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破镜重圆之后_20你果然很漂亮(教育、帮抚慰、指间、伪脐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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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你果然很漂亮(教育、帮抚慰、指间、伪脐橙) (第1/3页)

    修长有力的手指收拢起来,就着二人摩擦间已经被杨清樽夹皱了的布料进行了一番很是富有技巧的揉弄。

    杨清樽原本有些塌下去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再次挺了起来,师怀陵顺势把人压倒在衣柜间的衣物上,他的腰部刚好卡在杨清樽的两腿之间,而杨清樽在被迫的刺激和失重感的恐慌之下,下意识用腿将师怀陵的腰部夹得更紧。

    年少的杨清樽身量还没有长开,又刚刚开始练习骑射,双腿夹起来的动作像是刚刚被扶上马而怕夹不住马鞍掉下来一样,虽说算不上髀rou横生,但也只是刚刚练出一点点的肌rou。

    师怀陵甚至能感受到他夹着自己腰部的大腿内侧在倒下去时用力之外还有着隐隐发抖的意味。

    是在害怕吗?师怀陵心想。

    然而倒下去的杨清樽境况就不好受了起来。在双重刺激之下他几乎就差一点就能泄身了,可是师怀陵的动作却戛然而止,让他像是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一般,难受得紧。

    杨清樽在倒下去时被师怀陵的另一只手护住了后脑勺,好歹没有磕在衣柜木板上,但是他如今像是眼前冒了白光,还不如真的磕了头,让痛楚替自己清醒清醒脑子。

    于是他只能凭靠过往在宴席上听过的,一些豢养男宠的显贵们口中所描述过的一样,学着别人府中承宠的样子,屈辱且生涩地抬腰去用自己的下身蹭师怀陵的手。

    会被打吗?不知道哪位大人说过,每当看到侍奉的伶人这般难耐讨好时,他总喜欢让人变得更加难堪,更加奴颜婢膝一点,可能是鞭打,可能是扼喉,或许让人抛去自己的廉耻,学狗在样子在地上爬着来舔也不错。

    师怀陵会这样对自己吗?杨清樽在一片yuhuo焚身间内心忐忑地揣测着,他的尘根此时正被师怀陵一动不动地握着。

    动一动...呜,怎么都好,至少给个痛快,动一动吧........

    杨清樽甚至开始祈祷了,然而,三清不会管这些尘事,诸天神佛也不会屑于看他们这种欲海沉沦的丑态一眼。

    只有师怀陵,他的所欲所求,只能靠掌握着他命门的师怀陵了。

    站在光前的师怀陵是能稍微看得清些此时此刻的杨清樽的,他甚至能接着快要落山的夕光而审视起杨清樽侧颈上那颗勾人遐想的痣来。

    师怀陵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起这颗痣来,他甚至都有些记忆错乱了:杨衎侧颈上的这颗痣原来的红色的吗,是夕阳西下的原因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生的,他这样情潮泛滥的模样,怎么连带着这颗痣都给染得比平常更红了。

    想着想着,师怀陵便感受到了杨清樽微微抬起下身来磨蹭他手掌的意思。

    师怀陵挑眉,他俯视着杨清樽的脸,杨清樽梗着脖子,别头欲哭不哭一脸被人糟蹋的屈辱模样可是和他的下半身动作南辕北辙。

    “呵”师怀陵发出一节意味不明的笑声。

    “你......笑什么”杨清樽倔强着不转过头来,停了下半身挨挨蹭蹭的动作,转而用眼风睇他,咬牙切齿道。

    “没什么。不过就是觉得杨小公子忍得辛苦,想帮一帮你。”师怀陵嘴上说着想替人分忧的话,可是语气却带着些阴阳怪气,好在手没停下,真真切切地开始动了起来。

    杨清樽原本想同他拌嘴,却被师怀陵的手带来的下体快感给硬生生打断了:

    “狗嘴里吐不....哈啊....”

    ???师怀陵不白挨他的骂,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重了几分,传到杨清樽耳边的却是带着诱哄意味的调笑:

    “杨小公子,我劝你省点力气,留着用来后面叫会比较好。”

    “嗯!”杨清樽的会阴处被师怀陵两指并拢狠狠地刮了一下,同时拇指上挑轻轻一抹,照顾到了已经洇湿一小块亵裤布料的孔眼。

    杨清樽虽已经知晓人事,也晓得床笫之间有些龌龊花样,但是他自初精之后便有意回避这事,风月之事在他看来是耽误学业的不入流,就算有时真的到了必须纾解的地步,也是闭眼在无人处草草了事。

    也不是没有人想带着杨小公子开开眼界,以此来交个酒rou朋友,但是这种邀请杨清樽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地拒绝掉的。

    于是他在浑身抽搐后紧绷着身体xiele出来,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身敏感,脑子空白,只有下身被拨弄般的触觉和后颈被抚摸般的温存之感在无限放大。

    此时此刻的杨清樽连骨头缝都是被情潮泡软的,然而在这种下坠的沉沦无力感中,他的心底又生起一丝淡漠的悲切来。

    想来师怀陵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那么如今自己的样子应该很是狼狈难看吧。过往努力维持的表象在今朝一发不可收拾地崩塌,也算自己咎由自取。

    杨清樽的嘴角浮上一抹自嘲的笑,眼角却忍不住流下一行清泪来。

    师怀陵见状有些不解,他从前藏身在乐馆时见过客人狎妓的样子,有些挂牌的伶人在为客人纾解时有专门练就一身手活,当时他年纪还小,从前认识的薛小姐在成了官妓后将他认了出来,刚好金吾卫来查,原本打算寻死的薛小姐以自愿挂牌的代价从花楼mama那边将他换了出来。

    此后两个月的时间内,师怀陵都跟在已经变成薛娘子的jiejie后面做些打杂的事情。

    倒不是他故意听墙角,而是有些客人家里管得严,就算是春宵一度,也要人在门口把风,里边的人着急忙慌地偷香窃脂,外边的师怀陵就坐如老钟般的看刻漏,头几次他还会觉得好奇,听多了就见怪不怪了,甚至花楼内时不时上演的活春宫他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记得当时的薛娘子还苦中作乐般调笑他:

    “你这样倒也好,左右一场高烧糊了脑子,活着像块没有感情的木头也挺好。”

    他当时愣愣地看着薛娘子脸上的悲伤神色选择了闭嘴没回话,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薛娘子说错了。

    东宫被废时他确实发过一场高烧,但是高烧过去了,他活了下来,并且什么都记得。

    薛娘子的话和从前在屏风后面看到的香艳场景渐渐浮现出来,而师怀陵还是不明白杨清樽为什么会哭,不过他还是学着秦楼楚馆里过夜的客人同伶人耳鬓厮磨的样子,将杨清樽抱得离自己更近些。

    然后杨小公子将头埋在他的肩膀里哭得更厉害了。

    师怀陵:“......”

    杨清樽的眼泪沾湿了师怀陵的一小块肩膀,师怀陵的衣服算是白换了,发泄完情绪的杨清樽说话也小心翼翼的,带着些哭完后的哽咽,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

    “你要我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吗......”

    师怀陵皱眉不解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你学狗一样在地上爬?”

    被yin靡风气过早荼毒过的杨清樽微微睁大了眼睛,嗫嚅道:“不是都这样玩的吗......”

    “谁教你的?”师怀陵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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