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风雪也无埃_第五章 以身作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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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以身作则 (第1/2页)

    谢人间不知道他在第几间房,但绝对不可能是第一间。

    应流扬僵着身体,慢腾腾转过去,尴尬笑了笑:“这么早……”

    他今日起得晚,没去练剑,谢人间便上来找他了。

    谢人间看见应流扬脖子全是暧昧的红痕。

    又是在这样的烟花之地……

    谢人间一眼就看出来他昨晚做了什么荒唐事,当即暴怒起来,他质问道:“这里面住的是谁?!是你昨天说的溶溶吗?”

    “……”应流扬没敢回话。

    “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意外。”应流扬语气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小。

    无形中承认了他昨夜确实与人做了不该做的事。

    谢人间当时就变了脸色,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住应流扬,目光锐利如剑反复扫视了几遭,最后落定在他衣领边的青紫痕迹上,唇角掀起一个嘲弄的弧度,他怒极反笑:“言袭总说你不够稳重不配做无埃剑宗的继承人,我一直觉得他言之过重,今日一看,倒觉得他说得对。”

    应流扬一愣。

    谢人间问他:“大家在这都没出意外,怎么就你上了他的床?”

    谢人间向来恣意洒脱,很少见他如此刻薄,应流扬不知道他哪里发这么大火,但也自知理亏,低声下气道:“确实是意外,你千万别和爷爷说。”

    这事要被应天行知道,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谢人间冷笑:“无埃剑宗和风息山庄又不一样,你随便睡,睡几个都行。”

    “……你别这样。”应流扬知道他在说反话。

    谢人间又尖刻地问:“软烟阁一夜千金,你给钱了吗?”

    应流扬小小声:“……给了,我把钱和香囊,还有身上值钱的都留给他了,如果不够的话……能不能……”

    “我不借钱给嫖客。”谢人间冷冰冰打断他的话,“不够的话,你就把无埃令也给他好了。”

    无埃令是无埃剑宗宗主才有的东西,也是凭借此令,应流扬才认祖归宗。

    应流扬脸上露出一点心虚的神情。

    谢人间不待应流扬回答,冷笑一声,拂袖离去了。

    ……

    其实在应流扬关门出去的那一刻,楼容川已经醒了。

    他和谢人间的对话楼容川听得一清二楚,再一看床上这些应流扬留下来的财物,楼容川气得几乎要把身下的床震碎。

    这是什么意思?把他当什么人了?

    楼容川想要翻身起床提剑杀人,刚直起身,大股液体便从腿间滑下,楼容川更是气到胸口一痛,喉中腥甜倒灌上来,硬是喷了一口血在被褥之上,染红了应流扬留下来的纯金香囊和半纸书信。

    软白的缎子上混着体液和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自幼在穹域便是万人敬仰称赞的天才,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屈辱!

    楼容川恨恨擦去唇角的血,想起二人刚刚的对话,逐渐冷静下来,他拿起那封染了血的信,一目十行看下去,眼底越来越冷。

    怪不得应流扬敢说让他入无埃剑宗的话。

    真是名门正派里出的好修士啊。

    可笑至极!

    ***

    回去的路上谢人间一直冷脸相对,一个人御剑走在最前面。

    应流扬在后面亦步亦趋跟着,脖子上围了个雪白的毛领,配上无埃剑宗的流云道袍,看起来少了那份出尘,多了几分华贵。

    应流扬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等走得离其他弟子远了,才听见应流扬解释起来:“昨晚……可能是喝了点酒脑子确实有点不太清醒,我想起来不是弄坏了他的门吗,所以买了一壶酒去找他赔罪。”

    谢人间睨他一眼。

    “结果那个门锁坏了,我就觉得不太安全,给他把门修好了。”

    谢人间抱着手臂,一副你继续编的表情。

    应流扬叹了口气:“然后我发现溶溶他好像中了毒,应该是之前的蛟毒,你也知道,蛟这种妖邪……”

    蛟性yin,否则亦不会出现在烟花之地吸人精气了。

    “我不想听。”谢人间一脸冷漠,“他又不是修炼者,他忍不住,你也忍不住了?”

    “我……”应流扬也知理亏,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把持不住了,清净诀还捏在手里,被亲一下灌了两口血整个脑子都不清醒了。

    血……

    应流扬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把他的血咽下去了,血里有蛟毒。”

    谢人间又问:“你为何会咽他的血?”

    “……”

    “也是意外?”

    “我们亲了……”说到这里,应流扬又没什么底气了,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撞上去亲的,所以嘴里都破了,就有血……”

    谢人间脸上越来越冷,听到最后,表情更是难看。

    应流扬还想解释,可谢人间却催动灵力,脚下的空相剑疾驰如风,以飞快的速度消失在应流扬视线里了。

    应流扬还想去追,身后好不容易赶上来气喘吁吁的方回轩遥遥喊道:“少宗主,慢一点儿!我们跟不上你们了,我们不识路!”

    应流扬只得慢下速度,领着几个御剑不熟的弟子走。

    谢人间怎么发这样大的火?

    脑子很乱,一时御剑也忘了用阻风诀,大风吹得他一头黑发飘扬,衣袍猎猎作响,几个弟子把毛领之下的红痕看得分明。

    谢人间和应流扬生了好大的气。

    去了的弟子都在小声议论这件事,这事本也就瞒不住。

    应流扬在乐安城里头就没和几个师弟一起住,回去的路上脖子上的痕迹怎么遮也遮不住,加上谢人间的反应,大家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下午应流扬的风流逸事就传遍了整个宗门,而且越传越离谱。

    几个洒扫的弟子边扫着落叶边八卦道:“咱们少宗主真的在乐安城那个软烟阁里头睡了好几个男人?”

    “真的,不然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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