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师尊狠狠炒我了吗_4夙愿(窒息/流血/失/被强上了的孩子捧着心回头说爱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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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夙愿(窒息/流血/失/被强上了的孩子捧着心回头说爱他) (第1/1页)

    桓邱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已欺身而上,白色的衣袍带起熟悉的香味,像是无相苑里竹叶的清意,让岑宣不由自主兴奋起来,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期待将至的强暴。

    这种程度的战栗,在师长眼中,只是恐惧与紧张带来的身体反应。

    桓邱低头叼住他侧颈的软rou,狠狠吸吮,大手覆上胸前的茱萸,拨弄得充血硬挺,再下重手去掐扁。手感比想象的还要好。

    只这一点逗弄,足以安抚几十年来惴惴不安的心,岑宣眼神迷离,如同跋涉了千万里的流浪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家,全身软绵绵地放松下去。

    疼痛一刻不停地传来,却只让他觉得心安。

    “你和他什么关系?”桓邱忽然把岑宣翻了个身,嘴唇靠近他耳畔问,热气喷在敏感的耳朵上,带粉了一圈皮rou,“天天说喜欢师尊,这就是你的喜欢?”

    刚被玩得几乎破皮的rutou被按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痛感更清晰了些,腰腹被石块顶得酸疼。双腿早已顺从主人的潜意识微微分开,露出其下秘处,粉褐色的xue未经使用,紧紧闭合着。

    一指毫无准备地强硬塞入,臀部被大手五指狠力分开,白皙的rou溢满指尖,留下红色的指印。下身的阳具微微硬挺起来,竟兴奋得一跳一跳。

    桓邱看着这情景,顿了下,忽然笑起来。

    “忘了,你如此和男子偷欢,想是身子也爱被cao弄,这般对你都能有感觉,为师倒是不必费这个劲了。”

    岑宣听他自称为师,隐秘的心思动弹起来,一时间更是热血涌上头去,整颗心都在颤,被下了禁言咒无论如何都表白不了心迹,此刻只如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下一刻,手指撤开,guntang的阳根抵上了自己腿间,岑宣一怔,顿时明白师尊要做什么,心间闪过对疼痛的恐惧,不由微微往前挣了一下。

    这举动明显激怒了身后的人,桓邱伸手抓住他头发用力往后拉,直至他整个上身都被迫扬起,腰臀却被男人压在地面上,受力点全在腰间,那已经起势的yinjing疼得一下子萎了。

    粗大的阳具瞬间暴力贯穿了他的后xue,绷紧了的身子停滞一秒,接着开始猛烈颤抖起来,痛感超过了情欲所能涵盖的范围,与酷刑无异。

    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与恐惧,桓邱心里长久以来掩饰的阴暗欲望顿时得到满足,如毒瘾一般勾着他索要更多。于是rou茎跟打桩机一样,剥开了师长平日温柔宽和的假象,发了狠了cao那口xue,把肠液和血一起捣出来。

    被下了禁言咒的岑宣连叫都叫不出来,肢体的战栗与痉挛也被身上的人压制,眼泪和鼻涕成为数不多的发泄口流了满脸,两条腿痉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神经混沌,已经无法处理身上过载的知觉。

    后xue被cao得湿软起来,虽然血明显多于情欲催生的yin汁,却仍然更显服帖了,乖顺地接纳一切施加的暴力与惩戒。饱满的guitou带着肠rou前后蠕动,囊袋拍在皮rou上啪啪作响。

    “去外面寻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人?你想要的,从小到大什么为师没给过你?这种事儿也是一样的。”

    桓邱自顾自地说着,时不时冷笑一声,说了刺痛自己心的词,便更用力地往里cao,让这混账东西身上疼。

    “如此待你,舒爽了吧?”

    岑宣意识不清,听得这一句羞辱,心里默默应了声“是”,却没有力气点头。

    怒火上头的师尊显然没有想到自家弟子能有如此心声,满心都是岑宣和陈嵩亲近的场景,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这孩子牵着别人的手,一步步远离他。

    拽着头发的手更用力了些,岑宣不舒服地扭动,下一秒被师尊另一只手自前扼住了喉咙,猛然收紧,他的脸涨红起来,喉咙发出濒死的嘶嘶声响,窒息的感觉占满整个脑海,双手抠挠着掐着自己的五指,试图有一点血液流通的空间。

    然而桓邱竟不撒手,身后的cao弄只重不轻,死亡来临的感觉占据了整个脑海,神经都绷紧了,每一下顶撞都像是拨弄着那根弦,呼吸被牢牢憋死在喉间的手里,后xue剧烈收缩起来,裹得桓邱都忍不住低喘起来,快意一阵一阵涌上脑海,手上和身下齐用力,飞速cao弄得xuerou翻出,终于在岑宣几乎感觉自己真的要死在师尊手下的时候,把浓精射了出来,然后撤了手,任他“砰”一下往前摔回地上。

    岑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颈上的不适久久不能褪去,他恍惚感觉身下有温热的感觉,微微偏头一看,自己竟是因窒息失禁了,地上已有一滩清液,尿还在一股股地泄出来,淌在鹅卵石地上,正泡着自己被磨得肿烂的腰臀。

    身上的疼痛仍未散去,心头的热浪却似经历了几个高潮般,连绵起伏。

    桓邱射完,身子有些脱力,扶着地跪坐下去,看着自己的左臂,缓缓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刚才有一瞬间,他甚至真的想杀了这孩子。

    情如剧毒,竟让他……低劣至此。

    向来光风霁月,无数人追捧的首座弟子被玩弄得还不如最低等的妓子,白色的jingye从后xue混着血淌出来,脖子和腰臀上全是掐痕,赤身裸体趴在一地的尿水里。

    他静静地看着,说不出话来。

    自己教了多少年,让岑宣长成他最骄傲的模样,他此生都不可能真正成为的完人……如今,竟想亲手毁了这些吗?

    疲惫前所未有地占据了身体,桓邱忽然扬手,解开了他的禁言术。

    几十年来的情意和欲望,终究是要迎来审判。

    强迫于岑宣,他有何面目,做这孩子的师长?如此不堪的模样,恐怕会把最后剩的那点孺慕,也磨干净了吧。

    嗓子不适的剧烈咳喘过了一阵,岑宣终于能艰难地说出来话,便仰着头唤了句师尊,桓邱闻言,扭回头看。

    他的徒弟毫不在意地躺在一摊子尿和精混起来的脏污里,眼睛红肿着已经溢出过数不尽的泪,清亮的眼眸却准确地捕捉着自己的双眼。没有怨恨,没有痛苦,只有数不尽的情意和孺慕。

    他听见岑宣哑着嗓子一遍遍说:

    “师尊……好喜欢……”

    “我好喜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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